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即世界的法则
“仙灵？”
听到胡桃的述说，在场的年轻仪倌们全都愣住了。
随即，他们忍不住爆发了激烈的讨论。
“这个仙灵，是我认知中的仙灵吗？”
“应该是吧，在提瓦特大陆上，也只有它们会被称之为仙灵。”
“世间的第一场葬礼，造就了世间的第一位仙灵，那这么说来，仙灵的起源是人类，是最古之王？”
“这一定是谁胡扯的故事吧？人类怎么可能变成仙灵？”
“我记得我的妈妈跟我说过，仙灵是仙或善良的魔神死后，灵魂分裂化成的。”
“我听过另一个版本，是我爷爷告诉我的，他说在遥远的过去，在那比岩王帝君还早的时代，世上存在着一个喜欢引导人类的种族，这个种族就是仙灵。”
“我还听过一个版本，是冒险家协会的一个冒险者告诉我的，他说最初世间存在着一位仙灵之祖，在祂死后就化为了无数的小仙灵。”
“有关仙灵竟然还有这么多版本？”
“那你们说，有关最古之王的这个版本是不是也存在可能性？”
......
听着年轻仪倌们的议论，胡桃愣了一下。
胡桃也没有想到，关于仙灵的版本传说竟然有这么多种。
不过，胡桃的确曾经遇到了由人类灵魂化作的仙灵...
不，更准确的说是人类的残魂...
之所以是残魂，是因为灵魂的精神意志已经蒙昧，只剩下死前的执念在引导着它们。
想到这里，胡桃不由变得意兴阑珊了起来。
胡桃没有想要说出自己经历的打算，也不准备继续说书讲学。
虽然那自边界捡到的古史传说还未结束，但接下去的内容，已经不是普通人适合知道的了。
在场的年轻仪倌们虽然平时都接触殡葬的相关事宜，可他们还无法接触边界这种程度的机密。
除非必要，胡桃也不会让他们知道边界的存在。
因为边界是生与死的分界，是亡者往生之地。
像这样的地方，如果暴露在大众视野之下，势必会引发恐慌，也会引起有心人的觊觎，从而酝酿灾祸。
所以，还是让边界以普通的传言，而非真相流传在民间更好。
想着，胡桃就悄悄离开了这里。
等到有仪倌发现胡桃消失的时候，胡桃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胡桃再度拿出了那本自边界之地捡到的古史传说，翻看了起来。
这已经不是胡桃第一次翻看，可每次翻看都会给她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特别是世间的第一位仙灵诞生之后发生的事情，更是让胡桃每次翻阅都心潮澎湃，恨不得能够回到那个时候，亲眼见证...的诞生。
......
作为此世诞生的第一位仙灵，自然有它的特殊之处。
比如能够保持身前的形态和记忆、比如能够口吐人言、比如...
