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感情承诺
“若儿依我看这司马家很有可能要竞选这个位置,司马家现在的当家人叫司马明肖。”
“师叔可有参赛人的资料不能翻阅吗?”
“对呀,资料我怎么没有想到,若儿你这个提醒的好,我去看一下。”
铁面翻阅了资料,发现司马家有两个人来参加,一个司马家大少爷司马旭日,另一个是司马家大小姐,司马旭瑶。
“原来是兄妹参赛,那就有些意思了。”
“若儿是想好计划了吗?不妨和师叔说说。”
“放心吧,师叔计划就是用实力打败的,到时候他们司马家还怎么敢在这里耀武扬威。”
“加油,若儿师叔相信你的能力一定能打败司马家。”
铁面不断给柳浠若加油打气,铁面认为他家若儿是最棒的。
而无情那边感觉身体好了一点,但是究竟是为什么好的,他也不太清楚便找来了郎中,郎中把脉后和无情说了一些话,让无情的脸越来越黑。
无情直接一脚把郎中踹了出去。
郎中摸了摸屁股就逃走了,毕竟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眼看就要到竞选师爷的时候了,无情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他必须按照郎中说的话做了,可是到底去谁那里呢?
这时候翠月拿着一个食盒进来,想让无情尝尝她做的糕点。
“夫君来尝尝吧,妾身亲自为您做的糕点,特别好吃。”翠月妖媚上前,满怀笑意的递给无情糕点。
“本官不饿,你先拿下去吧。”
“夫君已经有几日没有去我们房中了。”
“翠月,你想说什么本官都知道,可是本官现在没有那个心情。”
“翠月明白,翠月这就告退,不打扰夫君处理公务。”
翠月很是失落的离开了,无情看着他的背影,有一丝丝无奈。
郎中说的快速恢复的方法,他真的要试吗?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恐怕不能在那天恢复,他究竟要不要试一下?
晚上无情十分无聊的在院子里散步,他真的好纠结呀。
“宗主你在散步吗?”
“你要陪本官走走吗?”
无情转过身,看着绒香。
“不了妾身还有事情,就不打扰宗主散步,妾身这就离开。”
无情直接拉住绒香的手,一用力把她抱在怀里。
“宗主这是何意今晚要,妾身侍奉吗?妾身还没有准备好。”绒香不觉得脸红了。
“怎么这么多天都没有准备好,那本官要怎么办呢?”
“宗主您可不可以先放开妾身。”绒香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
“不今晚你来陪我。”
绒香看着无情,发现无情今天喝酒了。
无情想着要不是喝点酒壮胆,本官也不可能说出这种虎狼之词。
“宗主不应该去正夫人房里吗?来妾身这里有些不妥。”
“我不管我今晚就要在你那里吗?”
无情的声音有点软甜,绒香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点点头,无情微微一笑,看来目的达到了。
无情到了绒香的房间,他发现容香的房间不怎么样,明天需要好好装扮一下。
“宗主妾身服侍您洗脚。”
“洗脚多没意思,直接洗澡。”
我的天真的刺激,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那……那……妾身就服侍……您洗……澡……”
绒香结结巴巴的,都不知道怎么办。
但是绒香还是按照无情的要求打了热水服侍他洗澡,因为热水的缘故无情,慢慢清醒了过来。
无情看了看旁边的绒香,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真是酒后乱语。
不过事到如今,他也就只能按照郎中说的,其实他心里还突然有点小激动。
儿时的小公主就要到手了,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无情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说没有关系的没有关系的,他们现在的身份这点没有关系。
不过过了一会儿,绒香也进入了浴桶中,无情觉得自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无情就先出了浴桶擦洗干净,过了一会儿绒香也出来了。
然后去小柜子那里翻阅一个小本本,之后赶紧把柜子关好,来到无情的身边。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两人的身体都出现了明显的僵硬。
“那个宗主我……们……”
“这样也好。 ”无情感觉自己全身的热血都沸腾了。
他记得当时自己和翠月也没有这样呀,他一定是生病了。
但是无情,决定自己先开始,两人拥抱着躺在床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慢慢的天已经蒙蒙亮,无情躺在床上休息。
绒香在旁边看着无情熟睡的样子,觉得这时候他真的挺帅的,不过昨晚真是难以用语言形容。
绒香突然有个想法,但是他有点害羞,但是还是从无情脸上轻轻点了一下。
无情也感受到了绒香的香吻,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她。
“那个宗主我……”绒香有点紧张
无情转过身,看着绒香堵住了她的唇,绒香的大脑出现了空白。
无情放开了绒香,给她揉着腰。
绒香则依靠在无情怀里,像极了一个乖乖的小白兔。
“宗主不应该起床处理公务吗?”
“你比公务要重要的多。”
“宗主……”绒香脸微红。
“香儿以后不用叫宗主了,叫我无情就行。”
“可是宗主以妾身的身份还不能称呼宗主大名。”
“香儿现在这个情况我不能立你为正室,但我保证我一定会对你好的,相信我好吗?”
“我竟然相信夫君。”
“香儿我答应你,过不了多久我就想办法解决银玉儿,而到那时候你就能成为侧夫人。”
“成为侧夫人吗?”
“香儿你别急,总要一步一步来,你总会成为我的唯一的。”
“其实我不是指这个只是觉得有些太突然,再说以我的身份又怎么可能呢。”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当年母亲也是这样上位的,母亲的家境不好,所以这个婚姻就不被认可,但是当时父亲用尽办法再将母亲娶进门。”
“夫君的意思是我也可以了。”
“是的没错,当时父亲也是用尽办法拆散了妻妾群体之后只剩下母亲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