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冉秋叶一诉衷肠
秋风，吹落了最后一片树叶，也带走了最后一丝夏的气息，冬天快来了。
一路上韩老六，无论是单刀直入，还是旁敲侧击；不管是动之以情，还是晓之以理。何雨水就一个字，不张嘴。
回到四合院，冉老师正在水池子边，洗衣服。
“雨水啊，这就是我媳妇儿，快叫奶奶？”
“……”何雨水径直回自己屋了。
“你又贫，不能好好说话？”冉老师一个白眼，
“天气凉了，以后洗衣服别用热水，费碳。”韩老六走过去揪了一下马尾辫，怜惜的说道。
“那我不如碳呗，让碳给你洗衣服去。”
“你和碳啊，还真有一比。”韩老六一脸深沉，远离冉老师:
“好炉子费碳，好婆姨费汉。”
躲过一盆冷水的韩老六回屋了，进门前一回头，
“我预判了你的预判，哈哈哈！”
一会儿，傻柱和秦淮如也回来了。
“是冉老师吧，这是洗谁的衣服呢？”秦淮如看到冉老师，有些担忧，不会是傻柱的吧。
“是棒梗的母亲吧，”冉老师想了想“对了，是秦姐，你好。”
冉老师不好意思提韩老六。
秦淮如看了看快流口水的傻柱，不像是认识冉老师的样子。一下想起她妹妹还在家呢。
在院里连着叫了几声，秦京如才睡眼朦胧地出来。
“傻柱，你俩进屋好好聊聊。上午在医院，光照顾雨水了，也没说上几句话。”
进了傻柱屋，看到衣服都在，秦淮如彻底放心了。
傻柱对秦京如挺满意的，人水灵，胯宽屁股大。
秦京如只想嫁到城里，村里太苦了。
不是说嫁到城里就有城市户口了，也的找门路活动的。
旁边的贤妻良母，秦淮如，里里外外收拾一番，拿起傻柱的脏衣服，出去洗了。
冉老师这边，看到院里回来的人多了，快速洗完，和韩老六正晾衣服。
秦淮如一看，这是和韩老六。
“冉老师你今年有24了吧？听我们家棒梗说，你不代课，去扫操场了？”
“秦淮如，一边洗你的大裤衩子去。傻柱那么大的裤衩子都堵不住你的嘴。找抽！”韩老六一下就翻脸了。
“是25，比韩一鸣大5岁。扫操场挺好的，正好有时间帮一鸣收拾收拾家。秦姐这不也挺关心傻柱的。”
晾完衣服，冉老师拉着韩老六进屋了。
韩一鸣是谁？韩老六找个对象还改名？真是一对王八蛋。你们是搞破鞋，我和傻柱是远亲不如近邻。秦淮如咬牙切齿。
“她要不是女的，我早大耳瓜子伺候了。”
“别总想着动手。伤了人，赔钱没啥。你想进去吃窝窝头啊。”
“以前的我不管，以后凡事你得先想着我。她说的那些个，只要你不在乎就行。”
“我也相过几次亲，都是家里的问题。别说处对象了，躲的走的，就算不错的了。”
“现在我连个朋友都没有，就是闫老师愿意和我说说话。”
没想到秦淮如一句话，冉老师对韩老六彻底打开了心扉，也算是歪打正着。韩老六决定，谢谢秦淮如八辈儿祖宗。
当然，气氛都到这儿了，冉老师自然在韩老六怀里了。
韩老六软香在怀，一开始还听着很认真。时间一长，男人嘛。
韩老六的双手就，搂在了冉老师的腰间。额头轻轻顶起冉老师的额头，一双杏眼微红，两行清泪滑落脸颊。……此省略号价值73个字。
“啊……”韩老六一声惨叫。冉老师踩了他一脚。
“你中午没刷牙，出去刷牙去。十遍！”
初吻啊，蒜香初吻。冉老师好恨！
“你就不能坚持一下……”
冉老师一个飞脚。
韩老六捂着屁股，出门刷牙。
傻柱出门找秦淮如，
“秦姐，这是两块钱和肉票，一会儿割点肉，买点菜。晚上吃饺子。我和京如这事就这么定了，庆祝一下。”
“占着手呢，洗完衣服就去。”
秦淮如扭腰，提胯，撅屁股，
示意傻柱把钱票放裤兜里。
“六子，晚上一起喝点？我爸钱的事还没好好谢你呢。”
韩老六吐掉口里的牙膏沫。
“不去了，我和冉老师简单吃口。咱啊互不打扰。”
秦淮如心里，咯噔一下。钱的事要抓紧，京如那傻丫头该怎么糊弄呢？最好傻柱能拿住京如，以后就好办了。
把牙刷，刷秃噜毛了，韩老六才敢回的家。
