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许大茂被五花大绑!
王平安看着这纸条,不由顿了一下。
借布票和棉花票?
如果说借粮食、借布票的话,你白天借不行吗?
为啥偏偏大晚上的来借,这里面指定是有点什么事儿啊?
王平安想了想,停下来自己的脚步,而是扭头来到了许大茂的窗户下面,轻轻的敲了敲,听着里面有了动静。
将纸条团了团给扔了进去。
随即,他轻手轻脚的来到了贾家的窗户外面,轻轻的敲了敲玻璃。
同样等到里面有人动了,他才扭身回屋子了,反正自己又不急着上厕所,等看完戏再上厕所也不迟。
再说许大茂这边,
他刚刚睡着,听着外面有动静,刚爬起来,就见一个纸团滚了进来。
惊疑之下,
许大茂打开纸团一看,眼珠子瞪的老大。
嘿......秦淮茹写的?
这意思只要自己能借给他布票和棉花票,她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这是......成了啊?
想想秦淮茹的身段,那规模、那曲线......只觉胸膛起伏,嗓子发干,忍不住喉头滚动,干咽了一口唾沫。
心情热烈如火,让他难以自持。
他蹑手蹑脚的起来,生怕惊动了许父、许母,毕竟这种事情不能让爸妈知道了,可就不好了。
他穿上鞋,轻轻的推门而出。
而贾家这边,
秦淮茹出去之后,贾张氏和贾东旭也已经醒过来了,自从上次易中海的事情发生之后,贾张氏对秦淮茹看的就更紧了。
只要秦淮茹起夜,她一准儿醒来。
只要秦淮茹去厕所超过五分钟,她便会出去找去。
可今天,
还没等到她出去找,窗户上却先响动了起来,更是将贾东旭也给惊醒了。
“嗯?”
贾东旭起来,看了一眼贾张氏,“妈,你刚刚听见什么动静了吗?”
“听见了,好像是有谁敲咱家的窗户了!”
贾东旭往外看了看,发现没人,不由眉头紧皱起来,扭头看见秦淮茹的位置是空的,脸色不由更加难看,“妈,秦淮茹呢?”
“起夜,上厕所去了?”
“多久了?”
“刚去,还没有几分钟。”贾张氏如实的回答道。
“我也上一趟厕所。”贾东旭想了想,从窗户台上取过来手电,然后披上衣服,拄着拐杖就往外走。
他其实不是去上厕所,而是心里起了疑心。
贾张氏也知道贾东旭怎么想的,所以也没有拦他。
......
......
而秦淮茹在墙角的一个阴影处,等了好久,却发现一直没有动静,不由疑惑,人难道回去了?
不应该啊!
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响起了脚步声,她缓缓的抬起头,看向来人......
许大茂和王平安的身高差不多,也都是偏瘦一些,这也是为啥王平安将纸条扔给许大茂的原因。
在黑暗的环境中,
秦淮茹有些分辨不轻,所以她想着再靠近一些再实施自己的计划,所以朝着来人走去。
而许大茂看到对面来人,
从上身的规模,以及腰和臀的曲线,一下子就锁定了眼前的人就是秦淮茹,他心中那个狂喜,如狂浪滔天。
实在忍不住,
直接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秦淮茹。
秦淮茹一下子愣了,这不对啊!
她的打算是自己上去一把抱住王平安,逼他就范的,怎么对方反而......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她直接懵了。
可随即,
她眼睛勐然瞪大,“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秦姐不就是想要布票和棉花票吗,我帮你!”
秦淮茹惊慌失措之下正想推开许大茂,一道亮光照到了两人身上。
“你们两个干嘛呢?”
一声暴喝,如天雷炸响。
正是贾东旭拿着手电筒,脸色发紫的看着两人,眼睛怒火中烧。
这一声,让许大茂脑子里面‘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秦淮茹也连忙趁势从许大茂怀里挣脱了出来,连连后退,面色惊慌。
“不是,东旭,不是你想象的这样!”许大茂面如土色的说道。
“不是我想象的什么样子?狗东西......”贾东旭牙齿咬的‘咯咯’响,举起拐杖就朝着许大茂的身上打去。
但贾东旭毕竟是受伤的人,怎么能打得过许大茂一个健全的人。
两人扭打的同时,
一旁的秦淮茹心里此时也是暗自叫苦,怎么回事?自己的目标明明是王平安,许大茂怎么会出现?
关键,
贾东旭怎么也跑出来了?
“东旭,你......许大茂,你个狗东西,欺负残疾人是吧?”
