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冷天绝,你当真是无心
那个老女人恶狠狠的瞪着朝歌一眼,恨不得将她抽筋剥皮,那幽恨的目光好似狼一般凶狠。咬牙步入雨夜,她知道要是迟了自己可担当不起。
朝歌被带入灵华池,宫女皆被她挥退,她解开腰间的带子,衣衫滑落,露出若雪的肌肤,朝歌转身步入水中,原本白皙的背上有一大块狰狞的疤,还带着深浅不一的割痕破坏了仅有完美。
沐浴完毕,朝歌只着一件白绸制成的宽松里衣,缓步走到铜镜前坐下,青丝倾泻铺满香肩,纤长秀美的玉指轻执玉梳,从左肩衣领滑下,一下一下梳着。
镜中女子,极美,可惜额头上疤痕是唯一的残缺,朝歌轻抚着额头上的疤痕,那是他亲手斩断他们之间过往情意的证据。
朝歌持笔染上胭脂一下下的画着,一株妖冶的红花在她的笔下缓缓出现,好似饮尽鲜血,红艳惨烈,在哀鸣绝望中绽放的华美,让原本倾城脱俗的面容变得妖娆而魅惑。
彼岸花,开彼岸,生生世世,花叶不相见。
冷天绝,没有想到让她这花的人却是你!
朝歌换上宫女送来……不能称之为衣服的衣服,那暴露的里衫只是刚好遮住胸前浑圆,好似现代的抹胸,朝后越来越细,刚好遮住她背后的疤痕。至于裙子,大红的里裤只有二十公分,外边是如一片片花瓣般的红纱拼起,一双玉腿轻轻若隐若现,只要稍稍一动便会泄露春光。
她穿上外衫也只是一层薄纱欲要遮住裸露的肌肤,倒是给人一种欲与还羞的错觉。腰间的红绫恰好挡住微微凸起的小腹,芊芊玉足尽数暴露。
朝歌漠不关心的扫了一眼身上的衣服,仿佛在看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物,淡漠到了极致。
冷天绝,你当真是无心,就这般羞辱与她?这样的衣服怕是连妓女都不会穿。你就这样大方给了她。
好呀!她要是不给你一个惊世之舞,还对不起你这一片苦心。
朝歌十指紧握,眼眸中锋芒毕露。
……
宫墙深如许,风吹烛影乱枝摇。极尽奢华的金殿,灯火辉蝗,将夜点亮如同白昼。即将开始一场处处透着心机的晚宴,桌子上摆满了玉盘珍馐。
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冷天绝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处,傍边的侧位上做着安晓莲,华美的贵妃服饰将她衬得雍容大方,虽无惊艳之势但也上的了台面。
台下左侧坐的是朝中重臣,右侧是天灵国的使臣。
冷天绝大笑,举杯,“皇子来我凤羽国,朕定会尽地主之谊。”
只见到一抹孤寂冷傲的白色身影,脸带面具,只见到如刀刻般冷硬的嘴唇和下巴透着寒气,满头乌黑浓密的长发自然的垂披在两边宽阔结实的肩膀上,在烛光照耀下,闪烁着炫目的黑亮光泽。明亮的烛光倾泻在他的身上,散发出一层清冷的光华,俊美,但冷漠,如一幅绝世剪影的画面。
“多谢皇上美意。”冷然的声音不悲不喜。
“传舞姬。”
朝歌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每一步都格外沉重,因为她知道一但去了那大殿,那便是一条不归路。不知他会不会连一口棺材都吝啬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