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灭亡
虽然身处中年人重压之下,卑躬屈膝,但是金天翎这番话,却说的不卑不亢,倒是有几分四大世家家主的样子。
“要本座成全你,自然没有问题。”
中年人面露笑容,道:“本座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嘛。”
“多谢前辈!”
金天翎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可是下一秒,他感激的神情还未消失,便被惊愕所替代。
“好说,好说!”
中年人一脸笑意,但却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一掌拍在了金天翎头顶,顿时,鲜血顺着金天翎的额头徐徐滑落,他的身体软软倒了下去。
谁也没有想到,中年人居然会突然下杀手,而且是在面露微笑的情况下,许多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即便是薛勇与段瑞安也不例外。
“你——”
薛勇愕然,然而指责的话尚未出口,就被中年人一掌击杀,步入了金天翎的后尘。
“既然你们做不了主,那就由本座替你们做主好了。”
做完这一切的中年人,浑不在意的拍了拍手,道:“如此一来,一切都解决了。”
四大家主仅剩的段瑞安顿时脸色煞白,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别怕,本座不杀你,如今的四大世家,只剩下你一家了,如果连你都杀了,岂不是让本座莫名少一些跑腿之人?”
中年人看着段瑞安的模样,心头不由一阵鄙夷,相比较之下,段瑞安是他们四大世家家主当中,最窝囊的一个。
“多谢前辈,晚辈愿意为前辈效犬马之劳!”
段瑞安跪拜在地,感动的五体投地。
他也由衷庆幸,自己之前拍了中年人的马屁,不然的话,恐怕早就已经步入金天翎他们的后尘了。
到现在为止,他甚至还以为自己之所以没事,全是因为他自己之前拍马屁的原因。
“以后会有人联系你的,赶紧滚吧!”
中年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怕段瑞安待的时间再长一点,他自己会忍不住一巴掌拍死他。
闻言,段瑞安连滚带爬跑了,片刻功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中年人不屑的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摇了摇头,随手对着金家与薛家的方向拍了两章,这两家顿时瞬间成了一片废墟,步入了客家的后尘。
中年人走了,他来时文文静静,走的时候却煞气滔天。
江湖四大世家,最终只剩下薛家一家,长校镇所有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无数人在感慨薛家运气实在逆天的同时,又无不在叹息其他三家的气运实在晦气。
从那一天起,长校镇便布满了隐霾,那些原本亲近的气氛,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很多w压根不敢出门。
枫林山庄。
浓郁的血腥味,一直笼罩在枫林山庄上空,枫林山庄的大道枝路,到处鲜血横流,预示这这个地方,正在经历着一场十分残酷的斗争。
不管是叶颜茹与苏开仙,还是隐龙殿九龙卫,他们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已经挂了彩,从战斗开始到现在,这场战斗已经整整持续了大半天。
从最初的艳阳初上,到现在已经日落西山了,然而,这场战斗依旧丝毫没有快要结束的样子。
叶颜茹他们,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疲惫,但是每个人依旧在与对手打的不可开交。
即便是隐龙殿四人对一人,他们依旧没有取得任何实质性的优势,尤其是龙一四人,非但没有对叶颜茹造成什么重大伤害,甚至龙一还被叶颜茹抓住机会,在手臂与前胸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伤痕。
最终,这场仗整整持续打了一天一夜,在苏开仙被耗的精疲力尽的情况下,龙二几人终于成功将苏开仙耗死了。
苏开仙临死之前的反扑,让他们四人瞬间失去了战斗力,可以说他们以四敌一,最终落了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苏开仙战死之后,原本力衰的叶颜茹,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力,原本即将筋疲力尽的她,居然在那一瞬间,爆发出了令人难以理解的力量。
仅仅一瞬间,就将龙二四人尽数斩杀,非但如此,还顺势斩掉了与她对阵的其中两人,除去龙一与龙八侥幸逃脱之外,其他人皆被叶颜茹一击击杀。
折损了其中六人的九龙卫,差点被叶颜茹吓到崩溃,最终,还是靠着龙一偷袭,才除掉了彻底疯魔的叶颜茹。
叶颜茹与苏开仙战死之后,枫林山庄的其他人,很快就被全部灭杀了。
虽然取得了胜利,可是龙一的脸色,却阴沉到了极致,原本信心满满,压根没有将没有穆元的枫林山庄当做一回事的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场仗,居然会如此艰难。
经过一天一夜的战斗,以九龙卫损失六人,主力损失四分之三为代价,才勉强灭掉了枫林山庄。
枫林山庄的灭亡,并没有很快在江湖中传开,江湖中一切如旧,就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直到远在圣铉城的穆元,收到苏开仙寄来的飞鸽传书之后,火急火燎的跑回来时,才知道枫林山庄被灭一事。
江湖中也才传出枫林山庄被灭之事,据说穆元在亲眼看到枫林山庄惨状的时候,两行血泪顺着眼角滑落,双眼瞬间失去了色彩。
与之相继传出的,还有三大世家被灭之事,江湖中所有人都知道,三大世家被人拍成了废墟,可是关于那个神秘莫测的中年人,似乎并没有认识此人。
落魂渊。
聂乘风在表明自己来意之后,立马遭到了落魂渊天然屏障后面那些家伙的极力反对。
正如李清心所料的那般,三阁主在得知聂乘风再次来到落魂渊之后,便如同一阵风一般,很快就出现在了聂乘风面前。
不仅出口不尊,而且极力嘲讽聂乘风,似乎聂乘风与他之间,有些外人所不能了解的矛盾一样。
对此,起初的聂乘风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在极力正如落魂草,自己儿子的身体,不容许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