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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晋·江·唯一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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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悄一脸期待地盯着自家二哥,样子看起来十分乖顺。

原君恪答应的话险些脱口而出,但念及今日的事情,却又忍住了。

“庄子里有什么可玩儿的?”原君恪问。

“二哥……”原悄抓着他的胳膊,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我在府中觉得闷,你又不让我和佟江安他们厮混。”

原君恪闻言点了点头,原悄心中一喜,以为他要答应。

却闻对方开口道:“十五秋猎,我同陛下打个招呼,带着你一起去吧。”

原悄:……

这个发展是他没想到的。

若是换了从前,他肯定求之不得,秋猎这种事情,想想就挺有意思,哪怕不能参与,围观一下也不错。

可现在他的状况,根本就不容许他去凑这种热闹。

若是在那个当口迎来了发情期,那后果他几乎不敢想!

“二哥……我不想去参加秋猎。”

“你不是最喜欢凑这种热闹吗?”原君恪有些不解。

“我……”原悄心念急转,一时却不知该想个什么借口。

原君恪见状没再给他继续纠.缠的机会,转身便走了。

他看着原君恪的背影,暗道这下可麻烦了。

次日,原悄还想着能不能再找对方说说,大不了他连庄子也不去了,就待在府里总可以吧?但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后头的两日原君恪竟是没有回府。

原悄心中焦急,却也不敢胡闹。

他知道,二哥看着不爱搭理人,实际上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好在秋猎一共只有两日。

若他算的日子没错,说不定能错开这两日。

穿书前,他的发.情期还挺稳定的,希望这次也能有惊无险。

至于后头该如何应对,只能等秋猎回来再说了。

他甚至做了最极端的打算,万一真的那么倒霉,在秋猎之时赶上了,那他大不了把自己撞晕,总不至于一点法子都没有。

无奈,到了十五这日,原悄只能被迫跟着去京郊。

这天早晨,原君恪早早便派了陈年来接人,原悄不情不愿地带着金锭子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直奔宫门口,而后找了个角落停下等着。

一会儿待皇帝的仪仗从宫里出来,他们的马车坠在队伍后头跟着便可。

原悄没见过皇帝,还挺好奇的,一直忍不住伸着脑袋朝外张望。

不过皇帝还没见到呢,他倒是一眼看到了自家二哥。

原君恪穿着羽林卫的武服,立在一众儿郎前头,看着英武不凡。

原悄目光一扫,感觉这些武人里,再也没人的风头能盖过原君恪了,直到他目光扫到巡防营的队伍,与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卫南辞视线撞了个正着。

这人可真是阴魂不散。

原悄收回视线坐好,再也没了瞎看的心思。

不多时,队伍便出发了。

马车一路跟着队伍行进,约莫两个时辰就到了东郊猎场。

本次负责猎场防卫的,是京郊大营。

他们早已在众人抵达前,便扎好了营。

依着安排,今日用过午饭后,皇帝会带着同行的勋贵子弟入猎场狩猎。不过今日的狩猎比较随意,主要还是让皇帝过瘾,并不会有比试,像卫南辞和原君恪这样的,多半只会随驾护卫,不会和皇帝抢风头。

而今日皇帝狩到的猎物,会被随行的御厨当场处置,作为今晚众人的加餐。

真正的重头戏是明日上午的比试,届时原君恪将和卫南辞一决胜负。

原悄心里藏着事儿,也不敢到处凑热闹。

用过了午饭之后,他就待在自己的营帐里没出去过。

直到外头的嘈杂声小了,他才探头出来张望,得知是皇帝带人进了猎场,大伙儿都去看热闹了。

原悄见营地里果真没什么人了,这才出了营帐。

他没让金锭子跟着,而是自己溜达着去了河边。

河边每隔不远处便有巡逻的士兵,不过众人见到原悄过来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未多问。毕竟能和皇帝一起来秋猎的年轻公子,各个都非富即贵,他们不会傻到去找人家的不痛快。

原悄见没人注意自己,便在河边转了转,俯身捡了块石头。

他拿起那块拳头大的石头,在自己脑袋上比划了一下,心想若是到了万不得已,发.情期提前来了,他就拿石头把自己砸晕,这样就不会做出什么丢人的举动了。

不过这石头看着有点吓人,砸脑袋估计会很疼。

他想了想,又换了一块小一点的。

不远处,卫南辞拧眉盯着河边的少年看了半晌,一脸疑惑。

他不大明白,原家这小公子为何会拿石头朝自己的脑袋比划。

看着不大聪明的样子……

而原悄换了好几块石头之后,果断放弃了这个计划。

一来他觉得自己掌握不好力道,轻了白遭罪人晕不了,重了万一砸出毛病得不偿失。二来他有点害怕,就怕真到了那个时候也下不了手。

要是有安.眠药就好了,吃一片就能睡过去。

不过若是能有药,有抑制剂不是更直接?

