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Ruler
走出教堂，墨尘看到熟悉的场景，确定自己现在是在冬木市。
从口袋中掏出钱包，里面除了数量可观的钱币外，还有一张驾驶证。
幸好之前将手伸进了口袋，不然他现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活下去。
墨尘长舒口气，打开手机地图，输入驾驶证上的地址。
一旁的刻晴看到墨尘只是自顾自的做着事情，皱起眉头问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有，但不急。”确认路线，墨尘收起手机转过头朝刻晴笑了笑，“边走边说吧。”
说完，没等刻晴有什么表示，走上回家的路。
忍住质问的想法，刻晴跟上墨尘的脚步。
因为刻晴的装扮以及颜值，两人走在路上，身边的行人
走出去不知道多远，身上若有若无的窥视感消失，墨尘松了口气，回头道歉：“不好意思，之前……”
“还在教会的感知范围，所以有些话不好说。”刻晴很自然的接下他的话，脸色平静。
墨尘讶然，问道：“那你之前还希望我说些什么？”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刻晴没有回答墨尘的问题，反问道。
愣了一下，墨尘回答道：“这里是冬木市，至于你为什么会来到这……请问一下你在来这里之前是在干什么吗？”
“没什么不能说的，不过是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罢了。”
“那就没错了。”墨尘闻言点点头，胡诌道：“现在的你不过是在做梦，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
“呵，做梦！”刻晴看了一眼周围的建筑，“你有见过做梦能够梦到从没见过的事物的？”
“……反正就是这样，你再怎么说我给你的答案都不会改变。”本来就是脑子一热胡诌的，墨尘可不知道该怎么圆回来，连忙转移话题道：“你还没说为什么明知道之前是在监视中还要我说些什么呢！”
上下仔细打量了墨尘一眼，直看的他不舒服，刻晴这才问道：“我们现在参加的是什么？”
“圣杯战争。”
“那么什么叫圣杯战争？”
虽然不明所以，但看着刻晴认真的表情，墨尘还是回答道：“差不多每六十年一次，七名御主分别召唤Saber、Archer（弓兵）、Lancer（枪兵）、Assassin、Rider（骑兵）、Berserker（狂战士）、Caster这七骑从者，七对御主和从者进行混战决出唯一胜者，获得称为‘万能许愿机’的圣杯的仪式。”
“那么圣堂教会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圣堂教会会派遣一名第八秘迹部的成员来监督圣杯战争，确保圣杯战争的秘密进行。”
“那你还知道有什么也是确保圣杯战争进行的吗？”
“还有什么？”墨尘有些疑惑，但突然想到什么，满脸的疑惑转化为震惊：“难道说……”
“是的，Ruler职阶。”刻晴依然不让墨尘说完话，将他想说的补充完整。
并没有在意这点小细节，他现在满脑子怎么可能。
Ruler职阶被召唤的情况粗略分为两种：其一是该次圣杯战争的形式非常特殊，结果为未知数，也就是圣杯判断出需要Ruler的情况；其二是圣杯战争的影响有可能令世界出现歪曲的情况。
emmm……
这样看来，召唤出Ruler似乎没毛病？
至于刻晴为什么会是Ruler，应该是和她任职璃月七星以及为人清廉正直有关。
至少墨尘是这样想的。
那么Ruler职阶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
“难道你想要抢夺教会监管这场圣杯战争的权力？”墨尘最终得出这样的答案。
刻晴无奈叹气，但最终还是点点头。
在她心里，其实不仅仅是有这样的意愿。
她很清楚人们享受过权力之后会是怎样贪恋权力，本来就没想着他们真的让出权力，只是宣示主权，让他们不要做的太过分罢了。
若是因此来针对自己，那她也有理由用手中的剑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不过嘛，墨尘说的也不算错，最后还是认可了他的答案。
墨尘看到刻晴这样的表现，就知道自己的猜测并不完全正确，有些尴尬的挠挠头，继续赶路。
“既然你的问题已经问完，接下来就该换我问一问了。”没走一会儿，刻晴再次开口说道，“所以我该怎么回璃月呢？通过所谓的圣杯许愿？”
“这可不行。”墨尘赶忙摇头，“圣杯的许愿的功能已经被扭曲，并不适合用来许愿。”
“嗯？这又是怎么回事？”刻晴不自觉皱起眉头。
圣杯灌输给她的知识中并没有这样的说明。
“第三次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家族召唤出特殊职阶Avenger，被称为‘此世全部之恶’的安哥拉曼纽。”
“但是他却意外的弱小如普通人，在圣杯战争开始后第四天就死亡了，灵魂被回收进大圣杯。”
“而大圣杯的无色之力则是被以恶之愿望成型的Avenger污染成黑泥。”
“虽然第三次圣杯战争因为小圣杯被破坏而作废，但大圣杯的污染并没有消失，而是扭曲了圣杯实现愿望的方式。”
“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说胜利者许下‘变成最有钱的人’这样的愿望，曾经的圣杯会告知他未开发的油田所在，或是一些贵重古董之类的埋藏地点，通过这样的方式实现愿望。”
“而现在，同样的愿望则是会改变实现形式，比如……将所有比你有钱的人杀死。”
“所以，你想要回到璃月，是一定不能通过圣杯许愿的。”
墨尘回头满脸认真的看向刻晴，对上的却是她似笑非笑的表情。
“怎么会是回到璃月呢？不应该是睡醒起床吗？”
“呃……咳咳，天快黑了，还要吃饭呢。”墨尘眼角不自觉抽了抽，转回去不去看她，继续上路。
在墨尘看不见的地方，刻晴脸上不由得浮现一抹迷茫，但很快就被驱散，跟上他的脚步，赶往暂时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