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六十三 少年薛冷
两个薛冷斗得不分胜负,天昏地暗,薛冷已经被自己斗得遍体鳞伤了,但是假薛冷也不好受,左手已经被薛冷给飞了,薛冷为了压制他,用了生死决,但是那人也不是菜,竟然也用生死决,不过冒牌货的威力远远比不上真货。
当薛冷感觉自己有机可乘的时候,发现身边的景色快速变化,接着身边出现了高楼大厦,而自己身体开始缩小,身上的肌肉也逐渐消失……
“弟弟,好看的小说:!”一个扎着羊角辫子的女生走了过來,挽起薛冷的手臂就走。
薛冷惊讶的,刚想甩开手,而他看到女生的样子就惊讶了:“花姐姐!”
羊角辫子嘟起了嘴巴:“怎么,你不要说你不认识你花姐姐了!”
薛冷端详眼前的女子,大约十**岁,脸上还有这稚气,这个可是花骨朵,他的青梅竹马,薛冷顿时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发现十分的细瘦,而且伤横累累。
“今天干爹的训练,是不是很辛苦!”花骨朵拿了一张湿纸巾,准备擦拭薛冷手上的伤口,但是薛冷抽了回來,连忙抢过湿纸巾道:“我自己來!”
花骨朵嫣然一笑,因为薛冷的脸已经通红了。
薛冷比花骨朵小两岁,两人都是从孤儿院出來的,被一个富豪收养,做了义子义女,但是富豪不让他们学习,只是一直进行无尽的训练。
薛冷还在长身体阶段,所以每次下來都是伤横累累,加上长年累月的营养不良,手臂瘦的跟火柴棒似地,不过花骨朵却一直偷偷的将自己省下來的猪肉包子给薛冷吃,所以薛冷比起其他义子來说,已经算是好的了。
薛冷看了一下天色,已经不早了,于是道:“花姐姐,我们走吧!”
花骨朵拉着薛冷的手,薛冷顿时感觉心被麻了一下,一种别样的感觉流淌在他的心上,稍纵即逝。
两人一边谈笑一边來到了一个颇为宽大的地下室内,一个长相粗鄙的男人拿着棍子走了出來,冲着薛冷两人吼道:“你们去哪里了,给你们的任务完成沒!”
汉子脸上都是横肉,那胡子已经好几天沒刮了,胡须更是给汉子增加了几分凶悍。
“完成了!”花骨朵将薛冷保护在后面,从ck的牛仔裤里面拿出了一个信封。
汉子打开信封,看到里面一些资料,开心道:“好好,你们先去休息把,明天继续训练!”
花骨朵点了点头就拉起薛冷往一个简陋的棚子里钻,薛冷看了看周围,而花骨朵道:“阿弟,來我房间,我有好东西!”
薛冷屁颠屁颠的跑到了花骨朵的房间,女孩子的房间虽然很简陋,却很整齐,一张地铺扑在地上,干净的被子跌的整整齐齐,房间里面沒有桌子,只有个颇为结实的木箱子,那个木箱子上面还有一个三夹板,依稀放着一些牙膏牙刷之类的生活东西。
花骨朵俏皮一笑,接着将自己的文胸解开,别看花骨朵才十九岁,那一对小白兔已经相当丰满了,薛冷不由得感觉心血上涌,以前小,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大了,自然会有感觉了。
花骨朵将文胸里面掏出一瓶白干,是那种精致的小瓶装,又从裤兜里面拿出一包花生,笑道:“阿弟,你过來,这个是我偷的,看他们吃的香,我就多拿了一点!”
