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十四 摩登的无奈
血狼族的人纷纷一个个的站起來,那头飞向薛冷的血狼族人,被薛冷一刀变成了两半,他射向薛冷的长矛,被薛冷从矛尖变成了两半。
众人惊叹薛冷技术了得的同时,也不忘抵御血狼族人的进攻,血狼族的人,身披各色的野狼皮毛,皮毛上面的条纹沒有一个人相同。
他们的皮毛都是连着头的,所以无论男人女人都一律将浪头的皮毛连成一个帽子,看起來就跟长了一个狼头一样。
这样一來,血狼族人的体貌也决定了他们的名字。
而且他们喜欢生吃鲜肉的习惯也被地狱其他种族所熟知,所以血狼族人的臭名远扬。
而此时,看着逐渐躺在地上的浪人我感到很惊异,我翻开一具尸体,发现他的脖子发出了臭味,里面竟然钻出來几条蛆。
我将另外一具翻出來,也是一样,我立马开喊:“大家注意,这些是活尸,他们已经是了,是有人在控制这些尸体,!”
被我这么一喊,众人都连忙后退,发现这些血狼族人一个个不断的站起來,像是不死之身一样,而那股尸臭更是冲翻天。虽然在地狱里面,尸臭很正常,但是这么大面积的尸臭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死人实在太多了,多道我不敢相信。
在这个时候,在我们的对面,闪过一个人影,一个穿着蓝色法袍的男人,他将一本书迅速合拢,并且火速躲开。
“谁,!”薛冷厉声道,而那个人影爬上一只大雕,飞走了。
我打算追赶,却被薛冷拦住了:“查理,不急!”
“怎么不急,那个是杀害血灵女神的凶兽!”血灵是我的精神支柱,她死了,我以后改怎么办。
“血灵可能沒死!”薛冷揪住了我的衣领。
我脸色通红道:“放屁,我看见她躺在那里!”
“你说薛冷是这座鸦爪岭的女神是吧!现在你可以看见,这里的植物还沒有枯萎,那就说明她沒死!”薛冷继续道。
我一惊,果然,來的时候是灰暗色的树木,现在仍然是这样子,我连忙拔腿跑向女神哪里,果然,女神的身体微微抖动,。
我过去扶起血灵,而其他而也赶到了,我用自己还算干净的袖子将血灵脸上的血污擦掉,眼泪和鼻涕同时流出來:“太好了,你沒死!”
“是你!”薛冷有点笑意,但是很快被她背上的疼痛给折磨消失了。
“我來看看!”尔绵妹好拿了一个包裹走了过來,我不知道她这个包裹是哪里变出來的,反正薛冷已经给我太多奇迹,所以我一点都不惊讶。
尔绵妹好麻利的卷起袖子,用一些金色的粉末瘫在手上,我能看出,这些粉末的温度极低,因为在妹好身边的水面结了一层薄冰。
妹好将粉末涂在了伤口周围,接着将那些长矛全部拔去,而且又双手合十,一股柔和的生命力量从妹好的身上缓缓流向血灵。
血灵的脸色瞬间红润了不少。
“真神保佑,你沒事实在太好了!”我看着血灵道。
“是你啊!好久沒见你來了,这次怎么那么多人!”血灵在周围看了一眼,发现了薛冷他们。
我抹了下脸上的鼻涕眼泪道:“血灵,你要是出事了,我到哪里去说心里话啊!”
“真是孩子!”血灵笑道。
她一说孩子,我心里顿时灰暗不少,孩子,是的,我是比她小很多,但是这样一來我在她眼里只是一个孩子。
也不管那么多了,看着脸色渐渐好转的血灵,妹好停止了功法,而血灵站了起來,对着薛冷一伙人点了点头。
血灵是红色的长发,仿佛被鲜血染红了一样,她本來是一个幽灵,但是吸收了这里万千的森林灵力,让自己蜕化成守护者,一个守护者我们都是拿神來称呼的。
她的眼睛是最吸引我的地方,淡淡的妩媚,还有着一些赤-裸-裸-的诱惑,但是血灵为人十分的和善,尽管她跟人一直保持距离,但是她依然是那么的善良。
“你记得是什么人刺杀你的么!”一个身上印着太岁的人走了过來。
血灵低头想了一下:“好像也是八支天其中一个吧!不过这里是夜魇的地盘,谁敢來呢?”
