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一直坐到零点，两人就聊着沈枫的风流史，困了就喝咖啡。可把每个人都回忆一遍，愣是不知道谁会这么牛逼。沈枫尝试黑进对方的电脑，结果黑到现在也不行。直到一个电话打来，是莓闺：“沈哥！机票订好了，今天下午三点出发！”“好，谢谢啦。到时候我把钱A给你。”“那你们赶紧收拾行李，我也去准备一下。”“嗯，好。”挂了电话，沈枫起身锤了锤腰：“哎呀——别想了，收拾东西准备走吧，他把我搞这来肯定是有他的目的，我仇家多的是，慢慢想，总会想到的。你才考完试，放松一下，别把脑子烧着了。”“滚，你踏马才会把脑子烧坏。”“略略略～”

飞机上，北渊有点晕机，脸色一直不太好，沈枫也因为口罩太闷有点难受，但他不敢摘，他已经体会过那种感觉了。沈枫拉了拉北渊的手，轻声说：“你要是不舒服就靠着我睡会儿。”“嗯…”过了会儿，北渊把头枕在沈枫肩上，他睫毛微颤了几下，沈枫有恃无恐的亲了他一下脸颊。这次北渊没有打他，一是没力气，二是……他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想打了。

到了目的地，三人先去了民宿。莓闺手舞足蹈的。看到外婆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再是介绍两人：“阿婆，这就是沈枫，当代大明星呢！还有还有，这是北渊，我的同班同学，他俩来这旅游，优惠点嘛～”沈枫鞠了个躬：“阿婆好，初次见面，多多关照，这是我和阿北给您的一点见面礼，望您笑纳。”“阿婆好。”“哎呦～小闺的朋友来玩还带什么礼物，快进来，挺白嫩的小伙子别晒黑了，哈哈。”

三人喝着阿婆泡的茶闲聊。本来想去帮忙，但阿婆不让，说是怎么能让客人动手，到是把莓闺叫走了。沈枫只正经了几秒，又盘起了北渊的手，结果盘上瘾了。“踏马的你闲的慌？”北渊问。“还行……出去看看吗？”“…好？”“走吧！”“唉唉唉，慢点，我腿没你那么利索！”

来到吉林蛟河红叶谷，已经落日，沈枫偏头看向因为跑步而微微喘气的北渊。“美不美？”“嗯。”“我挑的地方肯定美啊～”“自恋。”“唉，问你个事呗。”“说。”“你有喜欢的人吗？”“没，干嘛？”“考虑我吗？”一阵沉默。直到夕阳消失在山那边。“抱歉，我要高考。”“嗯……那就…你考试完再谈呗？”“好。”“时间不早了，走吧，还能赶上阿婆做的饭。”“嗯，听你的。”

饭桌上，莓闺说着在学校发生的趣事，阿婆笑着聆听，不时夹给她一筷子菜。北渊只是扒拉着面前的饭。沈枫也是维持职业假笑，偶尔插上一句。一餐下来，还算是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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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枫和北渊住同一间房，晚上，沈枫看看正在埋头看书的北渊，走向前去轻声问：“看什么呢？”“余华的《活着》。“感觉怎么样？”“我说不出来，得靠你自己领悟。”说着把书递给沈枫：“我去洗澡。”“好。”沈枫接过书，上面还有北渊手的余温。他摩挲了一会儿，放下书，去了阳台，拿出一根烟。他没抽过这玩意儿，吸了一口：“咳咳，咳咳……操……”他把烟丢地上，用脚碾碎，又看看月亮。轻叹了一句：“阿北……你看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