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秦淮如表白
韩老六带着冉老师，回了丈母娘家。
看着韩老六从三轮车座下，拿出一只乌鸡，一块牛肉，一袋白面，冉老师有点不可思议了。
“六子，你这车到底有多大？”
“这才哪到哪，今晚我们喝红酒。”韩老六说着又拿出两瓶罗曼尼康帝。
红酒主要看个人口味，不同酒庄不同年份，口感都不一样。韩老六穿越前，自己喝红酒只看口感，几百的也常喝。招待朋友就是选最贵的，那不是喝酒，是喝钱。
俩人拿着东西进屋。冉父，冉母都在打毛衣。
“伯父，可以啊。这小毛衣打的……嘿嘿”
冉父脸瞬间就红了，
“闲得无聊，闲得无聊。”
“我看毛线多，让他爸织个背心，练练手。”
冉母放下手里的毛衣，起身去烧水泡茶。
“伯母，您甭着急，啥时候穿都一样。改天我再买几斤毛线，让伯父好好解解闷儿。”
冉老师瞪了韩老六一眼，
“好好和我爸说话。耳朵好了不是？我去做饭。”
冉父听了，不由得摇摇头，
“我现在是废人一个喽。工作工作没有，想看书，书都让抄了，天天不是吃饭，就是睡觉。”
“我听秋叶说您是电子物理学教授？那半导体收音机您会攒么？”
韩老六拿出两盒大前门递给老丈人。
“那有什么难的。有材料，就行。怎么你想攒一台。”
冉父一听攒收音机，两眼刷刷直冒光，看来真是憋大了。
“一台？我有路子能拿到材料，咱攒好了，卖给委托商店。您啊，也不用整天打毛衣玩了。”
“那可太好了。材料你带了没？没带快去拿。”
冉父都开始伸胳膊压腿，摩拳擦掌。
“六子别听他的，听风就是雨。好不容易安生几天，可别再闹什么幺蛾子。”
冉母给二人，泡好茶，转身去和冉老师做饭。
“伯母没事，我出面就行。就当是给伯父解个闷。”
涉及到自己的领悟，冉父话匣子就打开了，翁婿二人聊的火热。
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了，母女二人都做好饭了。冉父依然聊的兴致勃勃。
“快洗手去，准备吃饭。少抽几支烟，你看六子就不抽烟。”
冉母夺过冉父手里的烟掐灭。
韩老六洗洗手，帮着上菜。土豆炖牛肉，茄子烩土豆，酸辣土豆丝，凉拌西红柿，清炖乌鸡，四菜一汤。就是土豆多了点。
“今天喝这个，六子你那红酒留着你们结婚喝。那可是好酒，国内很难买的。以后人来就行，别总买那么多东西，日子不是这么过的。”
冉母拿出两瓶散白，开始唠叨韩老六。
“伯母，听您的。我是看秋叶太瘦了，给她补补。”
“别在我身上找补，是你自己嘴馋。”
冉老师坐到韩老六旁边，踩了一脚。韩老六趁机抓了一把冉老师的腿，俩人在桌下开始切磋。
老两口看着打闹的二人，相对一笑，挺好的。
吃完饭，冉父给韩老六一张清单，攒收音机需要的工具，原件。然后就催着韩老六赶紧的，老汉闲得快长毛了。
韩老六只得带上冉老师回四合院。快到四合院的时候，按照清单准备了三个收音机的原件。
一进院门看到秦京如在洗衣服，小当槐花在一旁玩。
“是京如啊，你姐和傻柱呢？”
“他们去派出所，处理棒梗的事。我姐这几天，啥都顾不上了。我帮忙收拾收拾家。”
“行，你忙着。他们回来了叫我一声。”韩老六说完，放好三轮和冉老师进屋了。
后脚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也回四合院了。
“你是秦淮如的妹妹？”
许大茂看到秦京如，长得和秦淮如有七八分像，更年轻水灵一些。这一定是秦淮如的妹妹了。
“啊，您是？”
“我住那屋，你姐呢？”
许大茂一看，这女的在给傻柱洗衣服，姐俩爱好挺一致啊。
“我姐和傻柱去派出所了。我叫秦京如，是傻柱的对象。”
许大茂一愣？傻柱的对象？你傻柱配得上么？
“京如，好名字。我叫许大茂，轧钢厂专案组组长。你过来，我问点情况。”
许大茂一副领导派头，秦京如还真被唬住了，后边跟着进了许大茂家。
这许大茂是真坏。把秦淮如和傻柱的关系，一顿添油加醋，秦京如听的一愣一愣的。最后，许大茂终结：
“你也看见他俩怎么相处了，这还是在人前。背后什么样，你细品，慢慢细品。”
秦京如越品心里越是怀疑，不过还是不想放弃进城的机会，
“我可不知道你是不是好人，你是不是胡说八道。”
“我大小也是个领导，能胡说么！傻柱带你上过街么？他哪啥的给你花钱，他只舍得给你姐花。走，我今天带你逛逛四九城，你就知道谁是好人了。”
许大茂是谁，这样的乡下女孩最好糊弄。三言两语哄着秦京如出去逛街了。
天色快黑的时候，傻柱领着贾张氏，秦淮如回来了。秦淮如怀里抱着棒梗的骨灰盒，憔悴不堪。
“小当，你小姨呢？”傻柱看不到秦京如，问小当。
“和大茂叔出去了，给小当和槐花买好吃的。”
傻柱一听坏事了，这许大茂能憋什么好屁。
“妈你先回去，我和傻柱商量下明天的事。小当，有火烧，你和槐花拿回去先吃。”
秦淮如把骨灰盒给了贾张氏，去了傻柱那屋。
贾张氏警惕地看着秦淮如的背影。现在孙子也没了，以后老了靠谁？这几年每月秦淮如给3块养老钱，加上儿子的抚恤金是不少了，可老了不是有钱就行。所以必须拿捏死秦淮如，千万不能让他改嫁。