贾张氏原本就没睡,在听到贾东旭的声音的时候,连忙跑了出来,正巧看到贾东旭和许大茂扭打在了一起,便上前帮忙。
“妈,打死许大茂这畜生,我刚刚看到他抱住秦淮茹了!”已经摔倒在地的贾东旭气喘吁吁的骂道。
贾张氏一听,肺都要气炸了,伸手就去挠许大茂的脸。
“误会,这都是误会!”许大茂为自己辩解道。
院子里面这一闹腾,
各家屋子的灯全都亮了起来。
很快,
大伙儿都起来了,纷纷出来,看着闹腾的不可开交的贾家和许大茂,易中海连忙制止两边,问道:“咋回事儿?这又是闹哪般啊?”
刘海中和阎埠贵等人也连忙上手将双方给拉开。
许大茂的父母也出来了,愣愣的看着现场,不明所以。
“狗日的许大茂耍流氓,他抱我媳妇!”贾东旭气的浑身发抖,还想拿着拐棍打许大茂。
嗯?
易中海皱着眉头看向许大茂,“许大茂,真有这么回事儿?”
“误会,真的是一个误会?”许大茂哪儿敢承认这个,连连为自己辩解道。
“我刚刚都看到了,都抱住了?还能是误会?”贾东旭恼羞成怒的骂道,已经陷入狂躁的他,即便有人拉着,却还是狂乱的挥舞着手中的拐杖。
此时,
王平安也出来了,看着眼前的情况没有说话。
他在想秦淮茹到底想干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许大茂脸上的肌肉直跳,给自己辩解道:“东旭,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刚刚就是上厕所,不小心撞到了秦姐。”
“怕她摔倒,所以扶了她一下,不信你问秦姐!”说完,他看向秦淮茹,那意思,你赶紧替我说两句啊。
毕竟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也答应帮你弄布票和棉花票了。
“这真的只是个误会,这黑灯瞎火的,我也没有看清,所以碰到了一起。”许大茂继续坚持道,他觉得秦淮茹心里也有鬼,肯定会替他说话的。
谁料,
“呜呜呜......”秦淮茹此时却是低着头,眼泪磅礴的啜泣。
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
虽然她想不明白,自己扔出去的纸条是给王平安的,不知道怎么进了许大茂的手里,或许是自己看错了。
她也不想诬陷许大茂,但现在她不得不做,要不然没有办法把自己摘出去。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眼下,还是自己的名声更要紧。
“不是......你怎么还哭起来了?”许大茂见状脸都绿了,秦淮茹这么一哭,自己可就洗不白了。
“许大茂你个畜生,到现在了,你还在这里扯谎?”贾张氏气急败坏的骂道,上前几下将许大茂脸上脑出了花,而许父、许母则在一旁拦着。
“许老帽,你敢动手?“
贾张氏转而将目标对准了许大茂的父亲。
很快,双方又乱成了一团。
而就在这时候,
又有几个人从屋子里面出来了,其中就有傻柱。
等问了原委,傻柱不敢相信的看着许大茂,“沃尼玛,狗日的......”
他直接一脚将许大茂踹翻在地。
之前因为易中海和秦淮茹那事儿,他就恶心了好几天,结果才几天的功夫,竟然又有人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白月光’的头上。
忍不住,他的火也是腾的一下就起来了。
最后大伙儿好不容易才将双方给拉开。
二大妈和另一个大妈拉着贾张氏,二大妈拉着许母,刘海中和阎埠贵则拉着傻柱,许大茂看着这架势,脸都快哭了。
“许大茂,你现在还不说实话是吧?那我可叫保卫科了!”易中海看着许大茂说道。
“送厂子保卫科!”傻柱梗着脖子说道,“这是原则性的问题。”
“别啊,不能送厂子保卫科!”许父一脸哀求的看向易中海道:“送保卫科,大茂的工作可就完了!”
易中海看向贾东旭,“还是听听苦主的意见。”
“送保卫科!”贾东旭此时怒火中烧,肺都快气炸了,也是坚持道。
许大茂都快吓尿了。
真要是到了保卫科,自己恐怕就彻底凉了。
但他这时候还是抱有一丝幻想的再此看向秦淮茹。
发现秦淮茹一个劲儿的啜泣,压根就没有提自己说句话的意思。
他不禁也来气了,直接实话实说道:“我说实话,我是收到秦淮茹的纸条,她说想借点布票和粮票,所以我才过来的。”
毕竟,
说话实说的话,这算是两厢情愿、属于搞破x。
“秦淮茹有这事儿吗?”易中海问秦淮茹道。
贾张氏和贾东旭看向秦淮茹的目光,突然变的极其的阴冷。
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哭的更厉害了。
因为此时,她心里也是慌得很,不知道该怎么说。
易中海无奈,只能再次问许大茂,“你怎么证明你说的话,纸条呢?”