原悄胡思乱想了一阵子,最后觉得若是真到了那一步,找个人将他打晕更实际。他知道有经验的人,在他颈后给他一个手刀,就能将他打晕。

可他去哪里找有经验又值得信任的人帮忙呢?

金锭子不会武艺肯定不行,二哥就更不行了……

对,找杨槐!

他们之间本就有秘密,找对方帮忙应该可行。

念及此,原悄便折回了营地。

他找人询问了一番,得知杨槐的住处后边找了过去。

尚未靠近对方的营帐,原悄便听到一阵嘈杂,似乎是有什么热闹。

他凑上前看了一眼,正好撞见杨槐从里头出来。

“原小公子!”杨槐见到他后一怔,神情略有些不自然。

不过原悄想着自己的事情呢,并未注意到他的异样。

“这里头干什么呢?”原悄问。

“嗨……他们打赌呢,都在赌明日谁能拿头彩。”

“羽林卫还能设赌局?你们不怕让我二哥知道?”

“咱们平日里肯定是不能沾赌的,但秋猎可以小赌这是陛下特意恩准的,说是让儿郎们放松一下。不过咱们这赌局也有上限,不会真让人输得太难看。”

原悄朝里一看,“他们都是羽林卫的人,难道还赌我二哥输不成?”

“原统领的赔率非常高,只有我和陈年押了他。”这意思羽林卫这帮人竟是都押了卫南辞赢。

原悄一拧眉,“你们怎么能这样呢?这不坑人家饷银吗?”

杨槐和陈年都知道原悄帮原君恪改了弩,旁人可不知。

“嘿嘿。”杨槐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带我一个。”原悄小声道:“最多能押多少?我全都押我二哥。”

杨槐:……

说好的不能坑人家饷银呢?

他怀疑若不是因为和羽林卫不熟,原小公子说不定还想跑去对面也押上一份。

其实原悄并不好赌,他只是想替二哥撑个场子。他不仅要让卫南辞长记性,也得让羽林卫这些偷偷不看好他二哥的弟兄们也吃个闷亏。

这么一打岔,原悄倒是将自己的来意忘了。

黄昏时,营地里便燃起了一堆堆的篝火。

烤肉的香气四散开来,令人闻之便食指大动。

在美食的诱惑下,原悄总算暂时将烦恼抛到了脑后。

当晚他吃得酒足饭饱,不得不拉着金锭子在营地里溜达了许久,这才稍稍消了食。

主仆二人回到营帐时,正好撞见原君恪从里头出来。

“二哥,你怎么来了?”原悄问。

“顺路过来看看。”原君恪抬手在他肩上一拍,一个字都没多说便走了。

回到营帐里之后,原悄才发觉自己的榻上多了一床毯子。

想来是原君恪怕他冷,特意给他拿过来的。

原悄心中一暖,暗道二哥看着冷淡,其实是粗中有细。

他坐到榻边伸手摸了摸那床毯子,暗道若是二哥知道了他的秘密,也不知会如何。

当晚,原悄睡得并不踏实,总担心会出什么岔子。

不过因为有了原君恪送来的毯子,他倒是没挨冻。

次日原悄醒的晚了些,待他起来的时候,猎场的比试已经开始了。

不过这比试最精彩的部分并不是开始而是结果,所以他也不算错过了什么。

“原小公子。”杨槐原本就等在外头呢,见到原悄后便凑了过来。

“我二哥他们都进去了?”原悄问。

“嗯,羽林卫和巡防营以及随行的勋贵子弟,凡有意愿参与狩猎的,都进场了。”

原悄找了个地方坐下,而后伸着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目光落在了不远处临时搭的棚子里。

那棚子外头有很多护卫守着,一看便知里头的人身份不简单,想来就是皇帝了。

“皇帝就一直坐在那里等着?”原悄问。

“陛下与三殿下对弈呢?”杨槐道。

“三殿下也来了?”

“嗯。听说今日的彩头就是三殿下出的,是一柄金刀。”

“金刀?”

“这金刀大有讲头,是陛下曾经赐给殿下的。手里拿着金刀,就如握着免死金牌一般。”

原悄没想到今日的彩头竟然这么大!

那这次他二哥可是赚到了!

