第17章 第十七道雷霆
得到五条悟肯定的回答之后，伏黑惠将手机放回口袋，他也懒得去想五条悟明明看起来很闲还有心情排队买甜品，为什么不亲自来而是让他过来找人。
他冲虎杖悠仁点点头：“可以，不过到时候遇到危险解决不了的话记得跑。”
伏黑惠下意识将人当成了需要保护的普通人，话说出口过了几秒才意识到对面的人似乎不用自己保护，他们这样算是临时搭档。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惠带路，我会跟上的。”
对于虎杖悠仁改口的称呼伏黑惠没有表示反对，他只是转身走向街边的一辆黑色轿车，这次来宫城县祓除咒灵也是有专车接送的。
驾驶位上的辅助监督摇下窗户，他看见多了一个人先是一愣，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位请上车吧。”
“去宫城县南边接近郊区的地方。”
这是任务单上标记的最后一个他现在可以处理的地方了，剩下的一些咒灵等级过高，需要等级更高一些的咒术师去处理。
不出意外的话，祓除完最后一个咒灵他就可以回学校了。
……
天色已经接近傍晚，太阳的余晖洒落在街道上，路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大多数是放学的学生和下班的成年人，还有一些老人小孩出门散步。
路上的车辆不算少数，他们乘坐的黑色轿车汇入车流，从车辆外表来看平凡又普通。
伏黑惠本就是沉默寡言的性格，即使旁边坐着个人，除非必要他也不会主动搭话，所以一路上都是虎杖悠仁跟个好奇宝宝一样的提问，伏黑惠负责回答。
有些看起来奇奇怪怪的问题则是由雷电影友情提供，甚至有些关于力量本源啊体系什么的问题，伏黑惠都答不上来，他现在只是高专的预科，对于咒术师的了解只能说比虎杖悠仁这个‘普通人’多，真要问一些本源问题的话，他是不知道的。
等到了任务地点，虎杖悠仁或者说雷电影问的已经差不多了，这个世界有关于咒术师的体系她已经知道了个大概，再加上从书中了解到的忍者体系，雷电影不由感叹异世界的力量体系真的好混杂。
不像提瓦特一样基本上都是使用元素力，这里的人使用的主流力量竟然还有差别，一个咒力一个查克拉。
咒术师她已经见过了，眼前这个少年身上的咒力波动她也感受过，不知道查克拉是什么样子的。
……
郊区
这边的工厂靠近郊区，平时除了工人很少有人靠近这里，现在这里拉上封条之后连工人也不会过来了。
三人从车上走下来，伏黑惠看了眼任务单确定就是这里，他转头问起辅助监督任务详情是什么。
“这里是化工厂，生产的污水由于疏漏污染了水源，最近造成了食物中毒，由于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所以在工人中间造成了很大的恐慌。”
“我们观测到的咒灵应该就是因为这个而诞生的，工厂工人已经提前放假了……”
辅助监督的脸色有些难看，他顿了两秒还是说出了一些隐情。
“只是，工厂只放了今天一天假，也就是说我们今天就要找到咒灵并祓除它。”
雷电影再次使用木偶身体，在口袋边缘悄悄探头，她看了眼面前寂静的工厂和周围的景象，顺便给虎杖悠仁传音。
“附近确实有咒灵，只是这里不都封了吗，你们人类可以自行把封条取下来的吗？”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在稻妻由天领奉行贴封条的商家必须由天领奉行解除封闭才行，自己自行把封条拿下来是无效的，还会违反法律，异世界的人竟然可以自己把封条取下来的吗……
“这不是还拉着封条吗？”伏黑惠皱眉问道，他没记错的话这次来是借口检查过来的，这些封条会持续一段时间，但没想到只有一天。
“这个是因为，工厂的主人和……政府那边有点关系，在不能告知普通人真相的情况下，能封一天已经很不错了。”
“原来是这样，我们会尽快的！”说着，虎杖悠仁就准备往工厂里走，早点祓除早点回家做饭，饭后还早的话还可以和影姐姐一起看漫画。
“等等，”伏黑惠拉住向前走的虎杖悠仁，他表情微妙，“你知道祓除咒灵之前要做什么吗？”
伏黑惠突然想起来这个人不是高专的学生，那他之前祓除咒灵的时候肯定是没放帐的，也就是说他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祓除的咒灵，很有可能被普通人看见。
