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掠夺的天道之气,与许宁的差距
他不信自己不是那逆天的存在,更不信许宁的逆天程度已经超过了自己,所以,他只能将一切的原因都归咎于自己。
是因为自己不够强才会发生这所有的一切,正因为自己的不够强,他的所有霸道之路才会在此刻统统断送!
【气运之子霸心消溃,对气运之子造成重大影响,掠夺鸿蒙紫气九十九道,自动转化为19800气运值,掠夺天道之气一道】
望见这一幕的修士们全都惊呆了,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许宁竟然会胜过星子间!尤其是星子间在使用了天窃隐的情况下,根本就是无可战胜的存在!
可是许宁竟然生生的在这样不可战胜的情况下,开辟出了一场奇迹,这叫他们怎么能够不震撼!
他们直接倒抽了一口冷气,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许宁竟然能够这般的回击天窃隐这样的存在!
这简直、这简直就是他们从来没未曾设想过的道路!他们根本没想到这神级的宝具竟然会被一个普通的生死轮回道具给击溃了!这样的情况,他们简直闻所未闻!
也就在这时,这些修士们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所谓的宝器之间的相互克制作用,其实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法则之力与法则属性之间的克制,而是来自于使用者与使用方法之间的克制。
如果使用者是一个愚钝之人,那其所使用宝器的手段,也只不过是遵从法规之间的相互克制,而使用者如果是如若许宁这般的天才,那其使用的方法便也是多种多样,变化万千的。
并且,这样的变化并不仅仅局限于法则之间的相互克制,还有来源于宝器之间出奇制胜的效果,这也让这些修士们不由得惊呼与沉思,当真是没有无用的宝器,只有无用的使用人而已。
星子间用力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只是他的一时大意而已,他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如今要想的是如何恢复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如何在让自己的阴浊力量再次复生凌驾天道!
他绝对不会愿意臣服,这天道这许宁也休想让他臣服!
“许宁,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星子间清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污秽,随后怨毒地对着许宁大喊,这声大喊既是宣告,也是对许宁的宣判。
辱他之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许宁冷笑,眼含轻蔑,半点没把星子间的模样放在眼里,“你现在的模样与这丧家之犬有何区别?”
“你!别得意的太早了!”
星子间到现在都不认为自己会输,或者说,许宁现在才是星子间最大的动力,支撑起他所有复仇决心的动力,他绝对不会放过许宁的!
也因为这份不放过,他不得不接受自己的转变,也不得不接受自己已经成为了修真界之中一名人修的事实!
但他相信,哪怕是成为一名人修,他也依旧会是这修真界中最为强悍的修士,只要给他时间,他绝对会凌驾于所有人的之上,到时候,就能够逐步的想办法让自己所有的力量都进行回归!
许宁瞧着星子间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缓缓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剑,他望着星子间的目光之中全然都是一片冷意。
“既然如此,那我便让你看看我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对于许宁的这句话星子间直接不屑,这许宁倒是脸大,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自己曾经怎么也是万中无一的系统,他算是个什么东西!莫不是以为自己是人修之后就会怕了他吧!
在星子间轻蔑的目光之下,许宁提剑轻轻一挥,霎时之间,无数颗法则灵珠裹挟着剑意喷发,强烈的罡气与威压从许宁的剑上爆发。
这些法则灵珠内皆含着两道以上的法则之力,甚至还有不少法则灵珠内是三道法则,这些法则之力全部都是随机的组合排列,既有神之法则与帝境王者法则之间的结合,也有普通的法则之力与帝境法则之力的融合。
最重要的是这些法则灵珠虽然单论个体无法比得上许宁的剑招,但是如此类的法则灵珠一次许宁便可挥出上万,这就如同上万道的法则之力同时击在修士的身体上,这瞬间带来的爆炸性伤害已经不亚于许宁的强力剑招了。
随着许宁法则灵珠的爆发与剑意的施展,星子间整个人都是一惊,此剑之中的威势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般简单!
他赶紧运用自己身上的灵气去抵抗,但是他的动作实在是太晚了,半道出家的他怎么可能会是许宁的对手,直接就被无数的法则灵珠击飞了,这些法则灵珠一颗一颗的在他的身上炸开,直叫他的皮肉都炸得鲜血淋漓。
“噗!”
星子间猛的喷出一口血,身体上的伤势在剑意的抑制之下,根本难以恢复,这时候星子间才知道怕了。
他在这个时候才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转生之前他敌不过许宁,转身之后他同样敌不过许宁!
星子间的心中不由的惊悚了一下,难不成,这许宁的法则之力竟然同时凌驾于他的阴浊之力与天道之力之上吗?
这怎么可能!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他不信许宁真的有这样的能力!可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许宁为何会直接击溃他的阴浊之力,这不应该啊!
他整个人都混乱了,在这混乱之中,他骤然意识到许宁的实力已经全然凌驾于自己,并且能够对他的生死存亡进行定夺!
一想到自己会死的可能性,星子间心中就止不住的生出一阵恐慌,之前本来就是为了躲避主神的追杀,才会逃到这修真界之中,而现在,他竟然又要再次面临这生死存亡的问题了。
更惨的是,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再次跨时空逃生的可能性了,他这辈子,都只能做修真界之中的一名修士!
星子间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发黑,一种极为惶恐的情绪瞬间蔓延了他的周身,这种情绪来源于对死亡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