“不过……原统领真的有把握能赢吗?”杨槐显然还有些担心。

“你放心吧,我都计算过。”原悄压低了声音朝他解释道:“我二哥与卫南辞的能力差的并不多,抛去遇到猎物的概率问题,需要考虑的只有速度和准头。”

而东郊猎场林子密,狩猎之人需得时常一手控缰一手持弓。这就意味着,使用弓箭的人,速度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毕竟拉弓射箭需要两只手同时配合。

用弩就不同了,持弩之人可以提前上矢,待遇到猎物时再扣动扳机。

换句话说,原君恪在遇到猎物时,可以一手控缰,一手扣动扳机。

剩下的问题就是准头了。

从那日在演武场的表现来看,原君恪的准头比卫南辞略差了些。

但原悄已经替对方解决了这个问题。

他给原君恪改的弩,是双发,一次可以装两支矢,却能依次发出。

这样即便对方一击不中,还有机会补一下。

有了这个变数,原君恪甚至不需要发挥超长,只要不偷懒,就一定能赢。

果然……

不出原悄所料。

待比试结束后,卫南辞从猎场出来时,表情十分复杂。

虽然猎物还没有被收集计数,但他已经见过了原君恪的双发弩。

就像原悄预料的那样,他一见到那把弩,就知道自己今日没机会了。

原君恪的实力只比他差了一点点,而那把弩补上的则远超过他们的差距。

“等着收银子吧。”原悄朝杨槐道。

羽林卫中那些押了卫南辞赢的,这会儿面色都不大好看。

他们见过许多次卫南辞获胜时的样子,得意又嚣张。

所以今日对方一出来,他们就意识到了什么。

后头的事情毫无悬念。

待众人都出来后,便有士兵进去将所有猎物都收拢了。

一番点数过后,原君恪的成绩远远超过了卫南辞。

不止两营的儿郎,就连皇帝都对这个结果有些意外。

“卫卿,你可服气?”皇帝朝卫南辞问道。

“回陛下,臣赢得够多了,该让原统领得一回彩头了。”卫南辞道。

“哈哈哈。”皇帝爽朗一笑,朝原君恪道:“三殿下将朕赏给他的金刀做了彩头,今日这金刀就是你的了。原卿,你今日可是叫朕惊讶了,骑射本非你所长,你却能有此突破。”

原悄躲在人群里听着,心道这皇帝说话倒还中听。

“陛下谬赞,臣侥幸获胜,全因新得的这把弩。这弩乃是双弩,一次可放两矢,且两矢可依次发出。”原君恪说着,双手托着弩呈给了皇帝。

皇帝尚未开口,一旁的三皇子眼睛一亮,“竟是双弩?原统领从何处得来的此物?”

“这弩……”原君恪顿了顿,“是舍弟所制。”

原悄闻言一惊,显然没料到原君恪竟已经知道了此事。

他看向一旁的杨槐,杨槐心虚地笑了笑,一脸愧疚。

但原悄也不至于怪他,他毕竟是原君恪的部下,自然会听命于对方。

“你弟弟竟还有这手艺?”三皇子有些激动地道:“改日定要引荐给我认识一下。”

实际上,在场的人,不止是三皇子对这把弩感兴趣,旁人也都蠢蠢欲动。

他们大都是武人,见过的弩类型并不少,大到需要数人操控的弩机,小到袖弩,甚至是数矢齐发的弩……可今日原君恪所持的这把弩,不仅可以将双弩做到能一人手持的大小,更令人赞叹的是,它竟可以将两矢依次发出。

一时间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暗道,回头定要找机会也请原小公子帮着做一把。

好在原悄这会儿躲在人堆里,否则估计要被这帮武人给围了。

“真不公平,竟是让原君恪得了那金刀。”待一切结束后,殷时不忿道。

“没什么不公平的,骑射比试的原本就不单是人,弓、弩甚至坐骑都是比试的一部分。”卫南辞道:“我的马还比原君恪的好呢,若我赢了他总不至于因为这个不服吧?”

殷时闻言只能闭了嘴。

卫南辞转头看向不远处躲在人群里的原悄,心情别提多复杂了。

他原以为今日是输给了原君恪,哪曾想竟是输给了原家那小公子。

算起来,不足一月的功夫,他已经栽在原悄手里两回了。

当日回程之前,原君恪又去找了一趟原悄。

原悄这会儿还在心虚,生怕他二哥会质问他什么。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原君恪竟是丝毫没提及此事。

“回去正好路过庄子,你若是不想回府,可以去那里住上几日。”原君恪道:“我昨日已经让陈年去打过招呼了,你过去之后庄子里的人自会照应。”

原悄没想到原君恪竟还想着这茬,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不过也不能住太久。”原君恪道:“三殿下对你的弩很感兴趣,在陛下面前多提了你几句。陛下便说月底殿下生辰时,在宫里办一场宫宴,届时让你也去赴宴。”

“宫宴?”

“嗯。”原君恪道:“三殿下生辰是二十七,你赶在这之前回京便可。”

原悄闻言当即松了口气。

若是不出意外,那日他的发.情期应该已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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