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许清风一两
企鹅人双目无神，突然有东西戳了他一下，潘多拉疑惑不解地看着企鹅人，这家伙是不是吃错药了？
有人请吃饭还闷闷不乐，请吃饭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毕竟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潘多拉始终感受不到正常人的情感逻辑。
“你干什么啊！跟上来了啊，有人请客吃饭还不好？”
一瞬间巨大的幸福感席卷到整个企鹅人的内心，企鹅人鼻子一酸，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对着韦恩做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好……”一句好字，不知道夹杂着多少情绪。
人间总有一两风，填我十万八千梦。
过去种种已经不重要了，到了现在企鹅人彻底从曾经的自己走了出来，头一次他的内心产生了自信。
外表再怎么变化只能掩饰常人对自己的态度，而内心才是决定自己行为处事的根本。
韦恩愣住了，这种场面他还是头一次，毕竟他从来没说过不允许带人来参加自己的午宴，嘴里微微勾起，看来兴趣增大了许多。
“有趣。”
本来一辆法拉利停靠在门外，但是潘多拉不坐，她要和企鹅人一起，韦恩打了个响指换了辆加长版的林肯。
坐在这辆车上，各种水果美酒应有尽有，潘多拉由衷的感慨一句，“你可真有钱！”
“如果我愿意的话，我可以买下整个哥谭。”
韦恩自傲一笑，抿了口红酒，发觉潘多拉越发诱人，作为钞能力的拥有者，很多人都在吹捧他，有时候要不是拥有理智，他都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那你为什么不买下哥谭市？”
这一句话差点把韦恩给噎住了，口中的红酒抵在扁桃体下方部位，酒精在那里摩擦了良久，终于韦恩脸色涨红地吞下了红酒。
连续咳嗽了好几下，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喉咙也有些沙夹杂着火辣辣的味道，反正还有点痛。
一旁的企鹅人正在努力的憋笑，整个车间，就潘多拉一位不明所以，还以为自己把两个人给逗笑了呢。
正在纳闷明明就是这样一个道理啊！有钱买下哥谭市，那你为什么不买？
“主要是买哥谭市没有意义，又不好玩，又不能赚钱。”
缓了好一会儿，韦恩耐心地给潘多拉解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待潘多拉态度太好了一点。
或许漂亮和重情义，这两者皆有吧！
企鹅人看着窗外，一名身着蓝色紧身衣的男子抬头挺胸大步向前走去，而一位小男孩踉踉跄跄，还在努力跟上这个男子。
这个男子没有理会小男孩，小男孩跑的太快跌了几个跟头，可还在努力跟上这个男子。
一瞬间企鹅人的心被触动了，这个孩子太像他了。
“韦恩先生，能帮我一个帮吗？”
看着韦恩，企鹅人还是恬着一张脸想要请求帮忙，韦恩也算是他的情敌了，也不知道企鹅人怎么好意思的。
大概就是人情是人情，但潘多拉我觉得不会放手！
“什么事？”
韦恩声音有些慵懒，还以为企鹅人是来借钱的，对着潘多拉挑了挑眉，示意看看这就是你的男人，一点用都没有！
潘多拉翻了翻白眼，她感觉韦恩有病，一路上对自己挤眉弄眼的，请吃饭就请吃饭，做这么多小动作干什么？
“我想让你查一下那个男孩的身份，我觉得我和他有缘。”
听到企鹅人的话，潘多拉好奇地朝着车窗外望了过去，小孩子一股熟悉的气味很轻微，不像是企鹅人那么浓厚。
而那名身着蓝色紧身衣的男子，身上的气味浓厚得在她眼中都有些丝丝得影子了。
“这是谁？”
潘多拉皱起眉头，她才离开杂货铺几天，她对杂货铺就有些陌生了，幸好和企鹅人待久了，对这种气味有些抵抗力。
不然她肯定第一时间就想着祖国人扑了过去，像自己头一次遇见企鹅人忍不住亲他一口一样。
本来韦恩想拒绝的，这关他什么事？但看到潘多拉的皱眉，脱口而出的却是。
“没关系包在我身上，很快的，等我们吃个饭就差不多了。”
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已经血肉模糊了，膝盖也有些血液渗漏，小男孩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
祖国人一出杂货铺，就和换了一个人似的，在杂货铺对自己的热情全部变成了冷漠不耐烦。
就看到自己摔倒了诶第n次的时候，终于祖国人转过头来，语气夹杂着愤怒，“你能不能快点！”
“是是是……好的。”
自己年龄太小跟不上啊！小男孩也很委屈，不过一切委屈都咽进肚子里去，到嘴边的全是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祖国人轻蔑地看了小男孩一眼，停下脚步，要不是和杂货铺跟小男孩有一年之遥。
这种人在大街上，他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更不用帮助了。
看到祖国人停下，小男孩有些手足无措。
一张卡被祖国人扔在地上，密码是六个八，如果这张卡里的钱都治不好你母亲的病的话，那只能说你母亲得了不治之症。
“您不陪我去吗？”
望见远处肉眼可见的贫民窟，祖国人厌恶道，“这种地方也就你们这种人会去，病治好了，每天就在这里等着，我和你一起去见杂货铺老板。”
摸着背后的马来剑，祖国人信心爆棚，他要去公司申请干翻超人，有了这个武器，队长这个职位星光也可以让出来了。
杂货铺里一如既往的冷清幽暗，林枫看着世界树幽幽叹息一声。
“这就是命啊！”
如果小男孩下一次不再来寻找自己，那他的母亲一定会死，可林枫清晰地感受到，小男孩再来找自己的希望不到百分之一。
命会让小男孩忘记这里这个地方，明明记忆存在，可是就是想不起来，等想起来了事情已经不可挽回。
时也，命也，天道也。
“各位先生，相比大家已经准备好了吧！说实话我也迫不及待了，这一次一定要把蝙蝠侠给弄死。”
看着面前的精神病人们，小丑哈哈大笑起来，醒来的胖子有些痛苦地捂住肚子，不过就是没有对小丑的怨恨和对死亡的恐惧。
也不知道小丑是怎么给他灌得迷幻汤，从警察局到监狱一路，小丑都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
精神状态完好的哈维从警察局下方出来，一群警察钦佩地对他鼓起掌声，在哈维之前他们从来没有想到，清贵的检察官大人会以身试险。
“你这样做就是在冒险…”
瑞秋神情焦虑地跟了哈维一路，直到哈维快上警车时，哈维对着瑞秋微微一笑，向空中抛出一个硬币。
“是人头就证明了，我的赌博正确。”
瑞秋快要被气疯了，“你拿自己的生命开做赌注？还把生命靠在硬币上。”
看着瑞秋气鼓鼓的脸颊，哈维一瞬间觉得瑞秋有些可爱，一口亲上了瑞秋，十多秒钟后瑞秋擦了擦嘴，心情平复多了。
哈维将硬币扔给瑞秋，坐上警车，很是自信。
“我从来就没有依靠硬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