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我也不得不中二
仅仅如此也就罢了，更让我不能忍的是，这个混蛋大爷居然把我手中握着的半块红豆糕也变成了蛇！还是半条！这种吃苹果吃出半条虫子的即视感……简直太恶趣味了！
因为食物被夺，我恶狠狠地瞪着他，他却好整以暇地吃东西——存心气我啊这混蛋！
我心里想，如果能把这家伙手里的东西变成半只死老鼠就好了！
然后，让我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斑大爷手里的寿司，还真的变成了半只血淋淋的死老鼠。
斑大爷：“……”
我：“……”
我蓦然想到，说起来，我之前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卡卡西的梦境，现在又能影响到斑大爷的幻术世界，难道说这也是外挂？不过这到底是啥挂啊……不明觉厉的感觉。
我满心疑惑地低头注视着手中的死蛇，心念一转，它就又变回了红豆糕。
我再一看斑大爷那盘豆皮寿司，下一秒，它变成了一盘子死老鼠，而我的那盘红豆糕又变了回来。
我正得瑟，就见它又变回了死蛇。
我那叫一个怒，再次使劲！
红豆糕！
蛇！
红豆糕！
蛇！
红豆糕！
蛇！
……
斑大爷这家伙还跟我犟上了，幼不幼稚啊喂！
我一怒之下，直接把桌上两个盘子的东西都给变成了……二代目！没错，就是斑大爷最讨厌的、复活后都不忘暴揍的二代目！
斑大爷看到他后反应果然大，桌子都裂了。
下一秒，两个盘子里的微型二代目变成了……微型大蛇丸。
我看着那一堆或坐或站或卧，但表情都那么魅惑框架的大舌头同志，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被恶心的。我泪流满面地越过桌子抓住斑大爷的小手手，沉痛地说：“斑大爷，你是我亲大爷！看在这辈子都姓宇智波的份上，咱能别互相伤害了吗？”做彼此的天使好不好？！QAQ
斑大爷他的眼神……
好吧，他随时看我都像看傻逼。
他抽回手时，我们之间的桌子已经恢复了原样，而上面那一堆堆的大蛇丸也消失了。我瞬间觉得心理压力减轻了——真的，他已经给我造成心理阴影了！当然，我觉得就这方面而言，他也是一样。……人生如此艰难，何必互相伤害，果然大舌头还是去shi一shi吧！
“我们接着刚才的话说吧！”为了防止斑大爷又悲剧我，我连忙说道，顺带在空中恢复了那两张地图。
斑大爷瞥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只微动了下下巴，“大爷”似的表示“有话快说”。
我歪着头想了下，深吸了口气说道：“我们之前好像说到你和初代目的分歧？你认为应该一口气统一世界，而初代目却选择了维持均衡。虽说看似如此，但我觉得，真正的决定其实并不是初代目下的。”
“哦？”斑大爷曲起一条腿，手放在膝头，挑眉说道，“你这话倒是有点意思。”
“推动一切的——从来都是民意啊。”我说道。
“民意？”
“嗯，起码我觉得是这样。”我看着斑大爷，回答说，“你当初和初代目实力相当……好吧，也许你更弱一点。”听到这里，斑大爷有点不满地嗤了声，却没有反驳，“你带领着宇智波一族，他带领着千手一族，就威望而言，就算有差别，也不会差上太多。”我是真的相信这位大爷“凶名远扬”，“当你们两人产生了分歧，按道理来说应该会有一番争斗才对，那么，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呢？”
斑大爷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我知道原因——他被村子排斥了。
更坑爹的是，不仅是千手一族和其他就家族的人，甚至连宇智波也是一样。
“并不是初代目下了决定，而是民意选择了最终的决定。”我一字一顿地说道，“人们想和平，不想再战斗，而你的提议与这点相悖。相较而言，能够立即实现和平的初代目的提议，满足了他们的渴求。所以，初代目成为了赢家。说到底，决定一切的从来都不是你们，而是村子……或者说，村子里的绝大部分人。”
“呵，”斑大爷冷笑了声，“你是想说，打败我的不是柱间，而是那群短视的弱者吗？”
“他们也许的确短视，的确比你要弱，但当这股力量凝聚在一起时，会让整个世界为之动容。”我回答说，“其实也并非不可以理解。你和初代目为什么会放下宿怨结盟？难道不是为了和平吗？那么，他们选择支持初代目来守护难得的和平，又有什么不对呢？”
我深吸了口气，接着说道：“也许斑大爷你当初的提议真的能获得更长更久的和平，然而，那也必然会死更多的人。就算你和初代目再强，也不能靠两人平定世界，这过程必然伴随着巨大的牺牲。而建立木叶的人们，都饱受创伤，没有谁没有失去过亲人朋友。当时他们面前的选择有两个——一个可能会获得长久的和平，但此时此刻在身边的人都可能死去；一个立即就能获得、若干年后可能失去也可能不会失去的和平，但至少，身边的人能和自己一起活下去。该选择什么？难道不是很明显吗？——如果从来没有得到过，就不会生出渴求；但问题是，既然得到了，又怎么可能轻易地放弃呢？”
斑大爷沉默了片刻后，骤然大笑了起来。
他已经听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他笑着问我：“所以，木叶的建立是个错误？”
我犹豫了下，回答说：“起码对于你的提议来说，的确是个错误。”如果当初两族结盟后，并没有立即创立木叶，而是继续征战，结果大概与今天完全不同。
但可惜的是，历史这玩意从来就不存在“如果”，所以，斑大爷与其说是败给了初代目，倒不如说……
“我败给了大势？”
看，他很明白不是吗？
“有意思的说法。”他看着我，“你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
我：“……”不，我完全不想被他觉得有意思好吗？
“大多数情况下愚蠢到人难以忍受，然而偶尔所思考的，却又比庸者强出太多。如果你生在那个时代，也许一切会变得更有趣。”
我：“……”不，完全不想去好吗？八成三天就挂了！
他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小几，突然问我：“那么你觉得如果想推动这大势的话，该怎么做呢？毁灭木叶和其他所有忍村？让一切重新洗牌如何？——这也很有趣，不是吗？”
我一听冷汗都流下来了，这家伙到底是有多中二啊！
我说刚才那话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让他毁灭世界啊喂！是为了告诉他如果拦在历史的车轮前必将被碾成渣渣啊！可他为什么会理解成这样……还能不能好好地玩耍了啊摔！
我咽了口唾沫，没忍住再次握|住他的小手手，一边拍一边语重心长地说：“斑大爷，你是我亲大爷，咱别二了成吗？老人家没告诉过一句话吗？——不做死就不会死啊！”
斑大爷：“……”
我在他揍我之前收回手，说道：“斑大爷啊，你上次站在了全木叶人的面前尚且输得那么惨（我说这话时他又冷笑了），你确定自己这次要站在全世界人民的面前吗？”我说到这里，突然觉得不对，因为作为一个资深中二boss，越被这么说估计会越兴奋，于是连忙换了个方向，“其实关于推动世界重组，我有更好的办法！”
“哦？”他好像有了点兴趣，露出倾听的姿态。
初代目，二代目，三代目，师公，老师，对不起！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二，但眼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