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西域来客
只见他们静静的看着唐优优,道:“这些东西,人用了会不会生病?”
闻言,唐优优拿起架子上的一口红块,直接吞了下去,吃完之后,还不忘喝两口水。
“现在还有问题吗?”
或许是这西域之人第一次看到这样简单粗暴的证明法子,这些人也是愣住了。
片刻之后,领头的人笑道:“公子豪爽,东西自然是不错的,我们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东西,想着临走的时候,多带上一些。”
“若是喜欢,需要多少都能管够。”唐优优拍拍胸脯说着。
领头人是以为白发苍苍的老人,身上的服饰也带着西域的特色,再看他的身上都是穿金带银,低调的冰种翡翠,就能看得出他就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人“好,那就有劳了,我们这边大概需要六车。”
六车?这人居然是按照车算的。
唐优优答应下来之后,便带着着身边的人,又开始连夜赶着做东西。
“公子,您不要再折磨自己的身子骨了,钱不重要。”
闻言,唐优优停下手头的动作,歪着头抬眸看道:“钱很重要,只是还没有到用钱的时候。”
……
皇宫之中,容洵身在明政殿。
他看着眼前发了疯的容姜禹,冷笑道:“你就算是到了现在还要装是吗?”
容姜禹不停的啃食着眼前的树皮,干巴巴的东西在口中就是味同嚼蜡,可是他还能吞下去的。
他的头发上挂着泥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容姜禹端着手上的树皮,还露出傻呵呵的表情,将树皮递向容洵,“你要不要一起吃啊,这个很好吃的。”
可下一刻,容洵将容姜禹手中的树皮打落在地,他剑眉微挑。
“你!朕自然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不用装了。”
“本就不疯,还要装疯卖傻,不累吗?”
话音落下,容姜禹终于安静下来,他的双眸带着狠厉,笑道:“你现在都已经是皇上了,你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
说着,他缓缓站起身来,正对着容姜禹,毫不客气的接着说道:“宫中已经两次被人折腾的翻天覆地,想必是皇上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吧?”
被容姜禹这样嘲讽,容洵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顶端,容洵双拳捏的很紧,冲着容姜禹的脸庞就是一拳。
“朕的人,是你能够随意说的!”
说着,容洵又是一拳头落下,打的容姜禹站不稳,后撤了好几步。
不过,他就算是挨了揍,也依旧没有任何的收敛,说话之间更是猖獗。
“怎么,被我说中了,你就心虚了?你打我算什么能耐,有能耐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啊?那女人可还肚子里有种的。”
说到这里,容姜禹现在容洵身旁,用魅惑的声音小声道:“以前你就是一个废物,现在,你依旧是一个废物。”
说完之后,他放声大笑,笑声充斥着整个明正殿。
容洵被气的满脸通红,眼神之中充满了杀意。
他拿起手中的鞭子,每一次落鞭都用了十成十分力气,可就算如此,容姜禹也停止不了嘴边的嘲讽。
“就算是打死我,你也注定输。”
也许是容洵打累了,也或许是他觉得对于容姜禹这种人动怒根本就没有意义,他停手了。
容洵转身回到栖梧宫中,看着满是蝴蝶的庭院里头空无一人,他的心中更加空落落的。
优儿,你到底去哪儿了?
没过一会儿,远处传来阵阵脚步声,来者正是烟之画,她来的气势汹汹,引得容洵身旁的人都以为她是来搞刺杀的。
“你怎么来了。”容洵道。
烟之画却是大步走进唐优优的住处,二话不说开始不停的翻箱倒柜,一直在找东西。
不出所料,她找到了一堆的药材,这些东西基本上都是在长安街上才能买到的,可是在冷宫之中竟然也会有。
这样的话,也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唐优优他们一定出了宫。
“皇上,臣妾只想说,皇后娘娘她们还在,且过得不错,您大可以去民间好好找找,说不定真的有皇后的身影。”
话落,她又看了看整个院子,她一直都不相信那些人口中说的化蝶而飞,这样的故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能够让她身旁的随从一同离开,而且还是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只能说明在这里还有一条暗道。
很快,她就在一出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小门,小门的另一边儿就是许久不见人的小木屋。
看来,唐优优的秘密终究是要被她发现了。
容洵看到烟之画发现的小门,也便随着她一同进去,看着里边儿的风景,与唐优优的庭院如出一辙,种满了瓜果蔬菜。
也有可能唐优优就是从这里消失不见的。
怀着一丝的期待,容洵跟随着烟之画来到了小木屋中,看着木屋被打扫得一尘不染,他心里的希望再一次涌了上来。
“优儿是不是还在!”容洵有些激动的开口道。
烟之画却淡定多了,她瞥了一眼身旁的二愣子,冷言道:“这个时候,皇后应该还在,说不定臣妾所想的那个暗道就在这里。”
容洵闻言立马会意,他命令身后众人,将整个木屋翻找一边,如果有任何的密道随时禀报。
可是这些人找了许久,都不曾找到任何的东西,容洵僵在原地,说不出只字片语。
而烟之画却看了看远处的几个泥泞脚步,这些脚步凌乱,但并不是这些搜寻的侍卫留下的。
脚步停到了井口就没有了,也没有任何的脚步离开井口,只能说明一点,这个井有问题。
烟之画指了指水井,“这里边儿,进去两个人看看,如果有任何发现,回禀就是了。”
果然不出所料,井中确实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口,如果不是刻意的寻找,只怕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发现,井里头还有密道。
烟之画看了一眼容洵,又来到井边瞥了一眼,随即她行过礼又自顾自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