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章 击杀星子间,事毕
星子间的身上更是伤痕累累,血液更是不停的从他身上的伤口之中溢出。
他的内脏,也从他胸口之中已经破开的大洞内迅速流淌,看上去一副极其凄惨又狼狈的模样。
“霍霍!”
星子间如今只能发出几声难以理解的声音,他此刻的气管都已经被斩开了,大约再过几息的时间就要没命了,这是许宁刻意的留手,为的就是让这星子间亲自感受自己的死亡。
对于星子间而言,死亡的感觉就如同系统关机一样,让他有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在这样的恐惧之下,他整个人都摇晃颤抖了起来。
“嚯!嚯嚯!”
一种骤然的感觉莫名其妙的袭来,星子间猛地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这样的感觉是什么!他不想死!他不想死啊!
但是,他内心的呐喊根本就没有半点用!最后的那一刻也终于在现在到来了!在最后的一丝气息里,星子间只觉得极其的后悔。
如果他当初没有招惹许宁,如果他当初能够好好的在落仙山之中修行并且错过这一届开启的话,他就极有可能会活下来!
就在这般万分痛苦和悔恨的情绪里,星子间再也没有了气息,就在星子间气息落下的这一刻,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
【击杀气运之子星子间,触发气运值清零掉落规则,结算中……】
【获得专属天道宝箱,掠夺额外鸿蒙紫气九十九道,自动转化为19800气运值】
见星子间已经死了,许宁立刻把剑收了起来,随后,他操控着幻之法则内的自己同样击杀了星子间,并且姿势与他现在一模一样。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面色看起来极为惨白,并且身体之中的气息杂乱,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苦战一般。
等处理好了这些以后,他便直接撤销了幻之法则,所有外界围观的修士们都没有意识到任何的不对劲,他们在看到许宁出了这落仙山以后,纷纷激动地迎了上去。
毕竟,自这落仙山开始为祸四方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战胜落仙山之中的那秘境之灵,也更没有一个人能够成功的活着走出落仙山,而现在许宁居然做到了!
这怎么可能叫他们不激动,他们就像是见到了活生生的奇迹一般,自然要好好的和许宁探讨探讨。
面对一个个热情的修士,许宁只觉得难以招架,因为人数之多,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半点的空隙溜走,他心中更是无奈来。
汨罗宗的族老们赫然望见这一幕才反应过来,他们赶紧上去帮助许宁,费了一番功夫和力气之后,才把许宁从人群之中给拽了出来,并且还约好了与这些修士们再回的事件,这才将对面给打发走。
虽说许宁被这些修士们围起来显得有几分狼狈,但是这汨罗宗的族人们却只觉得万分的开心。
因为汨罗宗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如此的盛况了,宗门地位的每况愈下都让其他修士们对他们宗门爱搭不理的,可现在因为许宁的原因,让这些世家宗门们主动来讨好,而且还如此多热情,这如何不叫族老感到极为的兴奋。
他心中对许宁是越发的满意了,心中想着一定要让许宁赶紧去往汨罗宗进行受封和加礼,他必须要让许宁尽快的成为他们汨罗宗的老祖,这样的话,才能让他们整个汨罗宗都稳定下来。
族长有一种莫名的预感,那就是这次的老祖与前面的那些老祖们都不一样,对方极有可能会带领他们汨罗宗走向极为盛大的辉煌。
他的预感曾经带他避免了多次的生死危机,他当然对自己的预感深信不疑,而现在直觉竟然做出了这样的预言,他当然要拭目以待!
这次许宁的受封一事顺利的不可思议,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也没有任何事情突然出现,一切都完美顺利的进行了下去。
结束以后,许宁望着自己名牌之上赫然出现的昭明二字,挑了一下眉,这两个字便是继承了这汨罗宗的老祖宗之后,这天地之间给出的一个封号。
他心中对这封号没有半点概念,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殊的,可是一旁围观的族老和其他的白曦婳还有修士们都极其的震撼。
因为许宁是第一个得到这汨罗宗双字封号的老祖,汨罗宗历届的老祖中,没有任何一个得到双字封号,皆是只有一字封号。
而且有时候能够得到这一字封号,就已经是极为不错的事情了。汨罗宗的历史上还曾经出现过一名叛逃的老祖,就因为封号的事情,因为对方连一个封号都没有得到!
因此,当时的汨罗宗从始至终喊的都是对方的名字,这对于汨罗宗之中的老祖而言赫然就是一种羞辱,更何况这汨罗宗根本就没有承认他,连他的封字都没有,这名修士直接气愤不已,更是甩袖离去。
他的离开对汨罗宗的打击很大,尤其是对方离开的时候带走了汨罗松的大批修士,汨罗宗可谓是损失惨重。
本来汨罗宗当时的地位就已经下落跌滑了不少,而现在经过对方这一次的行为之后,更是直接都快要落到被中层星域除名的下场了。
这也是这之后汨罗宗的族老们挑选老祖更加严苛的原因,后来就再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了,汨罗宗也渐渐稳定了下来,让所有人都安心了。
就在这般的安心之下,他们迎来了许宁,许宁正是他们汨罗宗一直等待多年的老祖,也是等待着开启修灵战牌的存在,他们自然要好好的对待对方。
仪式完成了之后,许宁就去到了这些人给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老祖主殿内,进入主殿后的那一瞬间,他便立刻在此周围设下了各种禁制,因为,他要开始探索这修灵战牌的秘密了。
这修灵战牌开启以后到底是何种光景,到底如何引领主人找到天经书的踪影,汨罗宗里的所有人都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