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把贾家赶出去?
“秦淮茹,你就在家里等着,到时候给你信号......”贾东旭再次叮嘱了秦淮茹一番,然后自己才起身。
秦淮茹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说,眯着眼睛看着贾东旭出了门,她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既然已经下了决心,她知道自己应该先补一觉。
但眼睛闭上,久久难以入眠。
她的内心同样的煎熬,
虽然刚刚表情看上去也平澹,但她紧紧的攥紧被子的手指显示她内心的痛苦,捂着自己的脸,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
对于贾东旭,
她的心底有的是失望,是委屈,是怨恨......如果不是有了肚子里这这个孩子,她真的想跳出贾家这个牢笼。
前几天,她去街道办,听说有人在那里办离婚呢。
她在旁边站了好久。
可现在肚子里面已经有了贾家的骨肉,他们不可能让自己带着孩子走的,但如果让自己抛弃孩子,她又做不到。
贾张氏瞥了一眼秦淮茹的背影,鼻子里面‘哼’了一声。
......
晚上,
贾东旭再次在外面等了一夜,但依然没有看到王平安从屋子里面出来,随着天色渐亮。
“邪了,肾这么好,一晚上就在不用起夜的吗?”
他咬了咬牙,自从他手上之后,肾被割掉了一个,他这一晚上得起来好几次。
贾东旭无奈只能回到了自己屋子,
刚回到屋子,赫然发现秦淮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并穿好了衣服,端着盆子起身走出了屋子。
“你起来这么早干什么?”
贾东旭看着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问道。
“不得起来给你们给洗衣服?“秦淮茹冷声说道。
其实秦淮茹身上的衣服是早就穿好的,晚上睡的时候,也是和衣而睡,只是贾东旭一直没有给她信号,她又思绪纷扰,实在睡不着了,只能起来。
“你还抖起来了?”
秦淮茹没有理会贾东旭,直接来到公共水管区,
正洗着,听闻脚步声。
娄晓娥穿着白色的睡衣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正巧看到秦淮茹,不禁打招呼道:“秦姐,今天起来挺早的啊。”
“哦......睡不着了,就早点起来了。”
秦淮茹正在想王平安的事情,勐然听到有人和她说话,特别是见到是发声的人还是娄晓娥,她的眼神之中有些惊慌。
她端着盆子想要躲闪,却正好与娄晓娥走了一个脸对脸。
“哗~”
盆子里面的水洒了出来,溅到了娄晓娥的身上。
“哎呀......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秦淮茹连忙说道。
“没事儿的,秦姐,你不用给我擦,再说了这已经是夏天了......”娄晓娥客气的说道,让已经拿出来毛巾的秦淮茹一脸的尴尬。
其实也没有落到身上多少水,而且大部分洒在了娄晓娥的脚上。
现在天气已经热了,娄晓娥穿的是一双凉鞋。
秦淮茹愣愣的站在了那里,
此时她已经弯下了腰,看到了娄晓娥干净的鞋子,如凝脂一般的皮肤,莹洁光滑,给人一种白净的美。
娄晓娥的脚瘦长、略小,雪白雪白的,脚趾头像嫩藕芽儿似的。
同在视线之中,自己的皮肤则粗糙,一双大脚丫,还藏在已经破了洞的布鞋里面。
这种差距,
眼前娄晓娥的纯净......这些东西,犹如有一根针一下子刺痛了她,
让她想赶紧赶紧逃离,
这一瞬间,
秦淮茹心里的卑微、嫉妒如洪水一般冲天而起,
将她淹没,
将她吞噬,啃食。
秦淮茹将自己已经漏出来的脚趾缩了回去。
紧咬着牙,身体有些发抖的缓缓起身,端着自己的水盆,往回走,越走......表情愈加有些扭曲。
与娄晓娥错身之后,
她的表情扭曲。
“凭什么?你凭什么不染尘埃?
凭什么干干净净一身白?
凭什么我在风波里,你却在水火外?
王平安是我选剩下的,
你,别想坐高台,你也得掉下来,你这么好的人,也应该和我一样悲衰。”
回到屋子,
贾东旭瞥了她一眼,“平时的时候,你不是都要洗半个来小时吗?今儿个怎么不到二十分钟就回来了?”
