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毁三观上学
晨光初露，晓风清吟。 “无路赛无路赛！给我安静一点啊。”远坂凛揉着惺忪的睡眼，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被桌上快了一个时辰的闹钟吵醒后，睡眠不足让她有点起床气。 关掉了闹钟后，她缓了一会儿，打着哈欠，穿上一双粉色拖鞋顺着楼梯向下走去。 期间，凛不断强提精神，昨晚成功召唤出了Saber，属于她的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了。 不能懈怠，她这么告诫自己。 然而，还没有下到一楼客厅，凛就听到了客厅内回荡着一阵奇怪的歌声。 歌曲的节奏感很强，就是听不懂在唱什么。 “就像阳光、穿过黑夜，黎明悄悄、划过天边，谁的身影、穿梭轮回间……新的风暴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滞不前……” ？？？ 远坂凛一脸懵逼，这貌似是Saber的声音，他这是在唱啥啊？是歌吗？ 等她来到客厅，就看到了有点毁三观一幕。 桌上，放着一台崭新的彩色电视机，还有索尼DVD播放器，“骑士王”身穿一件法式欧风的休闲小西装，一只手拿爆米花，另一只手拿着碳酸饮料在唱歌。 而电视机的画面上，迪迦奥特曼已经变成了红色快乐模式，他以一敌二，打得怪兽哥尔赞和美尔巴抱头鼠窜…… “喂，Saber，你这是在干嘛？” 看着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还一边欢乐的哼着歌曲的雷恩，凛有点瞠目结舌。 一副死肥宅的模样，这货真的是大不列颠的骑士王？怪不得卡美洛亡了…… “是凛啊，我在看电视剧啊，哈，光之巨人要放必杀了，你快过来一起看啊……Shit！这头哥尔赞也太鸡贼了，溜得可真快啊，迪迦的双杀没了！” 见小怪兽跑了，雷恩用力一拍大腿，语气十分遗憾。 然后似乎是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他立刻拿起肥宅快乐水美滋滋的喝了一口。 凛：“……”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昨晚发生了什么？’ 凛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不住吐槽道： “Saber，这台电视机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很喜欢…奥…特曼吗？很幼稚的，这些都是拍给小孩子看的东西。” 作为一个岛国人，虽然她几乎不看电视，但奥特曼这种国民特摄片还是知道的。 幼稚？ 呵，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雷恩腹诽着。 别的不说，奥特曼可是很强的，至少比一般的从者强多了。 那位大人，炎头队长沙福林，绝技M87光线可爆星……要知道，隔壁盖总攒了三千年的大光轮也就一个穿星的评价。 而作为一名系统的眷顾者，雷恩被送去哪个世界执行任务都不意外，奥特曼世界完全有可能。 他之前还特别问过了，系统的信息库内，确实有收录奥特宇宙（多次元）的坐标。 不过那里真的太危险了，还不是雷恩能去搞事情的地方。 看着面前目瞪口呆、怀疑人生的凛，雷恩撇撇嘴： “迪迦可是我的童（年）……咳咳，凛，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在电子商城购买电视机和DVD播放器时，隔壁贩卖光碟和玩具的老板强烈推荐了这个。 我个人也觉得很棒，光之巨人，充满了力量感和正义感……乃是英雄的典范……” 是吗？ 