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回归正常

下午疤脸将所有的手续办完，又回来和这几位同事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这个给他留下美好回忆的地方。这个假期包括加班费在内，疤脸总共挣了2600元整，让他感到很高兴。第二天宿舍的同学都陆续回来了，疤脸花了一百多买了些礼品就去了韩阿姨家。

“小杜她们公司还行吧，不是说让你过年来家的吗，怎么没来。你看你还提东西来，这孩子这是干嘛呢。“韩阿姨一边让着疤脸进门一边说道。韩阿姨今天穿着一件过膝的连衣裙式的家居服，一转身疤脸看到韩阿姨微胖的身材和李姐很相似，但皮肤要比李姐好一些。

“小超和张叔没在家，我还想着给张叔拜个晚年呢。过年那几天工厂都不放假，给双倍加班费，我就去加班了，也没给您和张叔拜个年。“疤脸把早就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你看你这孩子，挣点儿钱多不容易，来我们家还破费啥。小超今天去了奶奶家，吃完晚饭才回来，你张叔初八就回去陪他那个小妖精去了，这个家就是他的旅馆，想起来时住两晚，要不是怕影响小超高考，我今年说什么也不让他进这个家门。“疤脸这才看出来年前特别爱笑的韩阿姨，脸上也有了愁容。

“你们过年不是还高高兴兴地去外地旅游了吗？您是不是误会张叔了。“疤脸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胡乱地找了个话题。

“嗨，你看我和你说这些干嘛。总之等小超高考完我就和他办离婚，这种日子我是没法再忍受了。行了，大人的事你们也不懂，你今年学习任务重不重，给小超的课准备怎么安排？“韩阿姨也不愿说那些不高兴的事，知道疤脸来就是商定补习的时间的。

“我们倒没啥，看小超的时间了。我现在还没找其他家教呢，等小超的时间定下来了我再看后面的事怎么安排。“疤脸说道。

“小超他们上周就开学了，这学期晚自习抓得紧，晚上老师都给讲卷子，所以我看也只能是周六日了。等晚上小超回来了我问一下他，你这周六先过来，我们再一起商量，你看行不行。“韩阿姨说道。

“那我就这周六再来，那先这样，阿姨再见。“疤脸说着起身就走，韩阿姨身上淡淡的洗发水清香，总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吕姐家卫生间的那场音乐会，和吕姐两人将洗发水揉出的白沫互相往对方身体各处乱抹。疤脸这时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下流无耻的流氓，总是控制不住自己那些龌龊的念头。

“周六早点儿来家吃饭啊，阿姨给你做好吃的，好好改善改善。“临走时韩阿姨说道。

从十五过后宿舍楼里的人就开始多了起来，今天晚上全宿舍的都回来了，大家都给疤脸带了一些小土特产，老四和老六竟然也开始抽烟，给大家让烟被老二金波给赶出去了，疤脸陪着他俩在宿舍的厕所里抽了一支。熄灯后，大家都热情洋溢地讲述着自己的寒假生活，卧谈会一直持续到十二点都不想结束。后面的几天就开始正常上课，宿舍里卧谈会的内容也从寒假生活转回到了学校的美女身上。

“黄教授寒假没去女朋友家呆两天？“老四赵乐问道。

“我靠，我在齐齐哈尔她在江苏徐州，我们相隔大半个中国呢，但我们的心始终没有离开过，紧紧地连在一起。“老三黄碧波上学期换了两个女朋友，最后和他眼里的系花，投资专业的刘佳走到了一起。

“你快拉倒吧，你心里就想着尽快将身体紧紧地连在一起吧，可惜人家不让你得逞。“老二金波说道。

“还是老二最懂我。你们说什么叫成功的男人吗？“老三问大家。

“黄教授你就开始上课吧。我们拒绝回答教授的任何问题，您这方面的知识实在是太丰富了，我们无法和您进行课堂互动。“老五一听老三又有了讲课的兴趣，马上也来了兴致。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给你们普及一下基本知识。所谓成功的男人就是，二十以前不用手，三十四十天天有；五十六十不忌口，七十以后还能偷。“老三说道。