作为女人,
秦淮茹也是爱美的,尽管她没有任何化妆品,也不用去上班,但她依然会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把衣服浆洗干净。
但今日,就连贾东旭都感觉到了她的不同。
秦淮茹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今天晚上你继续。”
刚刚的嫉妒之火,让她的心肠愈加的冷血起来。
嗯?
贾东旭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狠狠的咬了咬牙。
之前他一直为秦淮茹不积极配合而心里着急,但如今听到秦淮茹这么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这心里反而更难受了。
......
......
王平安从屋子里面出来的时候,秦淮茹已经走了,所以他没有看到有什么异常。
和娄晓娥继续笑呵呵的聊着,
让院子里面已经起来的众人一个个羡慕、嫉妒。
“啧啧啧......王平安,这才刚刚起床,你们两个就不能回自己屋子里面腻歪?”阎埠贵将刷牙的水吐掉,说道:“再把院子里面的孩子都给教坏咯!”
“就是,你看看这院子里面多少年轻人都看着你们俩呢?”二大妈也忍不住吐槽道。
刘光天和刘光福,这几天在学校里面又闯祸了。
老师说他俩要和人家一个小女孩谈对象,这可气坏了刘海中,回来之后将两人好一顿收拾。
“这院子里面养老的风气刚好一点点,这谈对象的不正之风可不能兴起啊!”
卢蓝氏扭着她肥硕的身躯从屋子里面出来。
她两个女儿,
年龄还不到18岁呢,可这段时间也天天和何雨水一样,谈论着以后长大了结婚的事情。
王平安笑着和她们说道:“这你们可怨不着我。”
说完,
他用毛巾擦干净脸,笑着和娄晓娥一起回屋。
剩下一群人脸色各异。
要说人家是新婚夫妻,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腻歪一下,别人还真管不着。
但王平安来自后世的一些思想,不知不觉只见让他展现出来的东西,便已经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洗漱干净,
王平安带着娄晓娥从家里出发,这年头,的产假是56天。
一直到了88年,才延长到了60天。
对于违法这个规定的员工,轧钢厂的直接处以警告,以及50块钱的罚款。
也就是说,即便是怀孕了,依然要坚持工作,王平安其实也问了娄晓娥的意愿,她还是挺喜欢上班的,毕竟自己在家也没有什么意思。
等生了孩子之后,倒是可以在家多休息几天。
......
......
易中海家里,
一大妈看着从外面洗漱回来的易中海,眼神之中有些不对,“你今天怎么也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因为秦淮茹早早的就洗漱完了?”
“我......”易中海脸气的发紫。
简直了,
天天什么事情都能引到秦淮茹的头上,只要自己回了晚了,或者是出去干点什么事儿,都能被扣个帽子。
一大妈脸色反而越加阴沉,“看看,被我说中了吧?”
“什么说中了?”易中海将手里的搪瓷缸子‘彭’的一声摔在了桌子上,外面的搪瓷顿时被磕坏,溅起来老高。
“你干什么?一个搪瓷缸子两毛钱呢!”一大妈气急的骂道。
“两毛钱......这时候你想起来两毛钱了?你就这么气我,等我哪天一头栽倒和许大茂他爹一样,走路一抖一抖的,上不了班,你是不是就高兴了?”
易中海被气的额头上的青筋直冒。
一大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身将几个馒头给放到了蒸笼里面。
这是他们俩和聋老太太呃早餐。
易中海气都气饱了,哪里还吃的下饭,直接扭身上班去了。
等易中海一走,
聋老太太从里间慢慢的走出来,“梅子,你这天天是闹什么呢?一天到晚的这么吵?”
自己过来是养老的,不是天天过来听他们吵吵的,所以这事儿她不得不管。
一大妈小名叫梅子,
此时听着聋老太太的话,她眼中含泪,“那还不是都怪他?和秦淮茹深根半夜的去地窖里面,谁知道干嘛了?”
“他们能干嘛?你以前的时候,不是一直怕生不出来孩子,他会再找一个吗?”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事实证明,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一大妈听着聋老太太的话,
半晌,仰起头,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
是啊,
这么多年过来了,年轻的时候,易中海都没有在外面找,这都五十了,才想起找,怎么说也有些离谱。
“但......”