凛大小姐眼皮一跳，面前这荒唐又诡异的场面让她的一些困倦都不翼而飞了。 她几步走到了电视机的一侧，桌上还放着几张包装好的光碟，还有一些漫画册。 除了《迪迦奥特曼》之外，特摄剧还包括《赛文奥特曼》、《盖亚奥特曼》，以及《假面骑士空我》，漫画则有“全职猎人”，“钢之炼金术师”、“幽游白书”…… 这…… 凛眼皮一跳，强忍住吐槽的冲动，询问道： “Saber，你哪来的金钱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记得我有给过你啊。” “哈，这个嘛，几个小时前，我出门闲逛，走到某个偏僻的巷子内时，几个有活力的社会人士拦住了我，要向我借钱。 我说我是英雄，没有钱只有剑，我拔出圣剑后，他们吓了一大跳，然后他们高喊英雄饶命啊，丢下钱就跑了。” 雷恩无辜的摊了摊手，一副我也很无奈的模样。 凛：“……” “天啊，这算什么事啊？你黑吃黑……咳咳！” 凛的表情已经垮下来了，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先吃早餐吧，凛。” 见少女貌似有点崩溃，雷恩立刻转移了话题，伸手指了指一旁桌上的早餐。 竹制的餐盘上，摆放着味增汤，一碗米饭，煮的豆腐、玉子烧和青菜，还有煎鸡蛋，香味十足的烤鱼，漬物有白萝卜泥、紫菜、鲣鱼干、菠菜等。 一份堪称丰盛的日式早餐，各种食物色香味俱全，一看就知道下厨的人手艺极高。 “Saber，这是你做的？” 凛见状眼前一亮，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 平时她都是一个人早起要去上学，别说做早餐了，连午餐一般都是在食堂应付。 只有晚上她才能炒几个菜，犒劳自己一下。 “对啊，凛，再不吃可就凉了。”雷恩淡淡的说道，看始观看迪迦第三集。 “好的，谢谢了，Saber。” 远坂凛一激灵，赶紧跑去卫生间洗漱。 虽然她很想问他身为亚瑟王，为什么还会做饭……但还是填饱肚子重要，而且震惊的次数多了，也就麻木了。 洗漱完的凛，换上学生制服，又套上一件红色的外衣，高兴的坐在了餐桌边。 喝了一口增味汤，她顿时眼前一亮，吃着蘸着酱油的荷包蛋，表情也舒缓了下来：“汤的味道很棒！而且，为什么区区一个荷包蛋却这么好吃啊！” “还凑合吧，食材不太新鲜……啊，没错，就是这样！正蹬，鞭腿，左刺拳……打它！” 雷恩随口回了一句，又喊了起来，而凛大小姐看着津津有味地观看奥特曼打小怪兽的“骑士王”，满头黑线。 这家伙真是太奇怪了啊。 相处越久，越觉得他好奇葩……不过也很好说话，体贴能干，Saber连午餐便当都为她准备好了。 美美的吃完早餐之后，拿起准备好的午餐便当，凛微笑着拎起书包，准备去上学。 “什么？Saber，你就打算这样跟着我？为什么不灵体化？” 走到家门口，穿上鞋子后，少女似乎有点傻眼。 “对啊，虽然时代变了，但是，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她的身侧，雷恩淡然一笑。 他此时身穿法式欧风的帅气小西装，搭配黑色休假裤和运动鞋，戴着“救世主”尼奥的同款墨镜，洋气炫酷无比。 颜值之高，气质之潇洒，哪怕凛也一阵侧目。 “可是……Saber，作为Servant公然现身，这样不太好吧，虽然学校应该很安全。” 这段时间，其实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了，为了安全起见，凛并不反对雷恩暗中跟着，只是不想他光明正大的现身。 “没关系的，需要的时候我会灵体化。” “好吧，Saber，你开心就好。”凛想了想，最后也没反对。 除了对他观感不错，还是因为，她作为远坂家家主，参战几乎是十拿九稳的事，别的御主肯定会关注和针对她。 她已经召唤了从者的这件事，也不需要保密，只要不暴露Saber的真名就行了。 “等等，凛，你还是不要叫我Saber了。” 关上铁艺门，雷恩和凛一起向公交站走去。 气候微寒，街道上冷冷清清，几乎不见一个行人，冬木市其实是个小城市，而且家里的钟表时间有误，凛起早了，此时才六点多，街道上人很少。 “啊？不可以称呼你Saber吗？职阶也需要隐藏吗？”凛微微一愣，一头雾水。 “不，凛，我的意思，我现在的身份是你的远方亲戚，来冬木市度假……但是正常人谁的名字会叫军刀（Saber）啊？。” 雷恩摊了摊手，忍不住吐槽道。 他就奇怪了，士郎在学校时一口一个Saber，碰到懂英文的人，不觉得尴尬吗？ 凛：“……” 好有道理啊，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那要怎么称呼你？” “就叫我雷恩吧，作为不列颠的亚瑟王，我最喜欢的动物就是狮子（Lion）了。” “好吧，就叫雷恩，这个名字不错。” 两人闲聊着，乘坐公交车，来到了穗群原学园。 这个私立高中学校可了不得，出过卫宫士郎，凛和樱，间桐慎二，藤村大河，葛木宗一郎等一系列知名校友。 穗群原学园人才（奇葩）辈出，类比一下，地位就和哥谭市的阿卡姆一样…… “早上好啊，远坂。”刚一到楼下，就有个漂亮妹子上来给凛大小姐打招呼。 “早上好，美缀。”远坂凛脸上保持着优雅的笑容，回应了面前的朋友兼竞争对手。 同时，雷恩也看向美缀绫子，这妹子穿着弓道部的服装，身材高挑，还长了一张神似两仪式的脸，发色以及瞳色均为褐色，气质颇为英姿飒爽。 凛是校花，品学兼优，举止优雅穗，是群原学园第一美人。 包括士郎在内，男生们或多或少心里都憧憬着她。 而凛走到哪都不缺竞争对手，此时在高中阶段，能算得上她对手的女生，大概就只有美缀绫子了。 等未来去了时钟塔之后，还有金钻头家的“淑女起重机”天天和“魔鬼筋肉凛”撕逼大战…… 美缀绫子也注意到了一旁戴着墨镜，造型夸张，“一表人才”的雷恩，她似乎是有点紧张了，小声的试探着问道：“远坂，这位是你的男朋友吗？” “啊……不是，这是雷恩，我从芬兰过来的亲戚，他来冬木市度假一段时间。” 凛俏脸微红，急忙摇了摇头。 美缀绫子闻言心中松了口气，她和凛之间有赌约的，两人杠上了，赌谁能先找到男朋友…… 既然不是，美缀绫子立刻就对雷恩失去了兴趣，虽然他长得很帅，但小白脸不是她的菜，她喜欢成熟的男人。 雷恩没管这两个言语间互相试探，一直相爱相杀的损友，摘下墨镜走到一旁。 他湛蓝的眸子扫过教学楼的轮廓，『破妄之眼』下，可见十几处血红的不祥光芒，那是魔法阵，散发着微弱的魔力波动。 他者封印·鲜血神殿！Rider美杜莎的宝具。 不仅如此，还有一股幽蓝的魔力气息，若隐若现，十分隐晦，而通风管道内，则藏着一些龙牙兵。 此时鲜血神殿离发动还要一两天，因此凛暂时一无所觉，当然，过段时间就会暴露。 ‘R姐，还有隐藏得更深的C妈，这两个女人，真是够狠的。’ 雷恩嘴角露出一丝愉悦的笑容。 鲜血神殿，可是十分歹毒的结界术。 设置魔法阵后不久，只有略微夺取区域内人类体力的程度的效果，但若正式发动，结界内部的人类的血肉会被急速溶解，成为R姐的魔力来源。 C妈更阴险，她也在掠夺吸取城镇中那些人类的生命力，只是动作更隐蔽。 不过对于两人收集魔力的方式和手段，雷恩心中是有点不屑的，他的人造圣杯可比她们两个的办法效率高多了。 而且，他比她们的节操也高一些，至少特别设置过了，人造圣杯不会吸取人类的生命力。 当然，动物植物在他眼里没人权。 一旁，凛拒绝了美缀绫子参观弓道社的邀请，准备踏入教学楼，这时，间桐慎二闪亮登场，跑过来骚扰她。 凛脸上露出一丝嫌弃的表情，摆出客气中透着疏远和冷淡的态度，可海带头恍若未觉，他的动作十分娘炮，缠着她不放。 “凛，你要不要来……” 慎二大爷拦住着凛的去路，笑嘻嘻的说着，就在她即将忍无可忍、准备怼人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慎二的肩膀。