这几天秦淮如是真不好过。自从嫁到贾家，那是一天舒心的日子没过过。现在唯一的指望，儿子棒梗也不在了。有心想挂根绳上吊得了，可又舍不得小当和槐花。
表妹说是过来帮忙，还不是急着想留在城里。那2000多块钱也没了，傻柱再一结婚，自己靠谁？靠表妹接济？别人再有不如自己有。今天必须迈出那步了。
至于婆婆贾张氏，自己这些年忍辱负重，人设是白立的？院里厂里，只要是贾张氏反对，没一个人会站她那边。
拿定主意秦淮如，进了傻柱屋，坐下，痴痴看了傻柱半天，开口道：
“姐这些年的不容易，柱子你是最了解的。现在棒梗不在了，我这以后的日子了咋过！”
说着，秦淮如扑入傻柱的怀里痛哭不已。
傻柱有点不知所措，还想着2000多块钱的事，这就软香香入怀了。
秦淮如哭了一阵，觉得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
“柱子，钱的事姐是没办法还你了，可怜小当槐花那么小。姐就把人交给你吧，明天我就去医院把环取了，给你生个儿子，就当还债了。”
傻柱是真傻了。自己真没想过和秦淮如结婚啊！放着秦京如黄花大闺女不要，要个寡妇？那是真不乐意，可看着梨花带雨的秦淮如，狠话又没办法说的出口。
一时间傻柱抱着秦淮如，秦淮如在傻柱怀里抽抽搭搭哭着，俩人都不说话。
“姐，傻柱你们搂在一块干啥呢！”
秦京如穿着许大茂刚给买的新衣服回来了。
贾张氏可一直竖着耳朵听这边的动静的。这一嗓子，那还能坐得住。三步并作两步，看到搂搂抱抱的二人，上去就给秦淮如1一大耳瓜子。
“好你个秦淮如！旭东啊，你快回来看看吧，秦淮如和傻柱这对奸夫淫妇，把你儿子害死了，现在又要害死你妈了……”
贾张氏一屁股坐地上，嚎上了。
傻柱一看秦淮如脸上的五个指头印，听着贾张氏哭嚎，一下气冲脑门子，上头了。过去抓住贾张氏的衣领，把老婆子提溜起来，挥手就还给个大耳瓜子。
这世界刚进院门，听到动静赶过来的一大爷易中海，急忙抓住了傻柱的手，一把拦腰抱住。
“柱子，冷静点。再怎么不能动手打人。”
傻柱被一大爷拦着，手指着贾张氏，红着眼睛，
“你个好吃懒做的老巫婆。秦姐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白天在车间累死累活，那活儿是女人干的么？男人一天都够呛。回家了还要洗衣服做饭收拾家。你知道秦姐在厂里，为了几个馒头是怎么作践自己自己的……今天我何雨柱把话放这儿了，秦淮如我娶定了。”
傻柱是彻底上头了，这人一根筋。见不得别人受欺负，自己说出的话，千难万难也要做到。傻柱这辈子是被秦淮如锁定了。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左邻右舍都过来吃瓜了。和秦淮如预料的一样，都在指责贾张氏的恶行，同情她的不容易。小寡妇捂着脸，安安静静在角落，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韩老六也过来了，把傻柱摁到椅子上，
“何雨柱，我再问你一句。你是真的要娶秦淮如？”
傻柱此时也冷静点儿了，可自己当着全院众人，话都说出去了，倔劲儿就上来了。
“别说一句，就是一千句，我何雨柱这辈子非秦淮如不娶了。爱谁谁。”
韩老六一看，不可挽回了。打不了以后把老太太的房子给傻柱住，给是不能给的。好在棒梗不在了，希望傻柱有个善终。
“贾张氏别嚎了，给我站起来！”
贾张氏一看韩老六满脸和气，这孙子不会又想挖坑把我埋了吧？麻溜起身，一个立正。
“贾张氏你不同意秦淮如改嫁，无非是怕没人养老。傻柱表个态吧。”
“行。我何雨柱今天就当着全院的老少爷们，表个态。以后一定像亲妈一样对贾张氏，每月再给3块钱养老钱。”傻柱拍胸脯了。
“三块钱？你说的是真的？连秦淮如，一共就六块，你不能反悔！”贾张氏一听有钱，也顾不上啥改嫁不改嫁了。
“全院的老少爷们都在，我何雨柱说话算话。”
你说何雨柱傻吧，除了秦淮如以外的人，哪个不拿捏得死死的。唯独对这秦淮如，这也算祖传门风了。
“一大爷，这秦淮如可是有主了。以后您啊，也别总三更半夜送棒子面儿了。大伙都散了吧，甭瞧热闹了。”
众人纷纷散去，一大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事韩老六知道了？还有多少个人知道？一大爷溜墙根儿，也回家了。
“傻柱，我和冉老师八月十五办事，你愿意就一起办。我出材料，你出力，全院吃一顿。”
“行啊，六子。不能让你全出，我把下月的副食本给你，钱我们平摊。我提前把佐料啥的准备好，让马华掌勺就行。”
“看你损失不少，等你的钱追回来再说吧。我不差你哪几个。”韩老六说完，深深看了秦淮如一眼，出门，送冉老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