“别什么这啊......那儿的。”聋老太太将她的手放下,“本来没有的事儿,你这么一直猜忌,反而把他给推远了。”
聋老太太看着一大妈点头,但眼神之中还残留着的担忧。
那双聚光的小眼睛转了转,“梅子,如果你还是不放心,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一大妈勐然抬起头,眼神灼灼的看向聋老太太。
“如果,贾家搬出去咱们大院,至少搬出中院去,你说是不是心里就没有这层担忧了?”
聋老太太低声说道。
“搬出这个院子?”一大妈童孔收缩了一下,定定的看向聋老太太。
“可怎么让他们家搬出中院啊?”
如果让贾家搬出去,她这心里却是会好受很多,眼不见为净,没有秦淮茹在自己面前晃悠,她自然乐见其成。
聋老太太笑了笑,“总有办法的嘛!”
“你忘了,前院还有一间房子,再加上还有一个倒座房,现在还都没有归属呢,如果以这两间房子换他那一间房子,他们未必不换。”
“他们不会换吧?”
贾家现在住的是西厢房,面积有三十来平,而那件没有归属的房子却只有十几平,倒座房倒是面积不小,
但以前的时候,是作为附属用房,是供门房和下人住的地方,且和正房是正好相反,坐南朝北,所以一般人都不想住。
聋老太太冷笑一声道:“你不想换,但贾家可未必不想换,你想想,他们家可是马上就有三代人了,却挤在一间屋子里面。”
一大妈沉吟下来,低头不语。
......
......
轧钢厂内,
回到宣传科上班的许大茂这些日子,确实低调了许多。
有了上次的教训,再加上近段时间家里的变故,让他再没有了之前的猖狂和目空一切。
虽然许父、许母让他别那么挑剔,
即便不是城里的,他也可以考虑一下,但真要让他娶一个乡下的,又怎么能甘心?
对于许大茂来说,如果他想娶一个乡下的女人,早就娶了。
每次到乡下放电影的时候,大姑娘小媳妇一抓一大把,
但他只招惹那些寡妇,那些小媳妇。
唯独不招惹那些没嫁人的姑娘,就是因为他知道,如果一定开了蚌,那就得负责。
就得娶了那个乡下的姑娘。
他不甘心!
在这种心思之下,许大茂将目光对准了厂子里面的女工。
筛查了好几遍,
各个科室里面,全给转悠了个遍。
终于,
他瞅中了几个,其中就有食堂的是个刘岚。
要说刘岚是谁?
在原剧里面,
食堂里面一直有个单身的女人,和傻柱的年龄差不多,但同样年龄不小了,却一直没有结婚。
她就是刘岚。
在原剧里面,同样是面对不幸的生活环境,秦淮茹和秦刘岚对待命运的选择就截然不同,秦淮茹选择吸傻柱的血,以此转嫁自己的不幸。
而刘岚则是选择了和掌握权利的李怀德,做他的情人,以此对抗命运的不公。
这时候的刘岚是最好的时候,她的样貌算不得多么好看,但身段是真的好,两条修长白皙的嫩藕一样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细若水蛇一样的小腰上。
腰身苗条不说,关键脚腿伶俐,身子结实。
傻柱就是食堂的主管,
对于最近刚入职食堂没有多久刘岚自然也是格外的关注。
她与食堂里面的这些大妈们不同,刘岚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以至于傻柱的目光也是不时的落在刘岚的腚上。
然而,
刘岚似乎也早就知道,每每从傻柱身前过的时候,会将“羊尾油”撅起来。
傻柱天天那是心旷神怡。
每天上班也有精神了,回到家对钱凤霞输出的时候也是比以往更甚。
这让钱凤霞不由产生了质疑:“傻柱,你是不是吃什么药了?”
“我吃药?我这还用吃什么药?”
傻柱梗着脖子狡辩道,
实则是他在食堂里面火气被刘岚给拱起来的太高,回来自然有力气。
可傻柱的心心念念的日子没过几天,
他就发现不对劲儿了。
许大茂这狗东西每次打完饭之后,都不肯离开,而是和刘岚在那里说说笑笑。
这让傻柱不由的心头冒火,
但冒火归冒火,自己已经结婚了,管不到人家头上。
“狗日的许大茂......”