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边凉快去！” 雷恩一只手拽住他的肩膀，强势将他推到了墙边。 “你……” 中途间桐慎二挣扎了几下，却毫无作用，对方那如同铁钳一般的力道让他的肩膀一阵吃痛，心惊，后又怒火中烧。 此刻，他可是拥有Rider的掌控权，自信心膨胀。 “混蛋，你是谁啊？快放开我！听到没有！” 慎二大爷表情凶狠，瞪着他，看着雷恩那张英俊的脸，有点嫉妒，同时也有些疑惑，这人金发碧眼的像是个老外。 砰！ 气浪涌动，雷恩拽住他的衣领，往墙上用力撞了一下。 这一下震得间桐慎二身体差点散架。 注视着表情有点惊恐的他，雷恩伸出另一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微笑着说道： “海带头，以后滚远一点知道吗？再敢骚扰我的表妹，信不信我打爆你的狗头！” 打不过…… “知道了，抱歉，是我错了。”慎二大爷怂了，对方惊人的蛮力，和粗暴的行为让他畏惧了。 等雷恩松开手，他眼底带着恨意，灰溜溜的跑了。 ‘可恶的小白脸！你给我等着，过几天，等鲜血神殿收集了足够的魔力，我们小巷子里见，我非要让Rider吸干你的血不可！’ 奇耻大辱，慎二大爷决定要恶狠狠的报复回去。 “雷恩，你没必要动手的，我能解决麻烦。” 凛轻轻摇了摇头，这种小麻烦，她自己就能解决。 “这种毫不绅士的行为，作为骑士，难免有点看不下去。” 雷恩目送慎二离去，嘴角挂着一丝若无的笑容。 这对凛来说，确实只是小麻烦而已，慎二这种战五渣，凛打他就和打儿子一样，无论近战还是魔术都能碾压他。 正常情况下，海带头根本占不到她的便宜，而他这时收拾他一下，并不是为了装逼，或者刷一下凛的好感度。 凛还不够了解慎二，不知道他对樱做过什么。 但雷恩很清楚，这家伙是个什么垃圾货色。 至于总有人说什么间桐慎二才是最像普通人的御主，他是正常人，不像卫宫士郎那么扭曲，他只是因为没有魔道方面的天赋，被家族逼成这种样子…… 很抱歉，在雷恩大师眼里，他就是个人渣！ 都不需要什么别的理由，讨论什么善恶、是非、因果……一句老子看他不爽就够了！ 之所以现在雷恩没有一刀砍死慎二，那都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而且光天化日之下，周围也有一些学生，不太好动手。 等废物利用完了，就把他的骨灰扬了吧。 就和参加第四次圣杯战争时一样，雷恩利用完雨生龙之介后，就让这个杀人犯含笑九泉了。 之后，又交流了几句，凛大小姐就进入了教学楼内准备去上课，雷恩倒是没有跟着她，他又不是这里的学生。 无视几个目睹了他教训慎二，对他指指点点的学生，他在校园内闲逛起来。 走到某个无人的角落，雷恩伸出手指，在一根老旧的水管上刻画了着，顿时，几枚湛蓝的符文闪耀了几下后，迅速隐没。 “既然这里这么热闹，我也来插上一手吧。” 他悠哉游哉的闲逛着，随手布下了十几个魔法阵的节点。 他和金先生最大的不同，就是他虽然也很自负，但他一点也不浪，就算综合实力超过R姐和C妈一大截，他也不会小看她们。 大概三小时后，雷恩就隐约察觉到了某种注视。 根据经验，他判断这是R姐，不过她暂时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处于潜伏状态。 ‘啧啧，不愧是慎二大爷，气量果然够小啊。’ 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雷恩心中暗笑。 这个世界的呆毛王，卫宫少侠，B叔和合法萝莉伊利雅，大狗，闪闪，麻婆……日子还长着呢，就陪你们玩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