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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个副本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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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一切对纲吉和一色都都丸来说都是陌生的, 他们对接下来还有什么仪式内容完全没有概念。

尤其是纲吉,虽然已经努力观察周围的环境,试图将经历的一切都记下来, 可无论是脚下的疼痛, 还是那些对他来说过于晃眼的大红都在不断影响着他的感官。

因为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概念,所以记忆也变得格外艰难。脚上的疼痛让他的大脑都有些眩晕, 纲吉的视线晃过两边起哄的人的脸,但他只能“看到”那些人似乎都是笑着的, 却无法分清他们的五官。

有男性、也有女性、有年轻人、也有中年人……但他们虽然好像是笑着的,但纲吉却隐约感觉他们脸上的笑有些扭曲。

他没能自己跨过门槛, 因为拉着他的那个少女的速度太快了, 他只能拽着绸缎试图让它停一下, 但这种动作似乎被当成了反抗,然后他就被架起来了。

将他架起来的家伙好像是从两边的人里窜出来的,动作很快,手臂的力道也很大, 生怕他反抗一般,接下来都没再让他的脚碰到地。

原本被他抱起的红色裙摆重新垂下, 拖在了地上, 而裙摆好像变得更长了。

纲吉勉强回头,看着后面拖在地上的长长的裙摆,感觉就像是被拖出来的血痕。柔软顺滑的布料贴在他的腿上,像是要将他的腿缠上,让他彻底失去逃跑的能力。

前面的大门缓缓打开, 门外停着一个同样是红色的……“sedan”(轿子)?

欧洲古代也有这种东西。纲吉学习历史的时候看到过和现在门外的“sedan”很像的东西的图片,但图片里的sedan和眼前的sedan的样式完全不同。

眼前的sedan很明显是属于另一种文化风格的,而且眼前的这个好像更大一点, 所以前后抬起它的人不止两个。

——这是……在这个文化里,婚礼专用的sedan?

感觉有点危险。

纲吉被架在半空,和门的距离越来越近。

在那种密封的环境——虽然看起来有窗户,但感觉也依旧不怎么安全。

虽然现在只是在做梦,但即使是在梦里,也不是没有丧命的风险的。

腰带……感觉还在,不过好像是在衣服下,有点难拿,所以暂时还是不能指望。所以只能用火焰了。

虽然现在他的手被架着,但只要点燃火焰的话应该立刻就能摆脱掉现在的处境。

但他还没见到“新郎”,也才刚刚知道这是一场婚礼,连新娘的身份都还不知道,更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纲吉握了握拳,又缓缓松开。

还是再等等吧。

纲吉被架着越过了大门的门框——被架着的一个好处就是他不用自己走了,虽然脚上的红鞋还是在发挥着让他脚疼的作用,但总比自己走要好很多。

Sedan前的人蹲下,sedan也往前倾斜了下来,红色的帘子被旁边的人掀开,不算太过宽敞的空间光是看着就已经让他感觉到窒息了。

纲吉被塞进了轿子里。

*

一色都都丸艰难地跨上轿子,勉强翻身在轿子里坐下,脚上总算是好受一点了。

从头到尾都没人搀扶,刚才在门框里拽着红绸让前面的少女停了一下,他趁机赶紧跨过了门槛,好险没激怒它。

剩下的轿子缓缓被抬起,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去。一色都都丸稍微松了口气。

尽管他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手腕上的红绸还在,但红绸的另一端已经没有人牵着了,而是垂在了旁边。所以他的手虽然还是被绑着,但比起之前还是有了一些活动的空间。

反正也没人看着,一色都都丸试图扯下自己头上的红布,但他很快就抓了个空。明明那块红布就盖在他的头上,他也能感觉到这块红布的存在,但他却无法触碰到红布。

是因为梦的内容不能被轻易改变吗?还是其他奇奇怪怪的原因?

一色都都丸很快就放弃了和红布纠缠,转而去观察周围轿子内部的情况。

但轿子内部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两边的小窗前同样有红色的窗帘,随着轿子微微摇晃,但却将小窗遮蔽得严严实实的,他根本没办法就这么看到外面。

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也没有什么隐藏的抽屉,整个轿子内部只有供他坐的地方。

所以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吗?

一色都都丸的视线落在了窗帘上。

要掀开看看吗?