傻柱愤愤骂着,拎起来菜板上的菜刀,恨不能把许大茂给扇咯。
他明白,许大茂这是惦记上刘岚了,一想到刘岚和许大茂走到一起,他那心里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咋办嘛!
......
到了做晚饭的时候,
傻柱看着食堂里面忙活的众人,将目光再次落在了刘岚的身上。
正巧,
刘岚的腚眼子朝着他,那曲线,那股成熟的气息一下子显露无疑,击穿了傻柱的内心......让傻柱有些恍忽,要说刘岚的身段是真的好。
傻柱忍不住对刘岚和秦淮茹做起了比较。
真说起来,那自然是秦淮茹更胜一筹。
但刘岚就在眼下,而秦淮茹则被贾东旭看的死死的。
远水不解近渴。
“狗日的......”傻柱骂了一句,心里暗道:“不管怎么说,也不能便宜了许大茂啊!”
傻柱将身子往刘岚那边靠了靠,
看似无意,实则故意的对刘岚身边的一个大妈说道:“蒋姐,我和你说一乐子。”
“幼,傻柱,你还会讲乐子呢?”
几个大妈也是轰然大笑。
在这后厨里面,以往都是大妈们寻傻柱的开心,每每几个大妈说几句,就将傻柱说的满脸通红。
还从没有听过傻柱讲过什么,不由都看向傻柱,看他能讲出个什么来。
“你看看,这就是瞧不起我了吧。”傻柱笑着说道:“我和你说一下我们院子里面的一件稀罕事儿。”
“搞破......哈,你们明白就行。”
他终究没有说出来搞破鞋,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牵涉到秦淮茹,这让他嘴里始终无法说出这两个字。
“快说,快说......”
食堂内的众女工,闻听是这种八卦,全都支棱起耳朵听着。
“我们院子里面,有个人,叫许大茂,也是我们轧钢厂的,就是那个放映员,别看那小子长的人模狗样的......晚上的时候,他窜出来,一下子抱住了我们院子的秦姐。”
“秦姐就是咱们厂子贾东旭的媳妇,好么,贾东旭正好拿着手电出来接秦姐,正巧抓了个正着。”
“当时咱们厂子保卫科都来人了......”
傻柱活灵活现的将许大茂对秦淮茹耍流氓的事情讲了一遍。
一遍讲,他的眼角不时的扫向刘岚,注意着她的表情。
果然,
刘岚被傻柱说的一愣一愣的。
一直到傻柱讲完了,刘岚才弱弱的问了一句:“不能吧,我也在厂子里面,没听说保卫科出了这回事儿啊?”
“就是,咱厂子有这种稀罕事儿,我们不可能不知道啊。”
几个上了岁数的大妈们纷纷说道。
傻柱撇嘴摇头道:“你当然没有听说,不管怎么说,许大茂和秦姐都是一个院子的。”
“许大茂的父母去求了贾家老长时间,贾家才决定不追究,这才把他放了出来。”
刘岚愣在原地,
过了好久,才恍忽过来。
傻柱说完之后,嘴角往上翘了翘,就回自己岗位上了。
到了炒菜的时候,他故意喊道:“刘岚,你赶紧把那豆腐给我拿过来!”
她这才发现傻柱已经在炒菜了,连忙端着一个筐子走了过去。
“豆腐,你给我把豆皮端过来干嘛?”
“哦,对不起,我这就去。”
刘岚一脸失落的连忙道歉。
傻柱看着刘岚的样子,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不禁笑着唱起了京剧,“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爽!
一想到许大茂吃瘪的样子,
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别提多美了。
......
......
果然,
到了晚饭的时候,许大茂再次找刘岚说话,从发现对方压根不搭理自己了。
连续几次尝试发现,刘岚对自己恶意满满。
不禁眉头紧皱,
还以为自己惹到刘岚了呢,
可连着好几天,刘岚都不搭理自己,他知道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于是,许大茂找到了食堂里面的一个和自己母亲关系还不错的大妈,打探了一下情况。
这一问,
顿时火冒三丈。
这天,
傻柱刚下班,就看到了许大茂在厂子门口等着他,黑着脸,怒目圆睁。
“傻柱,你特么的还是不是人?”
