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
今天的刘少芬穿着一件纯蓝色的针织连衣裙。
那v形领口啰露而出的锁骨白皙如玉,让人看了有种想要咬在嘴中细细品味的冲动。
再往下便是那吸人眼球的包满,因为针织材质非常贴身,所以两座混元的玉峰看起来非常显眼。
继续往下,便是盈盈一握的酥要,以及美人鱼般的豚胯曲线。
“嫂子,你是说……”
韩尘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刘少芬的兄前,喉结上下游弋,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刘少芬双颊娇红,贝牙轻咬娇润的红唇,美眸躲闪地点了点头,“最近总感觉刺痛。”
“婶子,女人的病最不能轻心,具体还有啥症状,你给我说说!”
听闻病情,韩尘一下子正经起来。
“有些地方摸起来似乎还有些发烫,里面有硬块。”刘少芬满心羞耻道。
“硬块?”
韩尘脸色瞬间严肃起来。
虽然刘少芬的病症听起来像是普通的*腺增生,但*腺癌前期症状和*腺增生非常相似。
在整个世界上,*腺癌在全球女性癌症中的发病率是百分之二十四点二,位居首位,其中百分之五十二点九都发生贫穷落后的国家。
在华夏,每年有三十余万的女性被确诊为*腺癌,虽然随
着医疗技术的不断提高,*腺癌的死亡率已经逐步降低。
但在广大的农村地带,死亡率下降的趋势并不明显。
因为华夏多数农村都是非常贫穷,大部分人无法接受良好的医疗救治,再有一个便是农村落后的观念。
*房毕竟是隐私部位,就算发了病,很多女人也选择随便吃点药应付一下。
*腺增长以及*房炎症这些小病和*腺癌的前期症状非常相似,所以就导致很多人早期拖成晚期,最后癌细胞浑身扩散而死。
“尘子咋了?”刘少芬看韩尘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心里也有点打鼓。
“嫂子,你们家族中之前有患过*腺癌的人么?”韩尘眉头微皱道。
刘少芬回想片刻,点了点头,“我外婆好像是因为*腺癌去世的。”
韩尘眉角微微一扬。
母系家族中有患*腺癌者,或者家族有血缘关系的人有*腺癌,得*腺癌的几率要比正常人高出至少2.5倍。
“尘子,你是说嫂子的病……”
刘少芬的俏脸一下子就吓白了。
韩尘嘴角微微一扬,安慰道:
“嫂子你千万别自己吓唬自己,我就是随口问一下,一般来说这种硬块以及发热刺痛的情况都是*腺增生,具体我还得看
一看才行!”
“看一看?”
刘少芬刚才还煞白的俏脸,又红了起来。
“嫂子,你去大医院检查一下也行。”
韩尘也是察觉到不妥,赶紧改口道。
“啥大医院啊,嫂子信你!”
刘少芬羞怯地看了一眼韩尘。
到大医院随随便便就要花几百块钱的大洋,而且万一碰上个男医生,那就更尴尬了。
便宜其他人,还不如给韩尘看。
“走吧尘子,咱进屋。”
刘少芬带着韩尘回了家里,反手就把院门和正屋门全都牢牢反锁。
只等两人进了里屋,气氛莫名就变得暧昧火热起来。
“尘子,我用不用躺下来?”
刘少芬抬手轻轻挽过散落耳鬓的碎发,多少还是有点放不开。
“咳……不……不用!”
韩尘声音都抖了起来。
长这么大,他只在小网站上看过一些视频,大学的女朋友柳艳艳更是没有让他碰过半根指头,所以接下来将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
“那我解扣子了!”
刘少芬感觉耳朵都烫了起来,声若蚊虫道。
“嗯!”
韩尘喉咙隐隐发干。
刘少芬微微低垂白莲花瓣似的尖下巴,双颊升起一层娇艳的红晕来。
她双手慢慢解开领口上的第一个
纽扣,之后便是第二个,直到最上面四个纽扣完全解开,那束缚已久的汹涌便从中轻弹而出。
此时的景象虽然已经极其羞人,但刘少芬还是微微侧过羞红的脸颊,玉手在香背后,解开了卡扣。
“可……可以了!”
刘少芬死死咬住娇润的红唇,心里除了羞耻紧张之外,竟然还有那么一点点期待。
“嗯!”
韩尘深呼吸一次,调整了一下心态,努力排空杂念,勇敢地抬起了眸子。
呼吸瞬间粗重,眼中的瞳孔极速收缩。
脑子里霎那间出现了火山喷发,陨石坠落,彗星撞地球的雄伟场面。
足足目眩了数息时间,韩尘才恢复正常视觉。
“尘子……”
刘少芬羞怯地提醒道。
“对……对不起!”
韩尘立马压住乱七八糟的杂念,面色沉肃地观察起来。
侧面都有红肿,但看起来并不明显。
“嫂子,失礼了!”
韩尘眉头紧皱
啊!
刘少芬敏感地低吟了一声。
只是她整个人僵在原地,既没有厌恶地退后,也没有下意识地阻止,反而直接默许了韩尘大胆的行径。
“嫂子,疼不疼?”
韩尘摸到几个硬块,温声问道。
“不……不疼!”刘少芬呼吸急
促道。
韩尘试了试手感,里面的硬块不太容易挤动。
“好了嫂子!”
此时韩尘再没了别的心思,眼底藏着一丝忧色,收回了大手。
“哦!”
刘少芬羞怯紧张的心头,竟然多了一抹淡淡的失落来。
果然尘子是看不上像自己这样的离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
怀着复杂的心情,刘少芬穿好了衣服。
“嫂子,没啥事,回去我给你配个药,再给你针灸针灸,就能痊愈!”
韩尘嘴角扬起一丝温煦的笑意来。
“尘子,嫂子都不知道该咋谢你。”
刘少芬收拾了一下情绪,双颊娇红地笑道。
“嫂子别客气,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来给你针灸送药!”
韩尘一拍屁股,急匆匆地离开了。
只等走远,他脸色才凝重起来。
刘少芬的病不太好,*腺癌早期。
可就算是早期,以目前金华县的医疗手段和水平,也很难应付。
如果使用手术切除病灶,肯定要破坏那完美的圣峰,韩尘决不允许。
化疗又太过伤身,所以他打算用针灸和中药治疗。
回过神来,韩尘想起刚刚妙不可言的触觉,双腿都有些发软。
怪不得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
哪个男人遇上不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