只掀开一条缝的话应该没关系吧,至少让他认一下路,等他醒过来之后可以沿着现实里的路去找一找线索。

一色都都丸紧盯着微微摇晃的红色窗帘,指尖微动,神情相当专注。

……

……

纲吉掀开了窗帘。

跟着走在旁边的人猛地转头看向了他。

Sedan也突然停了下来,外面那些敲锣打鼓的声音也消失了。气氛突然寂静了下来,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纲吉没有迟疑,手一松,放下了窗帘。

轿外过于沉闷的寂静延续了几秒,在他的警惕提到最高的时候,重新出现了。

不能掀开窗帘啊。

这也是这个婚礼仪式要注意的“规矩”吗?

纲吉在心里猜测着。

轿外的音乐声是他不熟悉的风格,听上去有些刺耳,但似乎有自己的音律在。

现在应该已经是第三首曲子了。

这些曲子也许就是这个文化里的结婚经典曲目……也有可能不是,如果不是的话就有可能也是副本的提示,可惜他完全不了解这部分的内容,所以实在没办法推理。

sedan晃了一段时间,才终于停了下来。而很快,门帘也被重新掀开,sedan的整体再次向前倾斜。

是要下去了吗?

这次没有人接了?

纲吉抱着又恢复了原来的长度的裙摆和没有人牵了的红绸,试探性地挪出一步,有些艰难地往外走。

同样挂着红绸装饰的门只有一家,而且看上去比之前看过的其他门要大很多。

门上挂着门匾,这里是……山神庙?

——“山”和“神”的写法都和他学过的汉字一样,应该是山神庙。

所以结婚仪式是要在山神庙里举行?

啊,和“在教堂举行婚礼”是一样的性质吧。纲吉这么想道。

日式婚礼里好像也有在神或者佛面前举行的。

不过到现在还没看到疑似新郎的人物……难道是在山神庙里等着?

有人站在门前的两边示意,纲吉朝着大门走去,却意外地发现之前都牢牢跟着他的人全部都不动了。

纲吉下意识想回头看看,可一个老人的声音却突然传来。

“不准回头!”那个老人的声音的声音冷厉而严肃,像是从身后传来的,也像是从旁边传来的,还夹着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

纲吉僵住了脖子,没再尝试回头,往庙里走去。

而就在他进入了院子之后,身后的门,突然关上了。

……

……

鸭乃桥论猛地睁开了眼。原本挡住了他的眼睛的刘海随着重力微微倾斜,将他那双锐利的眼睛露了出来。

天已经亮了,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而他是最先醒来的一个。

鸭乃桥论坐了起来,刘海重新落下挡住他的眼睛。他转头看向了两边——所有人都还没醒。

“都都?”鸭乃桥论推了推左边背对着他侧躺着的棕发青年,又看了看右边,“老师?格雷兹利老师?”

看来昨天晚上大家都做梦了啊。

——老师睡得很沉,而本来应该能和他一起熬夜的都都居然也和他一样睡着了,所以不会有错的。

鸭乃桥论又看向了纲吉和越前龙马。

纲吉还没醒来,但越前龙马却动了动,像是被惊醒了一样,猛地睁开了眼。

“你醒了吗?”鸭乃桥论问得相当直接,“越前君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梦?”

“唔?”越前龙马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微微放松了下来,又看了鸭乃桥论一眼,随手拿起放在旁边的鸭舌帽重新戴好,“桥对面。”

“我被那个小孩带去了桥对面,他住在那里。”

“桥对面?看来我们每个人做的梦都不一样啊。”鸭乃桥论翻身蹲起,抓起一色都都丸的肩膀用力晃了晃,“喂——都都!起床了!迟到了!火灾了!你要被踢出搜查一课了!”

一色都都丸猛地睁开了双眼,眼里的惊恐也不知道是因为昨晚的梦境还是因为鸭乃桥论刚刚说的话。

“哦!立竿见影!”鸭乃桥论满意地笑了。

“什么火灾?”纲吉迷迷瞪瞪地坐起,揉了揉眼睛,“哪里有火灾?”

“……不,只是开玩笑哦。”鸭乃桥论看向了纲吉,带着非常可恶的平静,理所当然般回答了一句。

身后也传来了起床的动静,鸭乃桥论回过头看向同样起来了的琼.格雷兹利——

“老师也醒了啊,看来昨天晚上全员存活。”

“昨晚大家都做梦了吗?”琼.格雷兹利很快就回过了神来,低声问道。

“是啊。”鸭乃桥论放开了一色都都丸,像个好学生一样举手回答,“我梦到了一只总问我它像什么的狐狸,老师呢?”

这个梦可真糟糕,那个问题完全没办法用语言陷阱或强制手段避开呢。 .w.com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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