不过，不论仙灵再怎么特殊，也是人的灵魂转化而成，与人有关。
这也意味着，陈麒的全知全能之星能够看透仙灵的一切。
而仙灵在看见陈麒的那一刻，就直接跪拜了下来，神色悲恸就想要开口。
可还没等仙灵开口，已经看透仙灵一切的陈麒就开口道“你的来意我已经知晓。”
说着，陈麒地的双眼之中流露出了森冷之意，口中压制着怒火道“没想到，这世间竟然还存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地方。”
“白天一派祥和，夜晚仿若炼狱，以至于我白天巡守的时候都没有察觉。”
听着陈麒的话，仙灵又想到了自己的所见所闻，不由悲从心起、涕泪横流，口中道“王，请为我们做主！请解救正在受苦受难的同胞！”
陈麒直接应道“我既为人类的王，自然会为你们做主！”
说话间，一道金色的漩涡于陈麒的身前浮现，而那天翔的王之御座-维摩那则是缓缓从中飞出。
没有犹豫，陈麒直接登上了维摩那，同时口中道“你们跟上。”
说着，陈麒看了一眼一旁的大树，继续道“加拉哈德，你也跟上。”
加拉哈德对于陈麒会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意外，闻言直接跟着西杜丽和仙灵登上了维摩那。
随后，维摩那遵循陈麒的意志，直接载着众人腾空而起，朝着一个方向飞射而去。
西杜丽和加哈拉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陈麒口中的‘炼狱’指的是什么。
但通过仙灵和陈麒的对话，以及陈麒身上散发的怒气。
他们都知道，一定有让陈麒，有让王生气的事情发生了。
而且，这件事情涉及到了...人类！
此时，陈麒正坐于那黄金铸造的王之御座上闭目养神着。
不怒自威的气势从陈麒的身上迸发，让维摩那上的气氛变得十分压抑和沉重。
在这种气氛之中，加哈拉德定了定心神，随即来到了仙灵的身旁，对着仙灵诚恳道“对不起，是我没有守护好你。”
正沉浸于悲恸之中的仙灵，在听到加拉哈德的话后，不由强自打起精神对着加拉哈德轻轻摇头应道“你不需要道歉，你也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
“当时的情况，你已经尽力了！”
原本还想要说些什么的加哈拉德，在看见仙灵的状态之后，就将要说的话咽入肚中。
也就在这时，闭目养神的陈麒猛地睁开了自己那双红色的双眸，口中道“到了！”
仙灵在听到陈麒的话后，身躯不由猛地一颤，脸上的神色很复杂，既是希望，又是害怕。
希望的是王能够解救同胞。
害怕的是再度看见那炼狱之景。
加哈拉德和西杜丽则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即将看见的场景，在听到陈麒的话后，都下意识的从维摩那上往下俯瞰。
这一俯瞰，加哈拉德和西杜丽的瞳孔就猛地一缩，脸上露出了震撼、惊骇、恐惧和愤怒等等复杂的神色。
其中，西杜丽最先受不了，直接趴在维摩那上呕吐了起来。
加哈拉德也好不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在用自己的意志强撑着。
在这一刻，他们终于明白了‘炼狱’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
陈麒这时也从王之御座上起身，缓缓走到了维摩那的边上，向下俯瞰。
只见呈现在陈麒眼前的是一个巨大且散发着幽光的盆地。
在盆地之中，汇聚着数以万计的人类亡魂。
并且在这巨大盆地的边缘，还源源不断有人类的亡魂好似受到了什么召唤和引诱，面带茫然的来到这里，然后自己跳入盆地之中。
仙灵最初也是如此，但因为仙灵的特殊性，在关键时刻清醒，所以才没有跳入盆地。
而那些人类的亡魂在跳入盆地后，才会逐渐清醒。
随即，他们就看见了周围无数正在受苦受难、正在遭受不知名暗影生物啃噬的人类亡魂。
凄厉的哭嚎声，以及那可怖的场景，让这些新到的人类亡魂跟着哭嚎着、恐惧着，并在绝望中等待着苦痛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这般场景，对于人类而言，简直就是炼狱。
“物竞天择、弱肉强食是世界的法则。”
“我未至之前，人类势弱，只能任由汝等欺凌，甚至连死后的灵魂也沦为汝等的口粮。”
“而如今，我已至！”
“我为人类之王，我即世界的法则！”
“我宣告，汝等以人类灵魂为食的阴暗生灵，没有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必要！”
在陈麒作出宣告的那一刻，两道金色的漩涡自陈麒身体两侧显现，并从中浮现出两把模样独特的黄金双剑。
在加拉哈德、西杜丽和仙灵的注视中，就见陈麒拔出这两把黄金双剑，并将剑柄相连，使其呈大弓形。
同时，他们就听见陈麒用着用着威严、高昂的声音咏唱着。
“劫火自苍穹落尽！”
“纳比斯汀之怒涛袭来！”
“出来吧，终结剑enki！！”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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