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1章你管我是谁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瞬间的几方交手其实很有意思,横生枝节变故多,哪怕就是连主谋向缺和申公象都没有对此有过太多的预料,两人也全都是摸索着来的,主要是准备不多变故太仓促了。
漫天飞舞的山峰下,天道城的人暂时全都被困在了这座法阵内。
这座禁制的最大效用就是在于围困和消耗,这座来自于仙都山最高端的禁制,哪怕就是圣人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其给破开,除非你同样精通禁制的奥妙,那一座座突然横空出世的山峰,仿佛天女散花一样落在禁制内,是需要里面的人耗损打量的精气去抵抗的,否则大罗金仙和圣人能挡得住,但剩余的金仙就未必能挡下多久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解开封印的申公象知道自己时间有限,他会在两炷香的时间内对其发动一轮接着一轮的强攻,根本不会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
然后还得要再算上赤虎大仙在另外一旁的出手,强势的压住了两名大罗金仙。
至于向缺摆下的诛仙和青山剑阵,则非常明智的选择了那些金仙,专门挑软的去捏。
顷刻间,申公象,赤虎大仙还有向缺三人开启的密集强攻,生生的就将天道城的队伍给牢牢的锁死在了里面,对方一共四名大罗金仙中有两人的身上都带了伤,只有那位圣人暂时似乎无恙,至于金仙则全部都挂了彩,甚至有几人中都已经重伤倒地了。
大黄山的队伍正在低声交谈着,尽管向缺展现出来的手段搅乱了他们的思绪,不过对于同天道城出不出手,这个决定他们明显是非常慎重的。
禁制内的红莲大仙盛怒不已,他愤愤的吼道:“你们是哪一方的势力,居然敢再次截杀我们天道城的人,就不怕事后天道城再给你们反杀回去么?在死海中,你根本就不是无处藏身的”
向缺堂而皇之的站了出来,他轻声说道:“你管我是谁?反正你也不认识,所以我才来截杀你们的啊,至于事后你们会不会,能不能找到我,那就是以后的事了,我这个人有个优点,就是从来都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那现在我来说说我的目的,很简单……盘古树的种子你拿出来交给我,我撤了禁制”
红莲大仙正要开口,他身旁的圣人在一边挥手挡下申公象的强攻,一边冷冷的说道:“就靠一座禁制,一个赤虎大仙外加个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后忽然间拥有圣人实力的家伙,就想着能够磨死我们天道城的人,你是不是太天真了点?”
向缺忽然沉默不语。
“这座法阵困不住我们太久,那个圣人也坚持不了太久,你恐怕不知道什么叫做圣人吧?所以,我猜测他最多还能再维持两炷香的工夫就应该到顶了,到时候我们若脱困而出,你们就得俯首了……”
向缺看了眼申公象,他很希望对方先前和他说的话是打了折扣的,比如他说自己能坚持两炷香的时间,其实申公象能坚持的更久一点,如果是一个时辰就更好了。
很明显,向缺想的天真了,申公象抽空向他传了个讯道:“我最多还能再坚持一炷香稍微多一点”
向缺叹了口气,说道:“你哪怕是敷衍我一下,也能让我好过一点的”
申公象笑而不语。
于是,向缺朝向大黄山,非常果断和直接的说道:“我再说一遍,若是我死了,你们想知道的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当向缺闪亮登场的时候,云层上面那一队僵尸队伍领头的游尸震惊,瞠目结舌了差不多就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在那句之后他久久无言,而此时他的身上翻腾的尸气正在朝着顶点爆发着。
“杀过去!”大黄山戴着纱巾的女子不在犹豫,回身朝着身后的同伴吩咐了一句。
顿时,大黄山的十余人全部都围拢到了法阵四周,各自站位,随即,十几把弯刀飘向半空,然后瞬间就交织出了一层刀网。
向缺的眼睛快速的在对方的阵型中扫了几眼,心中对其站位已经了然,待他们正要出手之际,向缺突然手指着其中一人,说道:“你向后退三步,横移三尺,还有你,左转进五……你们两个左右各自横移四尺”
大黄山的人顿时一愣,那女子快速的说道:“照他说的去做。”
“唰,唰”大黄山的人全部变换方位,尽管看起来似乎跟先前所站的位置变化并没有多大,改动也不是很多,但在他们头顶所形成的刀网全变得更为广泛,刀气则更加的雄浑了。
天道城的人脸色大变,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大黄山居然毫无征兆的横插了一脚进来。
刀光变成了电光,仿佛天雷一样落在了法阵当中。
动手的时间虽然很短,不过才一炷香左右,天道城的实力虽然强悍,可外部的攻击却始终没有断过,哪怕连一分一秒都没有停顿,如此密集型的攻击强度就跟群狼在进攻几只狮子一样,虽然不至于一下子就将狮子给干死,但在不停的耗损之下,狮子的体力也该呈现不支了。
不过就在这个关键时刻,申公象的额头上出现了丝丝的冷汗,明显是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了,气势正在急速的下落着。
“你看吧,两炷香的时间已经到了……”申公象气力不接,身上的封印正在重新被封,他将会再次回到先前的状态。
向缺脸色豁然一变,赤虎大仙皱眉说道:“如果再拿不下,我们就得要撤了,两炷香的时间都没能压死他们,再坚持也无果,我们都要顾及下自己这边的安危了!”
原本,天道城在没有人来接应之前,他们这个配置是有可能拿下对方的,但是当天道城的一个圣人和两位金仙来临,局势就明显直线下降了,其结果完全朝着他们所料的相反方向发展了。
向缺挺肯定的心思,也一下子变得模棱两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