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再找机会
秦淮如勉强笑了笑，苦涩说：“柱子，我也不知道你最近是怎么了，姐有什么做错的，你就直说，不要这样子，我……”
何雨柱被吓到了，啥情况？感情牌吗，苦情戏的开始吗？
“秦姐看你说的什么话，你什么也没做错，我就是想赶紧找个媳妇，和你在一块找不到……”何雨柱赶紧打断她，在说下出没准蹦出啥来。
秦淮如面容一愣，这是被知道了，还是反应过来了，知道我破坏他相亲了？
秦淮如眼眶湿润，抬头看着何雨柱，深情说：“柱子，对不起，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寡妇，还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我配不上你，我只是……”
吓得他后退一步，连连摆手，脸色冷漠道：“秦姐，够了，你是有事吧？
有事就说事，整这些没用的我就走了，没法和你聊天。”
秦淮如闻言，蹲下淘淘哭了起来，看起来真是悲痛欲绝。
何雨柱赶紧左右看看，也亏了现在没啥人，要不然还解释不清了，这小寡妇啥情况，赶紧说道：“不说我走了，你这样，还是等你平复下心情再说吧，再见！”
说完，骑车就赶紧熘，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还以为幸运日呢。
秦淮如摸了擦眼泪，站起来，急忙喊道：“柱子你等下，我有事说，别走……”
怎么可能停下，假装没听到，也不知道小寡妇这是有啥事，上来就整这套。
不过，她怎么光想好事呢？还想让何雨柱娶她是咋滴。
不管她了，应该是有急事被刺激了，不知道是贾张氏还是孩子。
难道易中海行动了？
够果断啊，昨天晚上才说的，今天早上……
不对，应该是贾张氏。
管她呢，等会铁定还来找他。
一路胡乱猜测，到轧钢厂食堂已经八点多。
“等会秦淮如来找我，你们就说我没在。”
进了厨房，何雨柱就对忙碌的众人说道：
顿了顿，有问道：“听到没有？”
“听到了！”
“好的何师傅！”
“知道……”
随后，马华好奇问道：“师傅，怎么了？”
何雨柱先是满脸悲愤说道：“怎么了……秦淮如欺人太甚，我之前一直帮助她家，大家都知道吧？”
“知道啊？”
“知道！”
“对啊，咱们轧钢厂都知道啊，你和七车间秦寡妇关系亲密……”
“你……”
厨房众人都知道，就连刘岚也是点头连连回答知道，眼睛紧盯何雨柱，希望他接着说。
何雨柱看了下，只见他们眼神中求知求解的渴望。
满足他们，何雨柱装作懊悔至极样子，诉说道：“既然大家伙都知道，那我就简单说说吧。
刚开始呢，我是看她不容易，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家里生活困难。
我呢，和她左右邻居，咱想呢能帮一帮就帮一把。就当做好人好事，我带回来的盒饭都给了她家……”
顿了顿，又愤愤说道：“哎，没想到现在帮出仇人了，我相亲她就给破坏，还在我家附近和轧钢厂散播我和她不清不楚的谣言……她还……”
何雨柱说的是满脸悲愤懊恼，滔滔不绝诉说秦淮如人品有多差，道德有多么败坏，自己有多无辜，他帮秦淮如都是好心。
不就是造谣吗，谁不会一样！
再说，这也是事实，也不算是造谣。
厨房忙碌的众人都被郭向东说的话震惊到了，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大的瓜！
尤其是刘岚，听着两眼放光，心想，下次和别人聊天又有话题了！
何雨柱说这些话主要就是对刘岚说的，她是个大嘴巴，不出两天全轧钢厂应该都知道了。
别人也能传，不过见效太慢……
还得是刘岚啊！别人不好使，棒梗让她传的沸沸扬扬，全厂皆知，到现在都不敢来轧钢厂。
震惊过后，马华抢先发言，用愤愤不平语气说道：“这不是白眼狼吗，真没想到秦淮如是这样的人，看错她了。”
“就是，何师傅以后别管她家了，什么人啊。”
“就不应该管她家，真是一家子白眼狼。”
“何师傅别难过，这种人不用理会……”
“她以后再来厨房，我就把她赶出去，这种……”
听着他们一众表忠心，谴责秦淮如，何雨柱内心还是很满足，有这些就够了，先让消息发酵，等着小寡妇社死吧！
“好了好了，都开始干活吧，我也是心里苦闷，说出来好点了…没想到最后帮……唉！干活干活……”
何雨柱悔恨交加不已，最后重重叹了一口气，摆摆手，低头找围裙干活。
马华和众人对视一眼，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何雨柱了，看着挺伤心的，自己等会干活别被骂了。
……
何雨柱一直等到下午，都没看到秦淮如，中午在窗口打饭也没见到。
这是转性了？
不来正好，还真不想见到她。
下午回了趟四合院，见院中管道已经铺设到屋里。
还挺快，不过没看到马亮，一问才知道去搞材料了，何雨柱点点头，也就走了，
晚上就在招待所睡，反正轧钢厂的招待所年前也空着也是空着，偷偷送几包大前门，没人说什么。
就这么晃晃悠悠，直到四合院房子都装修好，何雨柱也就一直在招待所睡觉，白天有时候会回四合院看看，都是和秦淮如错开。
而秦淮如这几天都是忙活贾张氏的事，何雨柱也没闲着，在轧钢厂到处破坏秦淮如名声。
只要厨房闲着没事，何雨柱就出来找哪些大嘴巴，跟她们聊秦淮如如何如何人品败坏。
也不看看他都找的什么人去现身说法，都是轧钢厂有名的大嘴巴，比刘岚丝毫不差。
至于效果吗，那是非常不错。
反正在工厂里传的沸沸扬扬，尤其是秦淮如所在的车间最为感兴趣。
吃饭聊天或者见到她，都在背后议论秦淮如人品差，道德败坏，而且儿子还是小偷……
反正传的挺邪乎！
只不过，秦淮如破罐子破摔了，说自己这么做是因为喜欢何雨柱，不希望他和别人在一起。
何雨柱听到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小寡妇这是要干啥，难道是整急了？很有可能。
现在名声臭了，以前努力经营的人设也要崩了。
在七车间已经没人敢在帮助她，以前还有男人帮点小忙，随便占点便宜。
现在郭大撇子都躲着她走！
郭大撇子是七车间主任，以前最喜欢帮助秦淮如了，随便抹抹油，说个骚话，你看他现在还敢不。
名声已经不好，连傻柱这么帮你家都这么祸害，就不说别人了。
所以秦淮如现在也就说自己喜欢何雨柱，还能混个同情分。
别说啊，这招还真有女性支持，工厂女工多少感觉秦淮如敢爱敢恨……
我可去你的吧，都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秦淮如招式老练通达！
真是又高又硬！
何雨柱暂时也没什么办法，先潜伏起来，再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