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4回：都是牛人

乔峰问：“后来呢？”聂天行道：“老妖怪被他一吼，起先也是愣住了，说：这么多人要杀你，修为都比你高，你就快死了，还不要我救？那人倔强的说：我死不死，干你何事？快滚。老妖怪是好不容易，逮到一个需要救助的人，岂肯放过？便说：你不要我救，我偏要救你。他单手一握，禁锢了哪些人的力道。”

聂天行对黄蓉说：“唉，不知你爹是怎想的，反过来攻击老妖怪，要他放手。老妖怪气得不轻，又不能真的杀了那些人，只好放了他们。哪些人知道老妖怪厉害，一哄而散，其中一人转头对你爹说：黄药师，咱们不算完，你等着。你爹见哪些人退走，一句话不说，也转身就走。老妖怪则拦住他问：我刚才是不是救了你？其实你爹只要承认一句是，又有何难？老妖怪肯定去杀那个石中金。只不过你爹是真倔，始终只有一句话：谁要你救？”

黄蓉问道：“前辈，你们是在何处见到我爹？”聂天行回答道：“是在榆中郡沧县外的山林。”黄蓉惊到：“榆中郡到这怕有近万里吧？”

聂天行点头道：“不错。”随后话锋一转，说：“不过，老妖怪一定要你爹，承认自己救了他，而你爹又死不承认。老妖怪就想捉住你爹，然后逼他承认。只是你爹虽然修为不高，这保命的手段，真是一绝。可以就地取材，随便这么一摆弄，便成阵法，然后逃之夭夭。老妖怪当然不服气，若是让一个灵力境的小辈在他手下逃脱，他这面子往那搁？但他又不能杀了你爹，而你爹的阵法又十分巧妙，每每在间不容发之际逃脱。”

“所以两人一追一逃，就是一月时间，来到这安山时，老妖怪再次禁锢了他，准备封他穴位时，力气一懈，又被他逃了。适巧碰到有高手，气势汹汹地来到，我怕他们对乔兄弟不利，便劝老妖怪先打发了这些人。老妖怪听后问我：救一人杀一人，救谁都一样是不是？我说是。他又说，救了乔峰那小子，也算是救人一命，也可以去杀人了是不是？我说是，这才打发那些人后，迫不及待的叫着乔兄弟出来。原本我不想叨扰你们。”

乔峰道：“前辈说哪里话来，你们到了安山，不来这里坐坐，岂不显得我乔某人品不够！”黄蓉则惊叫一声，站了起来，问道：“前辈，你说我爹就在附近？”聂天行道：“一个时辰前还在，此时他还在不在，那就难说了。”黄蓉躬身谢过聂天行：“多谢前辈！”然后便与郭靖冲了出去。

戚无忧又站了起来，走到乔峰身前，问道：“情况你都知道了，你说我该不该生气？”乔峰应道：“该！”戚无忧又问：“那你说我该不该杀他？”乔峰答道：“该！”戚无忧见乔峰如此顺从，口气软了下来，继续问道：“那你承不承认，我刚才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