“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啊,我怎么了?”傻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指着许大茂。
一副:你再乱说,我特么揍死你的模样。
许大茂不怕啊,这是在厂子门口,谁怕谁?
正巧,
厂子里面的工人也全都下班,不少人停下来,看这两货的好戏。
除了这些工人之外,
食堂的几个大妈和刘岚也停了下来。
“傻柱,我就问你,你是不是和刘岚说我的坏话了?说我对秦淮茹耍流氓的事儿了?”许大茂横眉竖眼的怒骂道。
“......”傻柱顿时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
自己的小动作被识破,属实有些尴尬。
“我说的是大实话嘛,当初咱院子里面的人都看到的,又不是光我一个人看见的。”傻柱嘴硬的说道。
许大茂咬牙切齿,“咱们厂子保卫科的人都说了,那只是一个误会,你特么聋了?故意坏我名声是不?”
“再说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咱院子里面谁不知道,你馋秦淮茹的身子,每次你都盯着秦淮茹的腚眼子......”
而食堂里面的大妈和刘岚则是一脸的懵逼。
看着傻柱和许大茂......
听这意思?
许大茂对贾东旭的媳妇耍流氓,而傻柱对贾东旭的媳妇也是别有企图啊!
这又是一个瓜啊!
“沃尼玛,给我住嘴......”
傻柱一听许大茂揭他这个短,脑子嗡的一声,火冒三丈,朝着许大茂就揍了过去。
“傻柱,你敢动手?”许大茂虽然打不过傻柱,但看到一旁的刘岚也在,知道这时候也不能怂,于是也朝傻柱扑了过去。
两人滚在了地上,
打成一团。
没几秒钟,
傻柱就将许大茂压在了下面,抡起来巴掌呼他的头道:
“许大茂,你给狗东西,你对秦姐耍流氓也就罢了,你还在这是败坏她的名声,你说你该不该打?”
“我败坏她的名声,她和易中海那事儿总不是假的吧?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到现在还有争议,这事儿总不是假的吧?”许大茂手上不行,但嘴上厉害啊。
“擦,你特么找抽呢!”
傻柱‘哐哐’的给了许大茂好几巴掌,刚想继续打,忽然发现阳光被人给挡住了,不禁抬头。
“咋滴,还想动手呢?”
保卫科的陈科长就站在他的面前,抓着他高高举起的手。
满脸的阴沉,
傻柱:“......”
......
几分钟之后,
陈科长则是看着他们两个人,脸色极其的难看。
“你说说你们,就在咱厂子门口,不嫌丢人啊?”
“说吧,到底咋回事儿?”
两人被带到了保卫科,许大茂嘴里有血丝,脸上和身上都是土,极为的狼狈。
而傻柱的腿上也尽是土,一脸的无所谓。
见傻柱不说话,许大茂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当然里面添枝加叶那是少不了的。
傻柱听到许大茂胡说的部分,不禁站起来骂道:“许大茂,你特么别乱咬人,我可没有那么说。”
“那你咋说的?”陈科长转头问他。
傻柱一下子表情僵住了。
陈科长看着傻柱,“何雨柱,许大茂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人家贾家都没有追究,轮得到你在这儿说三道四?”
许大茂幸灾乐祸的附和道:“就是,贾东旭都没说什么,你天天胡咧咧,你口口声声说维护秦淮茹的名声,你就是这么维护的?”
“傻柱,这名字真是没有交错,天天一点脑子都没有。”
“我......”傻柱咬牙恨不能一拳将许大茂的牙给打出来,陈科长瞪着他。
这让他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
正说着,
外面突然进来两个人,
一个是易中海,还有另一个是刘海中。
这事儿也不大,这年头,厂子里面打个架,闹个矛盾的,都是在保卫科处理的,等处理完之后,则是交给院子里面的管事儿的领走。
“走吧!”陈科长没好气的看着两人,“傻柱罚十块钱,明天开始,你们扫两周的厕所!”
许大茂愣了一下,“不是,陈科长,我也受罚啊?”
“你也跑不了!”
