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才女,名副其实
“对了,你不是去研究了规则吗?明天的规则是什么?”
苏雪仲多问一句,江夜辰不假思索道:
“琴棋书画。”
苏雪仲不可思议的看着江夜辰,满眼的不敢相信,他这也会?
“你会吗?”
“不会……”
空气中瞬间安静了下来,且持续了很久。
苏雪仲被气笑了。
“那你变成我干什么?你又不会。”
苏雪仲摆了摆手示意他变回来,江夜辰脸色不是很好看,变了回来,似乎有些受挫。
“这些东西我从小学习,也算有些优势,不过要是我被选上了,你再出面也不迟,而且万一我没被选上,你就变成被选上的那个女人的样子,这些没有你我自己都做不到。”
这小孩……是在安慰我吗?
江夜辰没有打断她,他想听听这小孩还能说出什么来。
“江夜辰你知道吗?虽然之前你骗了我很多,但是我这个人,很容易就会被感动,这几天我因为爹出了事,情绪极近边缘,理智几乎没有,不是你我可能什么也做不了。”
“而且你为我做的每一件小事,虽然不清楚你还有没有其他我不知道的目的,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再骗我,但是我还是觉得很幸运,因为你在。”
苏雪仲说着,拉着他坐在了床上,把脸靠在了他肩膀上,江夜辰以为小孩要亲他,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江夜辰,把灯灭了吧,得睡了。”
……
酝酿了半天,结果最后给他说,要他把灯灭了?
江夜辰叹了口气,随即屋内的烛火瞬间被熄灭,屋子里暗了下来,只剩下窗外透进来的点点光亮,苏雪仲的眼睛,在这种光线环境下勉强能看到事物的大概轮廓,就以为身边的男人跟她一样。
苏雪仲无所顾忌的脱下外衣,肩膀上拜某人所赐的伤口早已结痂,微微疼痛之中开始有些发痒。
她不知道在暗处江夜辰看她也和白天无异,依旧清晰,肆无忌惮的在人眼前晃动,惹得江夜辰口干舌燥,偏过了头。
苏有财还得等着回去救,小孩最近情绪低落,他这时候不适合动那些花花肠子,也不应该想。
脑子告诉他应该理智,但身体上的反应却不由他随心所欲的控制,他呆坐在床前强压欲火。
“江夜辰,快来睡觉吧。”
小孩的声音,现在对他来说,无异是催化剂,惹得他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口:
“这床太小,我去再开一间房吧……”
“这么晚了,这位置够的,你看。”
苏雪仲说着,身子又往床内挪了挪,留出一片空位,示意他躺下。
小孩都这么说了,再走就显得刻意了。
江夜辰穿着衣服躺下,动作都有些僵硬。
“你怎么穿着衣服睡?”
“这里温度太低了,冷。”
冷……话说鬼王还怕冷吗?
苏雪仲将信将疑,抱着关心的态度,小声开口:
“我这边暖和点,要不……”
“嘶……”
江夜辰实在受不了小孩这一波又一波无意的勾引,索性褪去了外衣,随后拉开被子,一把把她拽进了怀里。
“江夜辰你……”
“不许说话。”
苏雪仲的身体紧紧贴着身边的男人,他明明身上热的发烫!还说冷……明摆着骗人。
苏雪仲想调整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正要动身,又听到了江夜辰警告的语调:
“苏雪仲,也不许动。”
苏雪仲明显的感觉到,江夜辰的气息打在她的肩膀上,烫烫的,也没有规律。
苏雪仲控制着自己,不再开口,也不再乱动,乖乖的就那么侧躺着,生怕惹怒了江夜辰又要被咬。
好不容易她的伤口有点要好的迹象,她可不想再被咬。
后来,苏雪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她睡醒的时候,江夜辰并不在身边。
起床以后两人匆匆吃了早饭,便来到了灵山的圣台,江夜辰似乎念了什么咒语,便在众人眼前隐身不见。
“江夜辰?你怎么不见了?”
苏雪仲问着,突然感觉唇上一凉,随后有什么东西被喂进了嘴里,她才意识到,刚刚隐身的江夜辰亲她了。
“别怕,我一直在你身边,从现在起,我说话只有你能听见,你想和我说什么,也不用张口,我能知道。”
“江夜辰,你喂我吃的什么?怎么一股玉米味?”
“你吃的,是暂时让我们心意相通的东西,来时杜修给的。”
“那怎么还一股玉米味?”
这小孩,怎么还非要问出一个究竟来?难道让他跟她说,这药原是无色无味,她吃出玉米味只是因为自己早上喝了玉米粥?
他宁愿把这锅推到杜修身上。
“可能杜修觉得这样比较好吃吧。”
……
比琴,苏雪仲弹了一曲《阳春》《白雪》获胜,名列第一;比围棋,苏雪仲步步为营,经过3轮比试入选;比书,苏雪仲一手好行书,字体自成一派,柔情流畅中不失刚毅,又胜。
最后,就差比画了。
拿到试题的时候,江夜辰看到,上面写着:画出记忆中最难忘的景色。
苏雪仲简单思索了几秒,随后提笔画起了轮廓,江夜辰站在一旁,看着她手下的画纸上逐渐有了人脸的轮廓,开口提醒道:
“雪仲,是不是跑题了?人家要的是景色。”
雪仲并不回答他,只缓缓将食指放在唇前,做出示意他噤声的手势。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画纸上,呈现了他真身的样子,这次画出来,比起她幼时所画的,更加神似,特别是眉目间的那丝神色,江夜辰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棋琴书画,样样精通,苏有财,你的女儿还正如你所期待的那般,是名副其实的才女。
最终,苏雪仲以第一名的成绩入选,伊娃身边的侍者告知她,明天来见伊娃,商量婚礼事宜。
出了圣台,江夜辰道:
“这伊灵族族长的婚事,还真是草率。”
“是啊,不过……说的跟我们的大婚多不草率似的。”
是啊,她们之间的大婚,当时不也是办的颇为牵强吗?
江夜辰转移话题道:
“你怎么画了我,人家不是要景色吗?”
有时候何必分的那么清晰,何况于她来说,她画的,确实是最难忘最深刻的记忆。
而这些苏雪仲都不会告诉他。
“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被鬼迷心窍,就想画一画。”
晚上,苏雪仲在客栈房间的柜角,看到了自己白天画的那幅画。
“江夜辰,你怎么把它带回来了?”
“鬼王的真身,怎么能随便被人看到,索性就顺手拿回来了。”
嗯,没错,如果说特意绕过层层守卫去偷叫做顺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