“夜魇的地盘,但是这里离夜魇的魔都距离可是很远的!”太岁方的人道。
我细致一看,感觉到八支天也不像表面那么的和睦,里面的勾心斗角也十分的频繁。
夜魇,太岁,黄泉是地狱势力最大的三个,而其他五个为了和他们评分秋色,结成了一个同盟,结果五个势力的实力和夜魇三个的势力差不多,叫人哭笑不得。
然而他们明着不打,暗地里不找到进行了几次战争了。
当然这个是机密,我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谢谢了!”太岁方的人走了,与此同时,夜魇,黄泉的人也纷纷散了。
本來吵杂的环境在这个时候也变得安静无比,毕竟就只剩下我们六个了。
我看着血灵道:“血灵,刚才让你受惊了!”
“沒事,还好这片森林和山岭沒事!”她柔媚的眼睛看了一眼周围,流露出一丝满意。
“一百年了你还是那么的守时,念念都这个时候到,!”血灵从血湖里面走了出來,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沒有脚,然而我早就习惯了。
“那是,小时候说过年年來的话,大姐姐就会嫁给我!”我有点羞涩道。
血灵一听也有点尴尬,她立即转移话題道:“你们这是去哪!”
“魔都!”薛冷叉着手,但是很友善的说道。
“魔都!”血灵显得有点好奇:“你们去魔都干吗?”
我们自然不会直接说出自己逃亡的事情,薛冷接口道:“去魔都观光啊!”
我将手重重的拍在脸上,这下好了,血灵肯定知道我在骗她了,而谁也不知道,血灵竟然相信了:“那里很危险的,可要注意啊!”
“到是你,为什么老是在这里啊!不出去玩玩么!”尔绵妹好好奇道。
“我是这里的守护者,不能离开!”
尽管血灵那么说,但是我依然道:“要不要这次随我们去魔都,去见见世面!”
“真的不好意思。虽然我也想去,但是不能去!”血灵的态度很坚决。
我妥协了:“好吧!血灵,其实我想问……”
我走到了血灵的面前,血灵连忙后退:“小时候的那么诺言还算不算,现在都一百年了!”
血灵弯下了头,靠在了后背:“不是算不算,是我沒有那么权利,自从我被这片森林救起之后,我的人就不是自己了,一百年,正好是和你认识的期限!”
“期限!”我有点疑惑:“什么期限!”
“认识的期限,在这样下去,我怕我会有感情,但是守护者不能有感情!”血灵显得态度很坚决。
我顿时沒话讲了,各种复杂的思想充满了我的头颅,让我呼吸都很困难。
“一百年了……”我看着红色的天空,几片黄颜色的云彩飘过。
“是吧!你们一路顺风吧…抱歉了,查理!”血灵看着我。
我吸了一口气,强装笑容道:“恩,你也开心!”
“……”我看见了血灵那勉强的微笑。
……
人生就是这样,期望的东西就像是掩藏在锡箔后面的神秘东西。
通常那个锡箔能给人无限的遐想,但是每当捅破那层比处-女-膜还脆弱的锡箔的时候,背后掩藏的往往是失望,或者什么都沒有……
我漫步在这条鸦爪岭的最后一段路,心中很难受,我真的很羡慕像薛冷那样的生活,在我看來,我的梦想都在他的身上实现了。
女人,金钱,在地狱男人中在乎的也就这两个东西,通常地位是可以用金钱买到的。
我将斧子拿下,在斧子那亮光之中看自己的外貌。
一对凶狠的研究,眼袋也是黑色的,仿佛是地狱界的某个修罗一样,不符脸型的大鼻子,那个鼻子还是难看的蒜头鼻,嘴巴上干脆戳出了两根獠牙,从來沒有女人跟我对视超过两秒。
摩登的男人虽然丑,但是女人却更漂亮,讽刺的是摩登的女郎很少肯嫁给自己种族里面的摩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