“那这么说，我们这一辈子也成功不了了“老六这时幽幽地说。

“你是没戏了，不代表其他人也没戏啊。“老四很不服气。

“前两句好理解，后两句就需要教授给好好解释一下了，别让同学们误解了，最后在实践中走了弯路。“老二金波总能找到最关键的问题点。

“你看，一看老二就是以后行业内的翘楚，提的问题就是不一样，这才叫专业，这种强烈的求知欲望值得大家学习。五六十岁的时候你就别挑对方了，有人愿意和你好，你就接受得了。人家都说老的败火，嫩的不打滑，说明各有各的妙处。七十岁最好还是别吃嫩草，身体受不了，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这些年龄段的都不适合长期交往。所以只能是偶尔背着老伴儿和儿女，偷偷地搞些地下活动乐呵乐呵得了。“老三滔滔不绝地说道。

“那也不能太不忌口了，贤愚俊丑、高矮胖瘦，总得选择选择吧，主要说得就是那意思，具体的还得同学们自己去体会，是吧，教授。“老四调侃道。

“那当然了，最起码是你不反感，她也愿意啊。“老三说。

“黄教授，你说是胖的舒服还是瘦的舒服。“老四接着问。

“这就看个人喜好了，有人喜欢骑肥马，有人喜欢xxx，各有各的妙处。这个问题早在我上学期的课程里讲过了，一看你就没认真做笔记，回去好好复习功课。“老三说。

“你这是教唆大家犯错误，人不得讲点儿伦理道德，遵守社会基本准则吗。逮谁和谁来，那不变成动物了，我强烈谴责你，而且极度鄙视你。“老五吴广耀突然插话说道。

“这种事只要你情我愿，不影响双方的正常生活就不应该受到谴责。你满足了她，说不定还对她家庭稳定更有利呢，要不两口子因为不和谐总打架，最后走极端危害社会的也不是没有。我们老五及时安慰一下那个女的，她就会好好地对待自己的家庭，为社会降低的犯罪风险，你说老五应该受到谴责吗？“黄教授直接用老五来举例。

“去死吧你，还是你多安慰几个，为社会稳定和国家富强多做点儿贡献。“老五其实也就是开个玩笑。

“好嘞，那我就辛苦辛苦，多安慰几个。哎，老五，你还喜欢保险的那个盖丽丽吗？“老三突然转变话题。

“还行吧，该突出的地方绝对突出，搂在怀里那感觉绝对爽爆了。我看着就是不错，咋的了。“老五不知道老三为什么提起她。

“我这次在火车上碰见了她们的几个同学，听说盖丽丽的男朋友在北大，这两地分居最容易出现问题，你要不安慰安慰她。不过我估计你够呛，就你这小身板再看人家那身坯子，别搞个英年早逝，我看还是要慎重。“老三笑着说。

“你他m的，又拿我开涮是不是，看我不弄死你。“老五说着从被窝里跳起来，对老三就是一顿乱掐。

“行了行了，我倒是看盖丽丽对咱老大有点儿意思，你们发现没有。“老二金波说。

“真的？我咋没看出来呢。“老五和老六同时问。

“一看你们就不注意观察，从上学期一开学老大收拾了那几个大兵教官之后，盖丽丽每次看老大的眼神都是发亮的。有好几节公共课，还多占个座位找老大呢，问旁边的同学，吕家正怎么没过来呢。“老二嗲声嗲气地学着女生说话的声音说道。

“一看那女的就喜欢身体强壮的，看上老大也属正常，但据我观察这个女的已经不是原装的了，老大可要注意了。偶尔安慰一下还行，可千万别动真情啊，太亏了。是不老大“老三说道。

“好您嘞，黄教授，有啥亏不亏的，人家大好的姑娘喜欢我，我求之不得呢，原不原装不重要，也就是一秒钟的事，主要还是想让教授教教我怎么安慰她吧。“疤脸难得在卧谈会上没睡着，还和大家开玩笑。

