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喜宴的开始,徐正溪的忐忑
“我还要去参加夏无涯和徐正溪的喜宴,夏无涯和徐正溪二人都与我有仇,绝对不会轻易放我离开秽阳星域,待解决完夏无涯和徐正溪以后,我再随你去汨罗宗。”
许宁这话一出,白曦婳瞬间明白了过来,她立刻恍然般的开口,“那徐正溪会听从你的话,难道是因为你的手里有她的把柄?”
“聪明,”许宁笑道,“如若不是有他的把柄,今日这事,可没这般简单的就了事了。”
“原来是这样啊。”
白曦婳的眼神骤然一亮,在知道许宁只是握着那徐正溪的把柄,并没有与徐正溪有任何瓜葛以后,她的心骤然放松了下来。
她虽然知道自己的容颜胜于徐正溪,但是万一许宁与那徐正溪有瓜葛,无论她的容貌有多绝美,想必许宁都不会选择自己。
白曦婳安心了以后,便半是打趣半是开玩笑地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以为你和她之间有什么瓜葛,或者是曾有一段露水之情,所以对方才这般地听从你的话。”
许宁刚刚饮下的一口茶好悬没直接喷出来,他顿时哭笑不得地望着白曦婳,“那徐正溪我可肖想不起,他是个男人,也就只有夏无涯如此特殊,能够得到对方的青睐吧。”
“什、什么?”
白曦婳完全惊呆了,那徐正溪竟然是个男人?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如果是旁人告诉她这件事,她会全然认为对方疯了。
可是这话却是许宁所说,许宁既然能够说出此话,那必然就是真的!
她顿时有些不可思议地呢喃道,“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特殊的功法,居然能够叫男人随意的变做女人。”
“这世间的功法浩如繁星,自然也会存在这等叫人匪夷所思的功法,”
许宁神色淡淡,“我那给予徐正溪的纳戒之中,正是对方亲自招供自己所做下一桩桩恶事的留影石,他之前在我的面前百般的保证,我便饶了他一命,谁知他竟然还是行了这种事,我自然便不会再放过他。更何况他还和夏无涯搅在了一起,我与夏无涯有私怨,这次正好将二人一同对付了。”
“原来一切的根源是这样,”
白曦婳不禁感叹道,“这徐正溪当真是不识好歹,许宁你当日都饶了他一命,他竟然还敢阳奉阴违,实在该杀!那夏无涯能够和徐正溪搅在一起,便更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许宁说要对付夏无涯,白曦婳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意见,反而喜闻乐见,那夏无涯罔顾他们之间的婚约违背了誓言,却还厚颜无耻地霸占着他们汨罗中的圣物修灵战牌不放,她早就极其不满了!
偏偏对方的实力强悍,并且在这秽阳星域之中又极有名望,才让她汨罗宗只能咽下这口气,而现在许宁要对付夏无涯,并且极有可能在夏无涯的喜宴上动手,她当然要去瞧一瞧那夏无涯的笑话!
当初她和夏无涯在一起的时候,对方可不是什么不好美色之徒,并不是什么君子柳下惠,如果不是她背靠汨罗宗的话,这夏无涯会对她做出何种恶劣的行径来,她都已经能够想象到了。
因此,夏无涯能够看上徐正溪是一个极其诡异的情况,她当时没有深究,现如今听许宁这么一说,心里便有了几分的猜测。
肯定是因为徐正溪那功法极其的特殊,才会将夏无涯给蛊惑了,以至于夏无涯几乎是对徐正溪言听计从。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期待夏无涯清醒过来的场景了,尤其是徐正溪身份暴露的时候,这夏无涯如果知道自己娶了一个男人,恐怕会当场气的吐血三升吧,夏无涯不痛快,那她便痛快了!
许宁对于白曦婳想要同去喜宴的提议并没有反对,只交代白曦婳注意自己的安危便好。
五日之后,夏府之中张灯结彩,红色的红绸漫天的飞扬,原本应该宾客满堂的夏府,却因为之前夏无涯迟迟不将汨罗宗的圣物修灵战牌进行归还的行为以及对徐正溪的言听计从,让整个秽阳星域的修士对夏无涯的印象大打折扣,以致于一些修士直接不来参与喜宴。
这本来应该高朋满座的喜宴,骤然变得有些清冷了起来,但好在这夏家还是有些人脉的,不少秽阳星域宗门的宗主们都来贺喜。
徐正溪根本就不在意今日来这喜宴之中的人有多少,他如今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希望这喜宴赶紧结束,赶紧授予他当家主母的副印,这样的话,他就能够将整个夏府的所以资产都管理起来了。
他正不耐烦地招待着这些宾客们,却突然听见夏府的主殿外传来一声惊呼,他不由抬眼望去,便见许宁携着汨罗宗的圣女前来贺喜!
徐正溪的心中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骤然从背脊之中伸出,然后狠狠的朝他的胸腔抽了一下,让他不由自主的警惕了起来。
那日的交易都已经结束了,许宁为何会来此?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来参加喜宴吗?这怎么可能!像许宁这样奸诈狡猾的小人,定然有他所不知道的目的!
他心中不由防范了起来,随后他便望见了许宁望着夏无涯那带着杀意的目光,他的脑海中顿时闪过一道精光。
对啊!他怎么忘了这夏无涯和许宁是结过仇的,而许宁今日来很有可能是为了对付夏无涯而并非他!
这样的揣测在许宁看也不看他一眼之后,更是达到了顶峰,这也让徐正溪整个人都彻底放松了下来,既然不是对付他,他也就安心了。
至于夏无涯的生死,他就更不在乎了,如果夏无涯能够和许宁两败俱伤,那他正好可以一下子解决这两人,如果夏无涯死在了许宁的手下,那就更好了,他还可以顺理成章的接管夏无涯的所有家产!
所以许宁和夏无涯斗起来,无论是何种结果,他都能够接受,只要不涉及到他的安危,怎么样他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