冉老师正补袜子呢，80年代补丁袜子都常见，没人笑话。
“明晚去你家吃顿饭吧。我认认门。”
“才认识两天不到，我没准备好呢。”
“形势一天一个样，有个名分，遇到事了。你一家子就都过来。老两口住里屋有炕，咱俩外屋。”
“我昨晚就和他们说了，你是蹬三轮的，有点不愿意。我想这几天做做工作。”
“我也不是计划一辈子蹬三轮。就眼前的形势，谁能知道明天什么情况？万一你家再有个什么事。就明天吧，形势所迫。”
“哎！听你的吧。我爸妈都是知识分子，有自己的坚持，千万别闹的不好看了。”
“尊老爱幼韩老六，没听说过么？饿了，先吃饭吧。”
冉老师摇摇头，去做饭。
不知不觉晚上七点多。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挨家挨户叫人开会。
韩老六这也刚吃完饭。冉老师带着一饭盒中午剩的炸酱，先回家了。
人们很快都到了前院，没想到聋老太太也来了。
聋老太太，敲敲拐棍，一大爷站起来，让大家安静安静，今天聋老太太有话说。
“我今年86了，晚上脱了鞋，明天都不知道能不能穿上。今天让大伙做个见证，我百年以后，那房子就是韩老六的了。六子，过来。”
聋老太太拿出一张房契，递给了韩老六。这老太太只当面给房契，没提要求。这是拿捏住韩老六了。君子欺之以方。
要是提出照顾一大爷，傻柱。韩老六看都不看一眼。聋老太太提房子的事，韩老六前边已经帮过一次傻柱了。不管真给假给，这情韩老六认，帮一次傻柱，算还了。这真给了，就又一份人情。
再说，没房子就能眼睁睁看一大爷，傻柱冻死，饿死？不能？
给老太太养老送终，那都不是事？一大爷可没少照顾老太太，他图什么？
老太太说话好使。
韩老六接过房契，看了看。以后啊也算个物件。过户？那时候是很难的。最主要的，以后聋老太太就是韩老六的护身符了。别人嫉妒眼红只能憋着。
聋老太太让韩老六背着回屋了。路上就说了一句，常过来看看。姜还是老的辣。
二大爷刚要起身，一大爷开腔了。
“最近，满厂，满院贴着那些个大大的报纸。厂里我管不着，可这院里也贴满，还是四合院么？我呢年纪也大了，力不从心了。这一大爷，我就退位让贤了。以后啊，这院里的事，我就听呵了。”
老狐狸啊，这形势是看的真清楚。当一大爷可是风口浪尖，有人还想赶人家下台，是不是傻？谁傻谁当一大爷。
这60年代末开始，这院里的大爷们，话语权可是越来越少，最后算个屁了。
二大爷可不这么想，什么是意外之喜？这TMD就是意外之喜。
原剧中，一大爷下台，这二大爷还是二大爷。满院没一个能服众当这一大爷。这也就看出一大爷易中海不是白给的，八级钳工能没点东西？
二大爷今天开会的目标是娄家，可惜这几天许大茂下乡一直没回来，娄小娥估计是回娘家了。
李主任可说了拿下娄家，可就是科长了，正儿八经的国家干部。
可外人不清楚娄家的底细啊？贸然前去，扑空了就不好看了。
对！韩老六，这小子说不定比许大茂知道的都多。
“韩老六，你和娄家什么关系？别忘了你可是革命后代，烈士家属，要摆正自己的立场。娄家是吸血的资本主义，是……”
啪，一只鞋打在了二大爷嘴上。
二大爷拿下鞋，刚张嘴，
啪，一只鞋又打在了二大爷嘴上。
没对齐，我这强迫症。韩老六难受的要命。
紧接着，一阵啪啪啪，一共八只鞋，4双，都是偶数。
二大爷嘴肿了，一圈鞋印，像朵菊花，黑菊花。
韩老六舒服了，很是舒服。
一大爷一脸风轻云淡，关我屁事。
三大爷有些尴尬，八只鞋有他的两只，可不关我事啊。
“刘光天，刘光福，快穿上鞋扶你爸回去，一点眼力见没有。记得抹点脚气膏。”
一看二大爷走了，三大爷默默穿好鞋，
“都散了吧，天儿也不早了，洗洗睡吧。”
韩老六，穿上鞋，洗袜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