“我靠，情况不对。老大今年寒假肯定有重大事情发生。卧谈会也不睡觉了，人也开朗了，还学会了抽烟。老大不会也开荤了吧。“老四马上发现了疤脸的改变。

“你猜，你使劲猜。“疤脸说道。

“我靠，这个假期太疯狂了，有一半的人开荤了，我已经又要被超越了。“黄教授故作痛苦地说道。

“不会吧，你太牛掰了，能看出一半人开过荤？现在可以评黄院士了吧，快说一说都是谁，你们是主动承认呢，还是要我们黄教授一个一个点名。“老二金波装作语气严厉地说。

“没人主动出来承认是吧。那我做一下总结发言，老五老六还需要继续努力，争取早日将双手解放出来，其他人继续发扬助人为乐的优良风格，不要在乎别人的风言风语。一定要让自己体内的精华及时贡献给有需要的人。好了，今天的课就到此为止，下课，为了更好服务有需要的人，迎接更好的明天，我们要好好休息，锻炼身体，硬气十足地打好每一场持久战，能够做到战必胜攻必克，百战不殆是我们最终追求的目标。“老三说完就正式结束了今天的卧谈会，大家也各自想着心事。

疤脸很纳闷，这帮人真有这么聪明吗，从你的只言片语中就能猜到这么重要这么私密的信息，肯定是蒙的。

从这个学期开始学校宿舍里装上了电话，接电话免费，打电话需要买211卡。周六疤脸四点多就去了韩阿姨家，小超也准备好了很多问题，所以这一次差不多用了三个小时。临走时韩阿姨给了疤脸45元家教费，又一起商定了这学期的家教安排。每周六下午三点到五点，一直补习到五月底。那时候都是七月中旬高考，后面的一个半月就是跟着学校的节奏，好好调整状态，最终发挥如何就只能看小超自己的了。

疤脸这学期又接了两个家教的活，都是每周两次每次两小时，一小时十块，市场行情就是这样，疤脸对此也很满足。他除了家教以外的课余时间有一半都放在了英语的学习上，但是一直也没多大起色，这让疤脸很是郁闷。

开学没几天就进入了春天，春天是大地回春万物复苏的季节，也是所有动物开始发情的季节。学校里的男男女女都在暗暗地寻找着自己的目标，疤脸也一样，自从老二在卧谈会上说盖丽丽喜欢他后，他特意留意了一下，感觉是有点儿意思。

他倒不在意黄教授说的原装不原装，他从心里还是比较认可吕姐的说法，他们现在还没有能力，所以这种恋爱关系就是让自己的心里不再空虚，留一个美好的回忆。如果双方都是很豁达的人，适当的机会崩一锅，释放一下体内多余的能量对身体也有好处。

“老大，看盖丽丽又把旁边的座位用书占上了，刚才老二故意去问，她说有人。我可以打包票，这是给你占的。”这是一节高数课，几个专业都在一起上，老三和疤脸一起走进教室，老三一眼就看见了刘佳旁边的盖丽丽，于是和疤脸说。

两人一起走到各自的目标前，刘佳与老三的关系比较公开了。见老三直接走到刘佳旁边，刘佳就把旁边的书收了起来，同时也和疤脸点头示意了一下。

疤脸走到盖丽丽旁边问道：“同学这边有人坐吗？”

盖丽丽早就看到疤脸和黄碧波过来了，心里估计一直期盼着疤脸说这句话呢，赶忙收起占座用的书，说道：“噢，没有，你坐吧。”

一堂课很快就结束了，这是上午的最后一节课，大家一边往宿舍走，一边聊着天，疤脸在最里面坐着，盖丽丽不站起来他就无法进出。盖丽丽故意趴在桌子上抄笔记，等所有人都离开了才站起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不好意思啊，耽误你时间了。”两人慢慢地从教室往宿舍区走。

“没事，你的笔记做的可真认真。”

“不认真不行啊，我的数学太差，上学期差点儿挂科，可郁闷死我了。从小到大第一次考这么低。这该死的高数对我们文科生来说太难了，有很多学校经济类专业的数学都选c类，咱滨大对我们太不友好了。”盖丽丽走路特别慢，疤脸只能跟着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