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我短你一脸!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甜腻而炙热起来,一男两女好像被施了定身术,全都一动不动,把全部精力都投放在了那面墙壁之上。
嘭嘭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娇喘与嘶吼一声高过一声,虽然有着一面墙壁所阻隔,可是邻居火热的战斗场景,像是投影一般进入每个人的脑海当中。
心跳加快,扑通扑通的像是要跳出嗓子眼,郑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紧紧攥住了小拳头,掌心都变得湿润起来,当然,湿润的地方不仅一处。
脸上滚烫,身上如同着了火,一阵燥热席卷而来,让人的大脑好像都有些迷糊,而且这种感觉更是越来越强烈,完全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
韩梅别看平常口花花,色眯眯,说起这些床事像是身经百战似的,可是她完全就是银样蜡枪头,现在也是一副尴尬的样子,不过总归要比郑沫要强上一些,尤其是感觉到自己这个闺蜜竟然打了一个哆嗦,终于恢复了往日的风范。
“小沫,怎么了?有感觉了?”韩梅一边说一边前倾着身体,贴向郑沫的耳边。
“你---你讨厌---滚一边去!”郑沫本来就有些意乱情迷的征兆,可是被韩梅这么一说,不由得清醒了不少,使劲推了一把韩梅的肩膀。
“嘿嘿,大家都这么熟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韩梅用肩头撞了一下郑沫,就在这时候,仿佛是同一时间,就听到隔壁那边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然后瞬间恢复了平静。
“呼!”苏克长长吐出一口气,心想总算是完事了,听人墙根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一种煎熬,下意识的蹭了蹭鼻梁,这才扭过了头。
苏克的窘态早就被床上的这两个女孩子看的一清二楚,不过这样也好,倒是冲散了之前的尴尬,反正隔壁邻居已经缴械收兵,没有交响乐的伴奏,韩梅再一次变得如鱼得水。
“苏克,要不要来一发?”韩梅朝着苏克挤了挤眼睛。
“噗!”苏克差点眼前一黑,这好色梅也太奔放了,说的自己大脑直发蒙,两腿打软:“你们---你们早点睡吧!”
说完之后,苏克扭头就走,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不是我军太无能,而是敌军太强大,苏克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其实要是只有郑沫,苏克到不介意多呆一会,培养一下感情,可是有韩梅这个女流氓在,总觉得自己随时有危险。
噔噔噔跑下了楼,一边喘着粗气苏克一边朝着门口走去,下楼声很快就让前台的少妇抬起了头,诧异的看着苏克。
“小兄弟,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呃,不用了!不用了!”苏克赶紧摆手,谢绝她的好意。
“咋了,还害羞啊!刚才姐跟你说的小药丸要不要来一粒,保证十分钟之内就见效,不是姐说你,你这时间也太短了!”少妇边说边朝着苏克抛了个媚眼,其实她也能看出来,苏克的衣服整整齐齐,自然不像是刚刚成就好事的样子,无非就是想逗逗他而已。
“我短你一脸!”苏克真想这么骂一句,可是又觉得不好意思,只能心里腹诽一声,也不搭理这少妇勾人的眼神,大步向外走去。
“小兄弟常来啊!”少妇捂着小嘴,乐个不停,还在跟苏克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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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回家,心跳的速度依旧很快,使劲的做着深呼吸,就在这时候黄毛的电话打了进来。
“老大,问出来了,他们说是市委办的张良!”黄毛那边很安静,苏克猜想应该是去了某个隐蔽的地方问出的口供。
“张良!”苏克心里早就猜到过这个结果,可是现在确认之后,心里还是觉得诡异,自己就算是韩梅的男朋友,也不应该就这么找自己的麻烦啊!这人的气量竟然如此之小。
“嗯,就是张良,听他们说这张良的老爹是建设局的局长,牛逼的很!”黄毛也是经过了一番严刑拷打,这才问出了这些。
“他们跟在我后面想要干什么?”
“听他们的意思是先查酒驾,然后找个理由把你带走,找个地方再动手!”
“哦!”苏克这才想到之前,那张良敬自己红酒的时候,他嘴角上的笑意总觉得不对劲,原来是在这里给自己下了个套。
“他们人呢?”
“现在还在我手里,正在汽修厂呢,老大你过来吗?”黄毛其实还是希望苏克可以过去坐镇,毕竟这件事涉及到了警察。
“今天太晚了,我就不过去了,你替我好好收拾他们!”苏克顿了顿,看着中控台的电子表,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多,自己确实得赶紧回家才好,要不然父母肯定会担心自己。
“你有什么招把他们的嘴封上吗?”苏克也知道对方是警察,这次栽在了自己手上,恐怕这件事过后,会找些无谓的麻烦,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灭口吗?”黄毛吓了一跳,在他的潜意识里,有句名言铭记于心,而且电视电影当中经常会有这句台词,那就是: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
“我去,你脑子想什么呢?哪有这么严重!”苏克真是一头黑线,虽然灭口确实保险,可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自己跟他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犯不上搞成这个样子。
“哦!”黄毛应了一声,顿了顿,大脑飞速运转,开始琢磨起良方妙计,突然眼睛一亮,对着手机说道:“老大,你觉得拍果照怎么样?”
“果照?”苏克唰的一下浑身上下一层鸡皮疙瘩,给三个大老爷们拍果照,这---这也太有想象力了。
“是啊!老大,这招绝对管用,他们要是给咱们倒后账,咱就让他们名誉扫地,身败名裂,对了,我手底下有个兄弟,正宗玻璃,是搞基的一把好手,不行到时候让他出马,给他们爆菊!这照片绝对火爆!”
黄毛一边说一边忍不住一阵怪笑,笑的苏克毛骨悚然,心想这样也太狠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可这要是被人爆菊了,后面的疤虽然没有碗口那么大,可心理上就不是那么容易痊愈了。
越想越是一阵恶寒:“这个----这个----看他们的表现吧!你那兄弟可以在旁边观摩,如果他们不老实,再让他出马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