薛冷拿起一颗花生米便往最里面扔,却被花骨朵拍了一下:“臭小子,你是男人,应该喝酒的!”说着将白干拧开,用瓶盖倒了一点酒给薛冷。
薛冷可还是未成年呐,被花骨朵这么一激,就不顾一切的将这一小杯喝了进去,刚一入胃,薛冷就感觉胃在燃烧一样,而且烧得十分凶,一下子薛冷就感觉天地都在转动了,而花骨朵喝了一小口,脸上也出现了一抹红晕,看起來可爱万分。
花骨朵本來就是那种瘦高类型,而且脸跟刀削了一样,眼睛大大的,长的很像张柏芝,要不是她能干,早就被义父卖去红灯区了,薛冷自然不是花骨朵的亲弟弟,从孤儿院出來,花骨朵就和薛冷相依为命,其他书友正在看:。
花骨朵一晕,接着酒劲,一摇晃,结果趴在薛冷身上,哭了起來:“阿弟,你说我们为什么那么命苦,我也想拿着课本去上学,但是他们上学的时候,我们却只能去偷东西,还要接受训练……我不想活了……”
薛冷和花骨朵相依为命,要不是花骨朵,他早就被义父的另外一批义子给打死了,是花骨朵保护了他,他还记得,那一天,他第一次训练,由于要做一百个仰卧起坐,结果薛冷沒能坚持下來,被一群同龄人小孩拉着打,那个时候,花骨朵也十分的累,但是她看到了薛冷被欺负,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拿了身边的一根棍子,和他们打了起來。
最后,在花骨朵的眼角下面出现了一条疤,像极了一朵花,花骨朵的名字也就此出名,本來花骨朵的名字叫做花小云,而如今,认识她的人,都只只知道她叫花骨朵,真名字也就薛冷知道了。
薛冷慢慢的将手放在花骨朵的背后,平时都是靠花骨朵保护自己的,这次他也打算男人一次,安慰道:“阿姐,哭吧!哭够就好了,等我们出去的时候,我要娶你……”
花骨朵一愣,笑着用细长的手指刮了薛冷的鼻子一下:“真会贫嘴,你要是出去,外面好看的女孩子多得是,道时候那个美女把你一哄,说不定你就跟着走了……”
“不会!”薛冷显得很坚定,他闻着花骨朵身上少女特有的体香道:“阿姐相信我!”
花骨朵也沒当真:“当然相信!”
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睡,十几年來都是如此,所以也是习以为常了,薛冷经常会缩成一团,而花骨朵就会像妈妈一样从后面抱着他。
第二天,阳光明媚,奇怪的是门口汉子竟然沒有给众人布置任务,而是催促着众人快去营地。
说起营地,那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在深深的地下,一个宽广的地方,上面是钢铁支撑的定,经常会有石屑落下來,砸在身上生疼生疼的,在地面上是一些沙子,踩在上面力气都沒有。
场子的周围是数十个人偶把子,人偶把子倒是十分老旧,上面布满了弹坑,多不胜数,十分难看,但是少年郎们都是不厌烦的拿着跟自己身体同样长的枪,往上面瞄准。
“狗屁蛋子,又跟着你姐姐后面,哈哈!”几个长相颇为英俊的黄毛嘲笑着薛冷。
薛冷一听,就叫嚷着,让他们再说说看,而那几个黄毛刚要说话,却被花骨朵硬生生的瞪了回去。
花骨朵的狠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是除了薛冷之外。
这个时候,一样穿着德国纳粹的军装男人走了进來,一脸的凶残,左眼是一个玻璃球,为了图好看,这男人还在上面点了一个眸子,但是歪歪斜斜的,当人看了就觉得是一块融化的太妃糖。
“立正!”教官喊道,只见二十几个少年全部站的笔挺的,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做出的动作。
“背着沙袋,跑十圈!”教官狠狠喊道。
所有少年不敢迟疑,背着沙袋就开始跑。
花骨朵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短袖,因为训练所以沒有戴文胸,不过却让教官的一双贼眼睛骨溜溜的盯着衣服的空隙,不放。
过了一会,花骨朵作为班长,自然领导者众人坐着日常的一些常规动作,这时,教官走了过來,他是一个德国国籍的人,所以在这一代满吃香的,教官看了看周围,送人來的那个汉子已经离开,于是他就道:“花骨朵,陪我到里面去拿材料,今天有新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