“纸条......”许大茂在兜里掏了半天,脸色尴尬的说道:“刚刚出来的时候,我给扔火里面了。”
他当时怕别人知道这件事情,还想着别让别人给捡去了。
这倒好,
许大茂一脸的便秘,到现在自己真是黄泥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没有纸条,你说啥就是啥啊?”贾东旭额头上的青筋冒起,却被人拉着,怒声问道:“三位大爷,咱们院子出流氓了,你们就这么看着?”
易中海脸色也是极其的难看,“那就按照你说的办,送厂子保卫科!”
即便不想叫保卫科的人过来,但现在的情况也推着他不得不这样办。
“我也赞成送保卫科!”刘海中看了一眼许家这几号人,说道。
阎埠贵也点头,表示同意。
虽然他们把钱退了,但打心眼里面看对许父有着不一样的想法,
刘海中就是这样,看人下菜点,他转头看向王平安,“平安,你什么意见?”
“我没有什么意见,既然现在的问题不清不明,可以让厂子保卫科过来查一下!”王平安点头说道。
“既然大家都同意,傻柱,阎解成,你们两个将他绑起来,送保卫科去!”刘海中见易中海还想和稀泥,直接冲着两个年轻人说道。
许父,许母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顿时急了。
“别......别......老易,你帮忙说几句话啊,你看也没有发生什么,能不能在咱大院里面解决?”许父拽着易中海,求情道。
许大茂也苦苦哀求的说道:“真的,一大爷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对他耍流氓,实在是她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许大茂心里的恐惧便如潮水一般袭了过来。
易中海想说什么的,但看了正盯着他的王平安,似乎正等着自己说什么。
他张了张嘴,最后却又咽了下去。
现在的王平安可不仅仅是第一机械工业部的人,还管着机电车间,万一被王平安抓住什么小辫子,他可就难受了。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好好的,许大茂怎么就和秦淮茹扯到一起了?
处处透着蹊跷,
难道是秦淮茹故意想整许大茂?
很快,
许大茂就被绑了起来,傻柱和阎解成给押着送往轧钢厂保卫处去了。
许父和许母眼见这样不成,连忙跑着去找聋老太太。
许父和聋老太太其实是有一点亲戚关系的,只是两家关系不怎近,再加上许父攀高踩低,平时的时候对聋老太太那还不如易中海去的多。
等聋老太太过来,人已经走了。
聋老太太气得不轻,眯着小眼睛瞅着秦淮茹,用拐杖在地上杵了杵,冷声骂道:“自打进门,咱院子里面就没有消停过,回来再找你们算账!”
随即,她有看向贾张氏,“还有你,把许大茂弄进去,你就开心了?”
贾张氏白了白眼,但却不敢还嘴。
贾东旭则是咬着牙,脸和紫茄子似的。
说完,
扭头朝着保卫科而去。
别小看聋老太太,她作为‘五保户’,据说她丈夫和儿子也是牺牲了,逢年过节的时候,总有人来看她,她如果开口,许大茂这事情,说不定还真得有转机。
等许父、许母带着聋老太太走了。
王平安左右看了看,“我觉是得在院子里面安装个灯了,要不然,咱院子里面老是出这种事情,传出去这名声可不好听!”
“......”易中海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知道王平安说的是上次秦淮茹和他在地窖的事情。
“安灯的话,电费怎么说?”阎埠贵的抠门在这一刻再次展现了出来。
王平安则是看向易中海,“一大爷,你说呢?”
易中海脸上的肌肉跳了跳,只能说道:“这钱我出了吧,反正就一个灯泡的电费!”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担下来的话,王平安肯定会继续揪着之前地窖的事情不放。
阎埠贵:‘那敢情好!’
听见有人主动应下来,其他人也全都眉开眼笑。
......
......
第二天,美美的睡了一觉的王平安起来,骑上车带着娄晓娥去上班。
一直到下班,都没有什么事。
做完报告刚准备走,
柳老七捂着头突然找到了厂子这边来,“平安哥,大头和人茬架,被打了。”
嗯?
“咋回事儿?”王平安不禁问道。
刘老七气喘吁吁的说道。“在国棉厂那边,有几个‘果儿’长的不错,大头过去和人家跳舞,想不到那女孩儿,人家有对象,话就说顶了,打了起来。”
“他们人多,大头他们被人家给扣在那儿了!”刘老七一脸颓的看着王平安,生怕王平安骂他。
王平安瞪了他一眼,
“走,带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