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们一般没胆子嘲笑主子,除非真的忍不住
周氏冷哼一声,理直气壮地问道:“那又如何?”
“本夫人和大嫂是一家人!家人之间,还用分得这么清楚吗?”
“倒是瑶瑶你,一回来就咄咄逼人,要把本夫人从住了多年的园子里赶出去,未免太不孝了吧?”
箫瑶真的很想问问,周氏的脸皮是什么做的,居然比城墙还厚!
鸠占鹊巢,不仅没有不好意思,还能觍着脸倒打一耙!
“原来二婶趁着我母亲不在家,占着她的园子住了几年,这里就成你的地方了。连我这个亲生女儿回来了,都没资格搬进来。”
“这么说,这几年我们都不在,镇国侯府的主人,是不是也变成二叔和二婶了?!”
周氏本来就是这么认为的,刚想说“是”,箫霆天的巴掌就劈头盖脸落了下来!
“混账东西!”
镇国侯的爵位还没到手,他们的吃相若是太难看,定会遭人非议。
“璇玑阁是大哥斥巨资为大嫂建造的,没有人比瑶瑶更有资格住在这里!”
“还不快命人,把你的东西都搬出来!”
这还是箫霆天第一次对她动手,周氏整个人都被打懵了,听到这番话,眼底写满了不敢相信!
然而接触到箫霆天冰凉的眼神,她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命丫鬟、婆子进去收拾。
不管她的身份如何尊贵,这个世道,女子终究是以丈夫为天……
箫霆天转过头,和颜悦色地望着箫瑶。
“瑶瑶,你二婶也是一片好心,担心下人守不好璇玑阁,才亲自住在这里照看。”
“现在你回来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你和小贝安心搬进去,有什么短缺的,直接跟下人说。”
箫瑶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箫绾和周氏那两个蠢货,不足为惧,倒是箫霆天这只笑面虎,城府深不可测。
难怪能将偌大的镇国侯府,都变成他的囊中之物!
来日方长,他们可以慢慢斗!
不过……看着周氏明明不情愿,却不得不狼狈地从璇玑阁搬出去,心痛得快要滴血的样子,箫瑶真觉得挺爽的!
“璇玑阁的一草一木,似乎真的比我上次看到,长得更旺盛了,多谢二婶这几年的精心照料!”
周氏差点被她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气得吐血!
咬着牙,一字一顿道:“那本夫人就祝你们母女,在璇玑阁夜、夜、好、眠!”
话音落下,她拂袖而去!
箫小贝狡黠一笑,小脚丫轻轻一踢。
周氏踩到一颗圆滚滚的石子,脚下一滑,整个人直挺挺地往前栽去!
好死不死地摔在了,之前被箫小贝丢出来的痰盂上面!
“二夫人!”
丫鬟们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周氏的一张肥脸竟卡在了洞口!
“一、二……”
两个丫鬟合力抱着她的腰,另一个丫鬟在前面抓着痰盂,齐齐用力!
但周氏的脸,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腥臭的浓痰,呛得她肺都快咳穿了!
高高在上的二夫人,从未在人前这么狼狈过,众人都惊呆了!
“噗——”
反应过来,人群顿时爆发了阵阵哄笑。
他们一般没胆子嘲笑主子,除非真的忍不住!
箫霆天的脸一黑,一掌拍下,痰盂终于飞了出去!
浓痰一半在外面,一半已经滑进了喉咙,周氏都快呛死了,却发现怎么咬都咬不断……
“呕——!!!”
看到这么恶心的一幕,下人们全吐了!
就连箫霆天都开始反胃,阴沉着脸离开了!
“咦……”
箫小贝捏着鼻子,嫌弃地用手在面前扇了扇。
“娘亲,叔外婆真是太恶心了,还好他们没吐在我们的园子里!”
周氏终于把卡在喉咙里的痰咳出来了,一张肥脸涨得通红!
自从这个小贱人回来后,这个地方就变得太邪门了,周氏不敢多待。
离开前,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箫瑶和箫小贝一眼!
“你们、你们母女给本夫人等着!”
箫小贝双手叉腰,挺着胸膛笑嘻嘻道:“叔外婆,你还是小心脚下吧,别又摔了啊!”
她的话刚说完,周氏就左脚绊倒右脚,摔了个狗吃屎!
“哈哈哈,这就叫不听小贝言,吃亏在眼前!”
周氏恨得牙痒痒,却越发觉得邪门,被丫鬟搀扶起来,逃一样地离开了!
刚跑出竹林,一行人就跟坐着软轿来看戏的箫绾,撞了个满怀!
从软轿上跌下来,箫绾感觉自己的尾椎骨都摔断了,还没来得及痛呼,周氏肥胖的身躯就压了过来!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箫绾不久前才包扎好的伤口,全部崩开了!
“啊!啊!!啊!!!”
她痛得一张脸都扭曲了,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下意识一脚踹了过去!
周氏的鼻梁被踹断了,鼻血糊了满脸!
“二夫人!!!”
“三小姐!!!”
“快去请大夫!!!”
丫鬟、婆子乱成一团,现场一片兵荒马乱。
箫小贝抱着小白兔,一脸不忍地摇头。
“可怜!”
“叔外婆和姨姨,真是太可怜了!”
如果她说这话时,水漉漉的眼睛里没写满幸灾乐祸,兔兔就真的信了!
“自作孽,不可活!”
箫瑶远远看着这场闹剧,眼中闪过一抹讥讽,转身关上了璇玑阁的大门。
周氏的东西,已经命人全部搬走了。
嘴上说着让她们安心在这里住,却连一床被褥都没留下。
以为这样就能逼她低头?
箫瑶讥诮一笑,从凤戒空间里,拿出了大包小包。
“小贝,我们先在这里住着。”
“镇国侯府是你外公、外婆留下的,娘亲迟早会把那鸠占鹊巢的一家子赶出去!”
箫小贝兴奋地点头。
“娘亲铺床,我和兔兔去帮娘亲把大红种下!”
萌萌哒的小姑娘,和柔柔弱弱的小白兔,沿着围墙种下了一根粗壮的藤蔓。
然后拿着水瓢,慢悠悠地给藤蔓浇水。
喝饱了水,藤蔓上焉搭搭的花苞,都扬起了头,在阳光下微微摇曳。
这一幕,怎么看都觉得美好。
如果小姑娘和小白兔种下的,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花的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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