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木元功与血魂咒
书桌上自然也有那些‘邪门歪道’的书籍,可秦书远快速翻看了所有书籍终于还是找到了两本他真正心仪的目标。
“《木元功》”
一本材质极为特别的书册就是其中之一,上面木元功三个字写的苍劲有力,整个书册的质地既柔弱又坚韧,秦书远以前从未接触过。
稍稍翻了两页,里面都是些玄奥难懂的文字,秦书远没有过多研究就将《木元功》放到了一边,开始凝神翻看着另一本书册。
另一本书册上面笔迹较新,外面并无书名,一看就是出自道成之手,只翻看了第一页的内容,秦书远就被其中的内容吸引住了。
“老夫蹉跎一生,享乐无数,可夜深人静之时还是感受到一丝空虚。”
“回首过往,也曾有机缘摆在老夫面前,可我却没有珍惜,这世间有通天之道,可凡俗百姓愚昧无知,只将那些非凡力量当做传说看待,事实上,这世界的精彩和秘密普通人根本无法想象。”
“老夫就曾有幸接触过修仙世界,今日心情莫名,只想将所知的一切都记录下来,只希望后人能知晓一二。”
整整一个时辰以后,秦书远才将整本书册看完,闭上眼睛细细回味着书册之中的内容,只觉得心神大受震动。
“这道成竟然是一落魄散仙家族的独苗。”
原来能否修仙取决于凡俗之人是否身怀灵根,除非是修仙者的后代,灵根在普通人身上出现的可能几乎是万中无一,道成的父母就是散修,道成也因此有了灵根,才有了修仙的资格。
可灵根等级也有优劣之分,道成就是最差的五行灵根,这种灵根在修仙者之中也是万中无一,乃是实打实的末流资质,道成虽然努力修炼可进展并不顺利。
直到有一天他的父母被仇家所杀,那次经历彻底让道成吓破了胆,他对修仙竟有了畏惧之心,后来慌不择路的亡命逃窜之下才来到了狗头山。
在凡俗武林之中作威作福让道成渐渐沉迷其中,蹉跎半生最终却命丧秦书远之手。
“灵根才是修仙的关键。”秦书远看放在一边的《木元功》心里不由有些忐忑起来,如今他已经知道了一些修仙的常识,知道了灵根的重要性。
可对于自己是否有灵根却并无把握。
“不管如何,我先将这《木元功》好好研究一番才是,道成的家传功法只有这本《木元功》,那血魂咒必定也是出自这里。”
秦书远心中闪过一些念头,一门功法之中又包含功法、法术、武技、秘术甚至是神通,想要将这本黄阶功法《木元功》给吃透只怕也并不容易。
将心中的忐忑抛之脑后,秦书远强迫自己细细研习着《木元功》之中的内容。
原本觉得书中内容这般晦涩难懂,只怕短时间内难以掌握,可两个时辰以后秦书远猛地将书册放下,眼中光芒闪动竟然有一种明悟之色。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领悟能力超群,这《木元功》之中的内容我感觉已经领悟七八成了。”
秦书远不知道的是,这《木元功》只是黄阶功法,是天地玄黄四个等级之中最低等的功法,道成虽然介绍了这些等级,可因为是家传功法,他并没有贬低《木元功》,反而在书册之中将《木元功》夸赞了一番。
这才导致秦书远费了些心神就能将整本功法领悟的七七八八,并有些沾沾自喜,不过话虽如此,秦书远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功法领悟,这领悟能力倒也真的是可圈可点。
因为是黄阶功法,《木元功》之中只包含功法和法术,秦书远也在后面看到了血魂咒。
“血魂咒应该是这门功法之中最难的法术了,没想到道成竟然会这门法术。”
回想与道成交手的过程,秦书远隐隐从他身上察觉到这样几种法术:轻身术,护体术,火球术,血魂咒。
《木元功》之中还有不少基础法术,秦书远却并没有见道成施展过。
“血魂咒,以修士血魂为引,乃是同归于尽的招式,施展一次施术者必定丧命,而接下血魂咒之人更是生不如死,承受三年痛苦以后才会化为一滩血水。”
秦书远的面色渐渐变化,关于血魂咒,道成在书册之中也有过交代,当年他母亲被人追杀就曾施展过这个招式,那仇敌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几年之后竟然再次杀来,将他父亲斩杀以后这才让他开始了逃亡的生活。
“虽然道成没有交代,可应该有解决之法,不过以后每个月的痛苦折磨就需要我独自承受了,也不知那是什么感受。”
“而且我只有三年时间。”
终于将一切弄清楚,秦书远对于修仙也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没有过多关注《木元功》之中的那些玄妙法术,秦书远将书册翻到了前面功法的位置。
“功法部分乃是任何一本功法的基础,运行功法才能提高修为。”
从书册之中,秦书远知道了炼气,筑基,金丹等三个境界,这三个境界的实力差距有着云泥之别,可秦书远此刻更加关心的却不是这些。
他更关心的是自己是否身怀灵根。
“试试便知!”
将一段长有千字的口诀细细琢磨,配合着道成记录的修行经验,秦书远对于这门功法的理解逐步加深。
“灵气无处不在,运行法诀,能将灵气吸入体内就是有灵根的标志。”
“不管是何种灵根,只要有灵根就行!”
又花了一个时辰,秦书远终于将那段口诀彻底掌握,静静盘坐在石床,他将眼睛闭上,脑海之中的思绪也渐渐抚平,就只剩下那段玄之又玄的功法。
在他看不见的身体内,一道透明看不清的神魂能量在身体之中轻轻转动起来。
那一丝极为微弱的能量纤细的仿若一缕烟丝,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能量慢慢顺着秦书远的身体以一种极为玄妙的路线运行起来。
一丝一缕,轻轻运转,仿若无物。
秦书远也是这般感觉——并没有任何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