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不当人
……求你做个人吧,好的不学,这个学的倒挺快。
“谁馋你了?”灵杳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
“不馋我难道是馋今天那个男的?”
“谁家的醋桶炸了,好酸啊”
“知道炸了,还不快用你的花言巧语哄哄我”
“不会,酸死你算了”
怀里的灵杳不消停,说的话没一句他爱听的,墨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将她盯得头皮发麻。
“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好说”
半晌后,捂着嘴唇的灵杳冲着饱食餍足的宿越吼道:“你属狗的啊,怎么还带咬人的”
“我还能做出更过分的事儿,你要不要试试?”
宿越被骂也不恼,反而歪过身子撑在床边,慢悠悠的解开腰带上的玉扣。
!!!怎一句卧槽了得。
灵杳震惊的无以复加,就这么看到了对方那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许是常年练剑的原因,看起来紧致又流畅。
“啪嗒,啪嗒”宿越挂在唇畔的坏笑僵住了,收起想要逗她玩的心思,拿着帕子就捂上了灵杳的鼻子。
炙热的气息猛的靠了过来,这一刺激,鼻血流的更欢了,很快就将帕子染红。
这下轮到宿越慌了,他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有没有带丹丸出来?”
……嗯,确实挺好看的
灵杳神游太空,视线却焦灼在宿越的身上。
要不?摸一下?
她是这么想的,当然也这么干了。
看到落在胸前的手掌,宿越彻底愣住了,偏偏那手指还作怪的捏了捏,像是在试试手感似的。
心间涌起一股羞耻感,宿越飞快的将衣服系好,耳尖飞红,声音结结巴巴,“你…你怎么能……这样”
美人如珠似玉,这给谁谁能忍?
灵杳嘿嘿一笑,张开手指靠了过来,“这不是正是你想要的嘛,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只读过话本子的宿越被灵杳吓的当时就滚下了床榻,誓死捍卫着自己的贞洁,“你别过来啊,我就是想逗你玩的”
“可我不是逗你玩呀,来吧,美人,让小爷我稀罕稀罕”两人围着桌子追逐了起来。
只可惜灵杳这副身子骨不够硬朗,才跑了两圈,便气喘吁吁的坐在了地上,向他张开双臂,娇气的噘着嘴:“抱”
卸去防备的灵杳逐渐暴露出原本的性子,有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架势。
将见色忘友演绎的淋漓尽致的她,仰头就送了宿越一枚香吻,趴在他颈间笑的像只得逞的小狐狸……
“唉”这已经不知是多少次叹气了,面对一大桌让人食指大动的菜色也兴致缺缺,大师兄就扔下一句“你自己玩两天”的话就再也没回应了,也不知灵杳现在在哪?
“你可是担心你妹妹?”紫檀不清楚原委,只以为对方先行离开,云荷是因为有事才留下来的。
“有那么点担心,不过她身边有人护着,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吧”
“那你还担心什么,来喝酒,这酒可是从南国送来的,一般人可喝不到”
紫檀揽着云荷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豪爽的倒了满满一杯推了过来。
两人把酒言欢,空了一壶又一壶,月上枝头时,紫檀双眼迷离拉着云荷就絮叨了起来。
“云兄,今晚我跟你睡吧,我一回去我母妃又该让我读那些诗经了,你知道嘛,有这么厚呐”
边比划边大倒苦水,“每回背不出,夫子就会告我的状,挨打我倒是不怕,可每次母妃都会让我跪在灵牌前悔过,夜里那房间里阴森森的可吓人了”
“胆小鬼,那有什么怕的,你才跪几张牌位,我一跪都是跪几百位我说什么了?”
两人虽然同病相怜,但也不妨碍云荷笑话他。
紫檀一听立马就不服气了,将桌子拍的震天响,“你吹牛,你家是军营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
“谁吹牛了,我家少说还有几万人呢”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到比我还能吹的,有本事你现在带我看看去”
“去就去,谁怕谁啊”
云荷明显喝多了,扯着紫檀就出了酒楼外,却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立在首饰摊前。
她搓了搓眼睛,怔怔的问紫檀,“那是不是我妹?”
“好像是啊,她不是回家了吗?”
话音刚落,云荷便飞快的跑了过去,熊抱着灵杳怎么都不肯松手。
“阿杳,你去哪了?我都找不到你”
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她嚎了一会儿,指着宿越开始告黑状,“他让我一边自己玩去”
灵杳看了眼悄悄别过头的宿越,柔声细语安慰哼唧着的云荷,“等会儿我就帮你揍他好不好?”
或许是灵杳的神色过于慈祥,像极了他想象中的温柔阿娘的形象,紫檀脑子一抽,将云荷扒拉开,咧着嘴傻笑,“到我了”
……哈?你在说什么骚话?
灵杳仿佛被雷劈过一样惊呆了,一旁的宿越极其不爽,探出手指戳在了紫檀的脑袋上,制止了他飞扑过来的动作。
“你谁啊?”紫檀怎么都靠近不得,不耐烦的瞅了他一眼。
“她夫君”
“哈?”只三个字,便将三人雷的外焦里嫩。
紫檀呆立在原地,云荷嘴张的能吞下个鸡蛋,哆哆嗦嗦的指着宿越,“你喝了几斤啊?你…你你,你简直是禽兽”
“想挨打了?”
声音听不出喜怒,但威胁之意爆表,云荷一想到不堪回首的往事,就条件反射的瑟缩了在灵杳身后。
“阿杳,他怎么这么凶,人家心口疼,你给呼呼才能好”
不得不说云荷头铁的很,顶着宿越散发出来的冷气,还狗胆包天的拉着灵杳的小手捏了又捏。
有点恶心是怎么回事儿?
看着小鸟依人的她,紫檀不禁打了个哆嗦,一个没忍住就吐了出来。
“呕……你别,呕……模样…恶心”
“这人好脏啊,咱们走吧”
云荷没有丝毫革命友谊,心猿意马的捏着灵杳的手就走了,将吐的直不起腰的紫檀丢在了身后。
夜风微凉吹在身上,心那叫一个哇哇凉。
喝酒哥俩好,现在嫌他脏,泪眼朦胧的紫檀抱着石狮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