“不是......”许大茂脸都绿了,自己挨了打,怎么最后也得受罚。
易中海已经听说此事了,看着俩人,扯了扯许大茂,示意让他别说了。
刘海中也白了许大茂一眼,“行了,认罚吧,打架从来就不是一个人的事儿。”
这回,轮到傻柱幸灾乐祸了,“还以为你脑子多好使呢,结果也是一个棒槌。”
“傻柱,你还想找事儿是不?罚你扫一个月的厕所!”
陈科长一句话,让傻柱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
......
易中海和刘海中将两人领出来保卫科,
“呸!”许大茂和傻柱两人相看两相厌,谁也不理会,自顾自的往前面走了。
让领他们回来的易中海和刘海中脸色也是极为难看。
把你们两个捞出来,一句话漂亮话都没有,一定礼节都不懂是吧?
“什么玩意儿?”刘海中骂道。
易中海隐藏更深一些,虽然面子上过意不去,但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等回到家,
易中海破天荒的发现,一大妈竟然早早的就给自己准备好了晚餐。
刚想坐下吃饭,却听一大妈说道:“老易,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如果你能把这事儿给办了,我以后就信你了。”
“你说,别说一件,就是三件事儿,我也一准儿给你办咯。”
易中海喜出望外,还以为一大妈转性了。
“你看能不能让贾家搬出去咱院子......”
一大妈将早上和聋老太太商量的事情和易中海讲了出来。
等一大妈说完,易中海的表情显得极其的不自然,“不是,这事儿能行吗?谁会放着正院的房子不住,非搬到倒座房去?”
“怎么不会?他们不是我们,秦淮茹马上要生孩子了,他们现在是三代人,现在挤在一个房子里面,多不方便?”
一大妈将聋老太太上午的说辞给拿了出来。
“这......”易中海一脸的为难。
一大妈的脸色顿时变了,“你为难什么?我看你和秦淮茹之间绝对有什么......”
“停,停停......”易中海脸色乌青的伸手拦住一大妈继续说下去的话,“这事儿我来说,我去和贾家说,这总行了吧?”
一大妈的脸色这才渐渐缓和了下来,扭身去厨房里面忙活去了。
易中海脸上的肌肉抽了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刚才要是慢一点,估计又得闹腾一回。
易中海沉吟了一下,虽然答应是答应了,但和贾家说这事儿,还得找个机会才行。
......
......
隔天,
轧钢厂里面,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一大早就早早出发了。
因为两人得早点过去扫厕所。
到点,保卫科的人会来检查的。
“傻柱,你特么就是找罪受。”
“我找罪受?你特么也好不到哪儿去,你别来呗?”傻柱没好气的回骂道。
“......”
在厕所里面,两人一边扫,还一边拌嘴。
两人正叽歪着,
一个人走了进来。
“你们俩在干嘛呢?”
易中海年龄大了,前列腺不好,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本身就不踏实,再加上只要他一动身,一大妈眼睛直接就睁开了。
好几次差点把他吓出毛病,所以他也是能待在厂子就绝不回家。
“一大爷,你这么早就来了?”
“哦,睡不着,手上正好有点活儿,就想着过来看看。”易中海瞅着俩人,突然想起了什么。
“那啥,傻柱,许大茂,有件事儿,我问一下你俩。”
“咱们院子里面前院有一个空的房间,再加上一间倒座房,和你们换的话,你们换不换?”
嗯?
两人全都愣了一下,
“换啊,为啥不换?”傻柱随即说道。
现在,何雨水住一间房子,他一间房子,但何大清还没有房子住呢。
许大茂想了想也点头道:“要是我,我也换。”
毕竟,他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到时候家里就一间房子,他怎么结婚,除非让父母搬出去?
原剧里面,许大茂的父母早就被许大茂给撵出四合院了。
“一大爷,你问这个做什么,是不是厂子里面决定将前院的房子分给谁?”傻柱有些急切的问道。
不为别的,
何大清就在倒座房里面住着呢,如果有人住进来,他爹可就没有地方睡了。
“还没谱的事儿,我只是问你们一句。”易中海笑了笑,摆摆手走了。
但他心里已经知道有底了。
留下傻柱和许大茂面面相觑。
......
......
