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她的主动
傍晚的时候,江姝婳收到汪玉菲发给她的消息。
白雨宁去孤儿院,是打听她死去母亲的事。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白雨宁的母亲曾经在孤儿院住过几年。
——婳婳,白雨宁除了问她母亲的事,还问起了邵文宇。回去的路上,我听见她打电话给助理,想请邵文宇吃饭。
看完,江姝婳删掉消息。
医院。
白雨宁买着礼品去看望邵老爷子,在病房门口碰见傅斯年。
她顿时喜笑颜开,“斯年哥哥,这么巧,你也在?”
眸光扫过她手里的礼品,傅斯年淡声问,“你来看望邵老的?”
“嗯。”
白雨宁笑着点头,“斯年哥哥,你跟我一起进去吧。”
傅斯年不加犹豫地拒绝,“我还有事。”
“那,我一会儿去找你吃饭……”
“改天吧,我今天有应酬。”
傅斯年的手机铃声刚好响,他不再给白雨宁机会,抬步就走。
白雨宁望着傅斯年的背影走出好远,才收回视线,深吸了口气,抬手敲门。
病房门从里面打开,邵文宇还没开口,白雨宁就微笑地主动说,“宇少,我给邵爷爷买了一点礼品。”
邵文宇好看的眉峰微皱。
低眸,扫过她手里的礼品,侧身让她进去。
见病床上邵老爷子拿着一本书在打发时间。
白雨宁温柔地道,“邵爷爷,我是白雨宁,冒昧地来打扰您,是因为有件事想跟您确认一下。”
邵老爷子不紧不慢地合了书,放在一旁。
“哦,跟我确认什么事?”
他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白雨宁。
同样是年轻女孩,她和江姝婳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类型。
江姝婳人淡如菊,她却眼藏名利。
一生阅人无数的邵老爷子从面相就能看出来,白雨宁这人,心术不太正。
稍稍敛了神色,他让邵文宇给他倒杯水。
白雨宁立即放下礼品,说她来倒水。
邵老爷子和邵文宇对看一眼,没阻拦白雨宁。
院长办公室里。
傅斯年给江姝婳发了一条信息,又拿起病历来看。
从昨晚到现在,他不和她联系,她也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
想到她半点不在乎自己,傅斯年心口处就堵的难受。
度秒如日的等待了几分钟。
手机终于响起消息声。
是为她特设的铃声,傅斯年立即拿过手机查看。
——你想吃什么菜?
他刚才问江姝婳,做好饭没有。
虽然字里行间都透着冷漠的味道,但她这样回复,就代表愿意为他做饭。
傅斯年的心情稍稍好了一点。
一字一字地编辑:
——晚上不用做肉,做两三个素菜就行了。
发出去之后,他又补充一句:
——我一个小时后到家。
此刻,婳苑。
江姝婳细眉轻蹙地看着傅斯年发的消息。
从医院到婳苑,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
还是开得不慢的情况下。
抿抿唇,她叮嘱一句:
——路上注意安全,不要开太快。
傅斯年没回复。
江姝婳下楼进厨房,问阿姨冰箱里都有什么菜。
阿姨打下手帮她摘洗了菜,她自己炒。
不慌不忙地炒好菜,正好一个小时过去了。
江姝婳把菜端上桌,盛好饭,玄关处响起脚步声。
她转头看去,男人迈着修长的双腿正朝她大步走来。
水晶灯光下,他眉宇英俊,五官立体深邃,举手投足,都是矜贵。
即便认识了许多年,她看着他,还是会控制不住的心弦颤动。
“等很久了?”
傅斯年在她面前停下脚步,高出大半个头的优势,看她时敛着眉眼。
成熟的男性气息钻入她呼吸,她下意识地想退开两步,跟他保持距离。
“刚刚端上桌,洗了手吃饭吧。”
说完,她拉开椅子坐下。
傅斯年“嗯”了一声,去洗了手回来,拉开她对面的椅子落座。
四菜一汤。
没有肉。
夹起一筷子喂进嘴里,他嘴角勾起一个笑,“味道很好。”
“好吃就多吃点。”
江姝婳语气很淡。
傅斯年看她一眼,又夹菜放进她碗里。
“你才是要多吃点,瘦得跟我养不起你似的。”
他状似不经意地道,“改天江凯要是见到你,还以为我虐待你了。”
江姝婳抓住他话语里的重要字眼。
清眸灼灼地望着他,“我能见我哥吗?”
“你想见他?”
傅斯年明知故问。
江姝婳想翻白眼,想不理他。
但她的确需要见哥哥一面,告诉他,自己要离开宜城了。
压下心里的不悦,扯起一个假笑,“你要是愿意让我见我哥的话,我会感谢你的。”
傅斯年挑眉,“怎么感谢我?”
“……”
不等江姝婳回答,他又径自替她决定,“今晚你主动一次。”
江姝婳呼吸一窒。
这个浑蛋,每天晚上想的,都是那些事。
“我可以给你做饭吃。”
“不想见就算了。”
傅斯年不让步。
江姝婳在心里骂了两句。
为了见哥哥,她告诉自己,再忍忍。
“想见,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傅斯年掀了眼皮看她。
江姝婳,“我主动,你就不许动。”
他眸光转深地盯着她几秒后,“好。”
这天晚上,江姝婳全程服务。
为了不让傅斯年中途反悔的反客为主,她用傅斯年的衬衣将他给绑了起来。
“你想玩什么?”
傅斯年看着自己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眸色深了又深。
穿着睡衣的江姝婳像只妖精,配着她调暗的灯光,仿佛随时要扑下来吸他的血。
他这想法刚起,她真的就覆了下来。
不是吸他的血,是吸他的精气。
傅斯年一开始还能忍住,但几分钟后,他就觉得难以忍受了。
身上的小女人从未有过的勾人心魂。
他的手刚动,就被她警告,“不许动,动了我就当你自己放弃。”
“好。”
他嗓音哑得厉害。
又过了片刻,他额头开始冒汗。
咬牙忍了两分钟,他终于在她一路向下到目的地时,难以忍受地喊她名字,“婳婳。”
想按住她的头,手却不能动。
江姝婳在他那声“婳婳”里顿了下,继而专注又认真地为他服务。
……
许久后,江姝婳下床,冲进洗手间去呕吐。
床上,傅斯年偏头看着洗手间方向,眸底色泽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