“呃，难道有什么仪式吗，需要焚香沐浴？”虎杖悠仁脑回路清奇地想到了求神拜佛之前都要焚香沐浴，难道祓除咒灵也需要这个吗，“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吧，不如回去的时候再补上。”
‘这补上也晚了吧……’
不对，伏黑惠惊觉自己的思路竟然跟着跑了，他将这句吐槽甩出脑海，开口否定了虎杖悠仁的猜测。
“不需要这个，祓除咒灵的时候需要先放帐，上次和你说过咒灵诞生于普通人的负面情绪，所以祓除咒灵的时候尽量不要让普通人看见。”
“一是为了保护他们，二是防止在普通人中造成恐慌。”
伏黑惠难得说了很长的一段话，见虎杖悠仁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转身示范了一下。
“由暗而生，暗中至暗，污浊残秽，尽皆祓除。”
随着少年话语的落下，一道黑色的像是幕布一样的东西以工厂为圆心呈半球形将四周笼罩在内。
他转身再次看向虎杖悠仁：“你要试试吗，这个不难的。”
“哦哦，我试试，由暗而生，暗中至暗，污浊残秽，尽皆祓除。”虎杖悠仁学着伏黑惠的样子念起了帐的咒语，他可以肯定自己的咒语和手势都是对的。
但是等了两秒，周围没有任何反应，又过两秒一层‘帐’缓慢升起，和伏黑惠的暗色的帐不太一样，第二次升起的‘帐’像是由雷光组成，里面浓郁的雷元素让虎杖悠仁愣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刚刚是失败了的，因为念咒语的时候雷元素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应该是因为咒力和雷元素不是一个东西，所以才会失败。
现在出现的这个特殊的‘帐’……
口袋里的雷电影动了动，她传音给虎杖悠仁：“我做的，回去教你。”
刚刚伏黑惠念出帐的咒语的时候她就在观察，这个帐的功能和原理在她看来很简单，和结界差不多，只要具备了凡人看不见里面发生的事和凡人不难入内两个条件就可以当作帐来使用，所以不到两秒她就改良了一个结界出来。
虎杖悠仁憋住了想要问出口的话，他本来想问一下这样使用元素力会不会让这个木偶身体再崩掉，但现在周围还有人，他又不会传音这种东西，再加上口袋里传来的动静，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这是帐……？”伏黑惠看着眼前跟整了容一样的‘帐’有些震惊，这是什么东西，他看向旁边的辅助监督，辅助监督在这个岗位上工作的时间比他可长多了，不知道他见没见过这种‘帐’。
“没……没见过……”辅助监督也有些傻眼地看着眼前的帐，每个咒术师的咒力都有区别没错，咒力波动也没有完全一样的两个人，帐这种东西，效果可能会根据需要有所差别，但他发誓所有咒术师用出来之后的外表都是一样的。
帐的外表从诞生的时刻至今就没有变过，他实在不能理解眼前这个闪电带火花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儿。
如果不是照相机拍不到帐的话，他都想照个相留念一下，顺便拿回总部研究了。
“虎杖同学，那上面的闪电是可以攻击的吗？”辅助监督看着那个奇怪的‘帐’产生了一个新的疑惑，主要是上面闪烁着的闪电实在不像是无害的样子，比起他们使用的单纯用来隔绝普通人的帐，这个奇怪的‘帐’甚至可能拥有攻击能力。
“有吗？呃……我想想……”其实虎杖悠仁也不知道，这个也不是他搞出来的东西，所以前半句其实是在问影。
雷电影也没想到这个中年人反应会这么大，在她心里能改造结界术算不上什么，这对神明来说算是最基础的东西了。
刚开始是因为伏黑惠说这个很简单，虎杖悠仁又用不了，出于不想让自己学生在外面丢人的心态，她用神力搞了一个弱化版的结界，踩着不让这个木偶身体崩溃的线将这个雷电‘帐’放了出来。
因为考虑到当前这个木偶身体的承受力，以及她不想这么快就又报废一个木偶，所以那个帐上面的雷电其实是看着好看，威力不大，但如果想要攻击的话后期可以再改。
“那些雷霆威力不大，就是看着好看，不过要是想要有强力攻击的话，也可以有。”
得到准确答案之后虎杖悠仁隐瞒了后半句，只是告诉在场两个人这个帐只是外表不同，不用在意。
听到回答之后，辅助监督恨不得头上多冒几个大大的问号，这是在不在意的关系吗，他们辅助监督可以使用帐都是得益于天元大人，可以说日本境内放出来的帐都和天元大人有关。
咒力外放表现出来是雷电已经很奇葩了，这‘帐’改的天元大人来了怕是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