到了中午的时候,
易中海专门找到了贾张氏,将事情和贾张氏说了一下。
“老易,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赶我们走是吧?”贾张氏瞪着那双三角眼戒备的看着易中海。
“这院子里面想要那两间房子的人可不少,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同意,我就发动一下全院会议,争取把这事儿给定下来。”易中海将傻柱和许大茂两家的意见直接给说了出来。
贾张氏听着,眼神闪烁。
“行了,你回去也和东旭、秦淮茹好好商量一下,光你自己同意,这事儿也不行。”
易中海说完,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就扭身回家。
贾张氏则没有回家,在院子里面熘达了一会儿,和院子里面的大妈聊了一会儿才回自己屋子。
贾家。
贾东旭撇着贾张氏,“妈,易中海找你干什么?”
贾张氏坐下,将事情讲了出来,
“你们也给妈出个主意。”
“一间房子换成两间?易中海能安这种好心?”贾东旭皱着眉头,那是一百个不相信。
贾张氏却说道:“原本我也不相信,但我今天在院子里面问了好几个人,发现点击那两间房子的人可不在少数。”
听了贾张氏的话,贾东旭眉头皱起的更深了。
“那别人也不是傻子,就算是易中海想让我们换了按两间房子,我们能如愿吗?”
“说的也是,但老易说,咱家有一个特别好的条件,是其他家没有的。”
“什么条件?”
“三代同堂!”
三代同堂?
贾东旭不禁点了点头,这话说的也是,院子里面,如果只有一间房子的,最多住两代人,也就是两口子,加上孩子,老一辈都不在身边。
像贾家这样的,还真是没有。
他们是实打实的困难。
原本贾东旭已经想通了,结果看见秦淮茹,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不对啊,他易中海偏偏提到了三代人,他这是内涵什么吧?”
内涵什么?
不对,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身上。
眼珠子顿时红了,他瞪着秦淮茹,“你说,易中海他是为了什么,把这种好事让给咱家?”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
易中海是不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才这么‘好心’的?
“你要是不想换,就直接和他说就行,问我干嘛?”秦淮茹冷漠的看着他,眼中光芒闪烁。
她早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无非是想一大妈想赶贾家走罢了,但她就是不说。
贾东旭看着秦淮茹这模样,脸扭曲成麻花一样。
勐地一拍桌子道:“那就不换,说什么也不换!我自己的孩子,凭什么要他易中海想办法?”
眼珠中似乎闪烁着野兽一般的光芒。
贾张氏无奈的叹了一声,“哎幼,东旭,你们这是弄啥嘛?”
贾东旭这偏激,越来越厉害了。
晚上,
贾张氏只能找到易中海,谢绝了他的好意。
易中海一脸懵逼的看着贾张氏,
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但一大妈则有所思的看着易中海,“得,人家这是不想离开这中院呢!”
“她们想什么?还不是想着某个人会接济她们一下?”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什么意思?”易中海皱着眉斥责一大妈:“你别在这儿阴阳怪气的行不?”
“不是,又不是我没和贾家说,你怎么就觉得是我的问题?”
“我阴阳怪气?我觉得你有问题?要不是你和秦淮茹这破事儿,我能成这样?”一大妈也爆发了,歇斯底里的朝着易中海吼道。
“也许就是我武断了,但如果你当时没有和秦淮茹去地窖,我会这样想吗?”
“你觉得那件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但在我的心里这件事儿它过不去!”
易中海:“......”
他额头上的青筋隐现,但却还在克制着,克制着......
“你要是嫌弃在这个新家里过的不舒坦,你可以去找人家去啊......”一大妈还在喋喋不休的继续,终于易中海克制不住了。
‘啪!’
一巴掌打在了一大妈的脸上。
一大妈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一声不吭,难以置信的看着易中海。
这么多年,两人虽然吵过架,但易中海从来没有动过她一个手指头。
她不敢相信,易中海竟然打了自己一巴掌。
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你竟然打我?”
易中海也懵了,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打了她。
可随即,
一个身影朝着他扑了过来。
“易中海,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当年是怎么答应我妈的,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一大妈随即像疯了一样,朝着易中海抓挠了过来。
院子里面的众人顿时被吵醒了。
连忙跑了出来。
聋老太太离得最近,近乎哀求的劝道:“哎幼......梅子,你这是弄什么?”
傻柱和阎埠贵连忙将两人拦开,
等分开了一看,
好嘛,
易中海已经成了满脸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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