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给你揉揉?
“这有什么,我回去多接几个不就回来了。”
“你为什么身体不如以前了。”连她现在都能和云卿打个平手,风在一些雇佣兵眼里就是眼中钉,甚至想除了她,毕竟任务就那么多,大家都找风,别人吃不上饭自然要恨她了。
“你就当我病了一场吧。”
“那就你现在这小身板,回去那些仇人见了你,分分钟搞定你。”
“不可能。”说完站了起来下一楼了。
“你太自信了,其实,咱们可以再待一段时间,再回去也不迟吧。”蒲葵追上去。
云卿来回打量了一下别墅,真是壕啊,简直壕无人性,“你竟然在国内买了房子?”
“这有什么,房子这东西不是人人都有吗?”
这要让别人听见,都想揍她。
“是你想玩一段时间吧。”
蒲葵上前拉着云卿的胳膊,撒娇道,“哎呦,再待一段时间也没什么,这样,咱们一个星期后回去行吗?”
“也行。”正好她还有没做完的事。
两人互换了联系方式并且和基地的那些人打了招呼就分开了。
回了趟学校拿了一些东西,并且请舍友吃了顿饭,她想的就是以后可能也不会有交集了,所以也道了别。
刘媛媛哭的稀里哗啦,抽泣着不想让云卿走。
云卿表示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有缘会再见的。
现在有多伤感,以后再见面就有多傻逼。
晚上不想住学校去了蒲葵家,没想到家里没人,她就自己收拾了一间房住了下来。
晚上十二点一楼有动静,云卿没有开灯,慢慢摸索着下去,可回来的人开了灯。
她就只看见一个小男生刚把蒲葵放沙发上,看见云卿吓了一跳,指着蒲葵弱弱的说了一句,“苒之姐喝醉了,我是送她回来的。”
苒之?
他们这些人都是从小被人贩子拐卖的,最先在训练场都是冰冷的数字代号,后来才自己取了属于自己的代号,至于小时候的名字早就忘了。
所以这是蒲葵的名字?
喝醉?
蒲葵千杯不醉好吧,谁能喝倒她?
肯定是又想勾搭人家小男生,算了,她先出去吧。
“哦好,我还有事,先走了。”
走在路上,系统又跟她说让她回云家。
云卿:我没兴趣去抢家产,我的财产都能买下整个云家了。
系统:这不一样!
云卿:哪不一样?不都是钱吗?
系统:就是不一样,总之你必须回到云家抢回属于你的东西。
头疼,系统是个油盐不进的怎么办?
她只能胡乱编。
云卿:我回M洲就是为了以后回到云家更有底气。
系统:我虽然是系统,但我不是傻子,你不要把我当傻子来看。
云卿:你信我,我回去是拿我的钱的,我没有钱哪有底气回云家抢东西啊,还没抢呢就被踹出来了。
系统:真的吗?
云卿:当然了,相信我宝贝。
系统:行吧,信你一次。
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当时报不了,事后也得还回去。
所以今天她约了云若语出来,在市中心的商场,因为云若语最看重面子,她就要在人多的地方让她丢尽脸面。
云若语小跑着过去,心里想的是贱人,害得爸爸知道了真相,不过知道也没用,她已经打算杀了云卿了,现在想想,真不应该留她这么长时间。
还没等云若语接近云卿,就飞了出去,云卿走过去踩着云若语的手,“若语妹妹,真是特别感谢你以前为我做的事,我现在还给你。”
云若语没说出一个字,云卿又是一脚把云若语踢进了中心的喷泉里,水溅湿了云若语的白色衣裙,能看到里面内衣的款式和颜色,周围的人纷纷拿出手机拍照。
云卿拍了拍手离开了。
嗯,这才是她的风格,现在只感觉身心舒畅。
这天晚上蒲葵约她在邂逅酒吧见面,说要这是回基地之前在国内最后的狂欢。
云卿刚走到酒店门口,拐角就窜出四五个男人,个个肌肉强壮,胳膊纹着花臂,站在中间的男人叼着烟,脸上有到疤,手中拿着一张照片,比对了一下,“就是她了。”说完胳膊抬起来招招手。
其余人一窝蜂的冲了上来把云卿围在了中间。
云卿嘴角勾起,真是有意思啊,她还是真小瞧了这个云若语。
所有人都冲了上来,云卿先一脚踢飞一个壮汉,那个有疤的疤哥看见,眉头挑起,“力气不小,兄弟们一起上。”
云卿抬起一个人的胳膊用力往地上一摔,低下头躲过下一个人的攻击,一脚踹在后背上,再拉过一个男人往前一推,两三个人都被推倒了。
大概十分钟左右,这些人都倒在了地上,云卿拍了拍手,现在她还真是不如从前了,从前用不了这么长时间,还得加强锻炼啊!
突然,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平缓而稳定,云卿一个后扫腿踢了过去。
却被人抓住了脚踝动不了。
“打的连自己人都不分了?”
云卿挣脱了几下,发现动不了。
“傅少算是我的自己人吗?松开。”
“哦。”语气极为无辜。
傅晏辞松开的同时往后拉了一下腿,云卿失去平缓一下向前扑去,扑在了傅晏辞身上,轿温软玉在怀,黑夜中傅晏辞不由得一笑。
云卿挣扎着起来,觉得眼前的傅晏辞一定是被人夺了舍。
“啧,傅少,我脚腕都红了,你说怎么办?”
“给你揉揉?”傅晏辞眉头高挑,放佛只要她一说好傅晏辞就真就给她揉揉了。
操,这个人一定不是傅晏辞,不会是什么妖魔鬼怪变得吧?不然怎么可能前些天还是直男的人今天就变了一个模样。
“不,不用了,傅少先忙,我走了。”
“干嘛去?”还没走一步呢就被傅晏辞提着后领子拉了回来。
“我有事。”
“进去,带你见个朋友。”
“啧,那你能别拉我领子吗?”
傅晏辞低头看着云卿怒气冲冲的双眼,觉得此刻她真像一个生气的小猫,只要松开手马上就会张开爪子扑上来。
酒吧里,陌生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坐着,彼此倾诉着,歌手富有感染力的歌声,缓缓地在空气里布满。
绚烂灯光映照着盛满拉菲的高足杯,觥筹交错间暧昧的色调侵蚀着麻醉了的人们的心。
“傅少,我也有朋友在这,我先去找我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