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王选之人,被拔出的格拉墨?
此时的风神像前,气氛剑拔弩张。
优菈已经完全生气,甚至将背负着的家传大剑拿在了手中。
看着身前阻拦自己的蒙德民众,以及西风骑士团成员,优菈脸色冰冷的问道“我最后再问一次,你们真的要阻拦我?”
有一部分人感到了畏惧,退缩了。
但还有一部分人强忍着心中的惧意,没有退缩。
“格拉墨是传说中的圣剑,岂能让身负罪人之血的人去触摸!”
“没错,这不仅是对圣剑-格拉墨的亵渎、更是对那伟大的最古之王的亵渎!”
“我相信风神巴巴托斯也不会同意让你去尝试拔剑的!”
“圣剑-格拉墨是我们对抗灾难的希望,我们绝不能将这希望交到劳伦斯的手中!”
......
随着这一道道的声音响起,现场的火药味更加的浓郁了起来。
优菈见此,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一股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感,猛地侵袭而至。
西风大教堂的屋顶之上,温迪看着这一幕喃喃道“千年前的黑暗和不堪,造就的固执与偏见,在千年后依然如同坚冰一般无法消融...”
“同时,这如坚冰一般的固执与偏见,也蒙蔽了他们的思想,让他们忘记了劳伦斯家族在堕落之前,曾辉煌过的事实...”
“我...该怎么处理呢?”
“或者说,我该插手处理吗?”
说着,温迪轻叹了一口气,问道“王啊,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呢?”
温迪并不知道,祂所询问的王,也在注视着这一幕,那红色深邃的双眸中,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而优菈虽然想要动手,但却想到了自己的坚持和为之付出的努力。
最终面对群情激奋的优菈,默默地收起了家传的大剑,一言不发,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优菈的背影在这一刻显得前所未有的孤寂和无助,让不少人看着都不由生出了不忍之心。
可他们一想到优菈的血脉,那如坚冰一般的固执和偏见就冻住了他们的不忍之心。
更多的人则是发出了胜利的欢呼声和庆贺声。
听着身后传来的欢呼雀跃声,优菈的心愈发的冰冷,也第一次感到了迷茫。
她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究竟是不是正确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究竟能不能为自己带来想要的结果。
弥漫着着,优菈的神色不由开始恍惚了起来。
在恍惚间,优菈好像看见了一双红色的双眸,听见了一道不知该怎么形容的声音,述说着引起自己血脉悸动的话语。
“优菈·劳伦斯,当你能够奏响那道声音的时候...”
“你的坚持,你的努力都将得到肯定,曾经归属于劳伦斯的荣耀亦将加诸于你身...”
听着这道话语,优菈猛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想要去寻找那双红色双眸的主人,想要看看是谁能够说出这番引起自己血脉悸动的话语。
可优菈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
接受现实的优菈,不由低声喃喃道“难道是我的错觉?”
“可是这番已经深深刻入自己脑海中的话语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番话语是源自我的灵魂、源自我的血脉,在冥冥之中指引着我吗?”
“还是说,这番话语是来自风神...巴巴托斯?”
说着,优菈再度感到了迷茫和不解。
因为优菈不知道这番话语中所说的‘那道声音’是什么?也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奏响那番话语?
在优菈离开后不久,得到消息的凯亚赶了过来。
这一次,凯亚罕见的大发雷霆,怒骂了那些拦住优菈的西风骑士团成员和蒙德民众。
凯亚想要骂醒他们,可那如同坚冰一般,千年仍旧未消融的固执与偏见,岂是骂能够骂醒的。
最终,凯亚知道自己骂不醒这群被固执与偏见蒙蔽的人们,只能撂下了一句狠话道“如果优菈是王选之人,那么你们这群拦下她的人都将是蒙德的罪人!”
“到那时,你们的家人和子嗣身上都将流淌着罪人之血!”
“你们对于优菈的固执与偏见,也将在你们的家人和子嗣身上上演!”
可这群被固执与偏见所蒙蔽的人们,根本就对凯亚的狠话不以为意。
在他们的固执与偏见中,身具罪人之血的优菈,根本就不可能拔得出格拉墨。
自然,凯亚的狠话也就不可能发生。
相反,如果他们放任优菈去拔剑,那就是对格拉墨,对最古之王的亵渎。
在他们看来,那才是真正的有罪。
又过了一会之后,阿贝多和可莉来到了风神像前。
与优菈的情况不同,所有人都期待和渴望阿贝多能够去尝试拔剑。
在他们看来,知识渊博的阿贝多是最有可能拔出格拉墨之人。
阿贝多也不推诿,直接登上了高台,来到了格拉墨前,伸手握住了格拉墨的剑柄。
也在这一刻,格拉墨猛然绽放出了比阳光还要夺目的绚烂光辉。
所有人都被这绚烂的光辉所吸引,内心震动不已。
哪怕是温迪也不例外。
因为这还是格拉墨第一次出现这种异像。
‘难道说,阿贝多就是能够拔出格拉墨之人?’
类似的念头,浮现在了在场的蒙德民众、西风骑士团成员,以及温迪的脑海中。
而他们没有注意到,在那绚烂光辉的照耀之下,阿贝多脸上所流露出的那前所未有的憎恨和厌恶之色。
但随后,阿贝多的脸上就露出了一抹诡异、期待和兴奋的笑容。
下一刻,就见阿贝多猛地拔出了格拉墨。
也就在阿贝多拔出格拉墨的那一刻,格拉墨上绽放的绚烂光辉突然消失不见。
甚至是其上流露着的史诗和岁月的气息也消失不见,直接变为了一柄造型古朴、精致的古长剑。
随即,就见阿贝多举着格拉墨,看着高台之下的众人道“看来,我就是王选之人!”
见此,现场先是安静了几秒,随即就爆发出了如同惊涛骇浪般的欢呼声和呐喊声。
西风大教堂的屋顶之上,温迪看着这一幕,脸上也露出了欣喜之色。
在温迪看来,以阿贝多的学识和实力,一定能够很好的发挥出格拉墨的力量,一定能够战胜特瓦林。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温迪的心中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感,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而陈麒看着这一幕,那双红色的双眸越显深邃,口中喃喃道“光华内敛,神物自晦...”
“能够强行拔出格拉墨,让格拉墨不得不自晦...”
“原来如此,这一个特异点的幕后黑手原来就是你...”
“可是,你究竟藏在了哪里?”
说着,陈麒的双眼之中猛地闪过一抹期待、一抹暴虐、一抹痛苦。
随即,就见陈麒强压着心中的波动,用着霸道、坚决的语气自语道“一如当年一般,喜欢藏头露尾的杂种啊!”
“快点出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你撕碎!”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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