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黑吃黑
人走了，把门一关，程长宁长出口气：“妈呀，她怎么都不核实一下就跑了呀。对了，会不会后面真有人找她问起今天的事情吧？”
“咱们都戴着口罩呢。她没有看到咱们的脸。”楼恒四处扫了一眼。屋内装修豪华，各种电器一应俱全。家具也都是高档家具。整个看起来用长宁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字：贵。
“也就是天气不好，大家戴口罩习惯了。人家没有注意到这点。”长宁有点庆幸。见楼恒四处找，也跟着翻。楼恒拉住她给她带了一次性手套，这才开始找保险柜什么的。
卧室房间里真有一个保险柜，有密码，原本以为打不开的，想着收进空间等回去再打开。结果楼恒直接拿出一把枪，对着密码锁的位置开了几枪。虽然说有消音器，但是还是有声音的。吓了她一跳。忙拍拍胸口：“你小声点呀。”
楼恒笑了：“怕什么。大白天声音这么杂。根本传不出去的。”扭了几下保险柜打开了，里面只有十来根金条，还有几个宝石项链和戒指，现金不过七八十万。他们两个把床垫子下面，沙发下面，甚至枕头都看了一遍，没有其他发现。
长宁突然想到之前听说过，冰箱藏钱的事情。打开冰箱没有找到。发现厨房有个大冰柜，掀开看看，上面一层是各种的食物，最下面一层包裹着好几层保鲜膜的箱子，拿出来打开还真有不少钱。一沓一沓的拿出来，一共四百多万。
直接都收进空间。没有要其他的东西，两人明晃晃的在保安眼皮子底下扬长而去。
中午两人也没有回去。找了个小店吃了饭，没有停留，就去了另外一个旧小区。看着破败的小区，程长宁皱眉：“这真是姓刘的房子？咋也是*委副书记呀，怎么住这么破的地方？”
“听说是前两年跟老婆离婚，把房子给老婆了。”
“那刚刚那里是新娶的媳妇住的？”
“情妇。”
程长宁心里一顿的骂。给前妻这么破的房子，给情妇那么好的房子。真他么的不是人：“这里还用搜吗？”感觉搜这个房子都有点对不住被离婚的前妻。
“试试看。”楼恒想着，来都来了，不管破不破的吧，上去走一趟，起码能跟周少交代。
两人很快找到刘家那个单元，直接上了楼。敲门家里没有人。楼恒拿出几个钥匙，试了试，居然能打开。两人闪身进屋。长宁看着他拿着的钥匙：“你怎么有他家的钥匙？”
“我找的万能钥匙。没有想到，没试两下就打开了。这个小区的防盗门太差劲了。”
“不光是门差劲，这装修和家具什么的也差劲。跟我家用的都差不多了。”长宁啧啧出声：“对前妻真是够抠门的。”
两人戴上手套，随便翻着。冰箱没有开着，应该是很久没人住了。
“他媳妇呢？这房子像是很久没有住过人了。”长宁像是打开了十万个为什么的开关，也可能是因为紧张，所以总想着说话。
“说是去国外陪着孩子念书去了。”楼恒随手拽了一下床垫子。他劲头大，两三百斤的床垫子随便一手就能拽起一个角。这个却没拽动。两手一起使劲，才抬起来一角，忍不住说：“这垫子有古怪啊。”
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沿着边缘打开一扎多长的口子，往里一看，好悬被口水呛死：“咳咳……咳……这全是钱。”
程长宁也过去瞧了瞧。顿时心中复杂的不行。这刘书记，咋说呢，面上看起来对情妇好的不行，可实际上呢，自己的大部分家产却给了前妻。不知道情妇知道了，情何以堪。
“先收进空间去吧。回去再打开。”楼恒看她愣神，叫她先收起来。两人别的地方继续找。没有想到，从洗衣机后盖的空间里发现了一个大盒子。里面满满的金条。其他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了。
两人收了东西，楼恒听着外面没有动静，出了门离开。
刚到小区，就看到有*检委的车开进来。没有想到这次他们行动这么快。
而周少留给的地址就剩下青阳大院的房子了。这里的监控可是没有死角的。两人绕到门口，发现有人站岗。这，钱没送进去呢，地方被看管起来了。可真是糟了。
楼恒也有点挠头。按吴磊以往的记忆，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情，监察都会有个时间的。哪里想得到这次两三天内，人抓了，房子也被看起来了。
两人回到11号楼，长宁看楼恒有点急躁。忍不住的说：“咱们再去一趟华安小区，把箱子放进去。”就是情妇那里。
楼恒也知道事不宜迟，必须加快速度。没敢拿箱子，直接让她放进空间，两人骑车又飞出去。半路看到*检委的车，楼恒抄了小路赶在他们前面进了小区。
长宁对他说：“你打开门，我进去找地方放东西。如果来不及出来，我就躲进空间里呆着。”
“不行。你空间不知道能待多长时间，太危险了。这样，我打开门，你进去放东西。我现在去大门口拦着他们，你抓紧一点，赶在他们进门之前离开。”
两人商量好，抓紧上楼，这边刚开了门长宁进去，楼恒就跑着下楼，骑上机车往外赶，刚刚好*检委的车要进小区，起降杆升起来，楼恒骑车撞过去，用前轱辘擦过汽车，自己摔倒在地。捂着胳膊躺在地上不动。
那么多的短视频、电视剧也不能白看不是。碰瓷，虽然名头不好听，但是肯定可以耽误他们的时间。
门卫和附近的人都围了过来，车上的人没有想到进个门还能撞人，司机忙下车查看情况：“你怎么骑车的？怎么往车上撞？”习惯了高高在上的语气，即使撞了人也没有气弱。
“是你们撞了人，咋地，你车好不起呀。”楼恒气呼呼的说。
周围的人悄悄低语，还有人拿了手机拍小视频，还念叨：“**部门的车撞上了人，还咄咄逼人……”巴拉巴拉的说着。弄的司机火大。
车上的人见人多起来，只好都下车，跟楼恒商量：“你伤的怎么样？这样，我打电话找120，先给你看伤。车该修我们去修。行不行？”说着要打120.
“我不去医院。我不私了。报警吧。该你们责任你们给我修车。如果是我的责任，我给你们修车。”楼恒只是要耽误他们时间。只要不让车走，从这里到刘家，他们走路过去怎么也得五六分钟。足够长宁下来。
后下来的人有点火大，看着周围这么会子，前后堵了好几辆车。傲娇惯了的人哪里会说小话：“报警就报警。我还要加一条，告你非法干扰执行公务。”
“告就告。怕你咋地。”楼恒直接坐在车头了。
有人开始劝：“算了，小伙子，算了，别报警了。赶紧走吧。”
“是啊，走吧。别耗着了。没看人家穿的是啥衣服呀。”
“别乱说，小伙子，走吧。没什么事别硬刚。到时候进去了不值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