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怎么能够停滞不前！
“爱德华尼格玛先生，请问您对这一切有什么要说的话吗？”
站在镜头前，他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握住离自己最近的话筒：
“蝙蝠侠毁了我的一切，现在我的脑子里，剩下的只有谜语。”
“我以后只能给纽约的市民们出出谜语了，也许我该改个外号来替换现有的外号，比如谜语人？”
“网友们给我取的外号实在有点怪，什么林克、绿帽大魔王，不要见到绿色帽子就把我想成另个人....”
“哦我忘了，纽约很快就要改名为哥谭市了。”
他的话让一个年龄小的年轻女记者留下数滴眼泪，她泪眼婆娑的道：
“没关系，爱德华尼格玛先生，哥谭市永远欢迎谜语人。”
没等这个小记者说更多，一个带着半边面具的人突然从谜语人身后走出：
“我很感谢你的好意，但如果我们不改变这一切，以后还会有源源不断的普通人，为了蝙蝠侠与纽约市政府的野心，被迫成为一个个牺牲品。”
“虽然蝙蝠侠的催眠让我遗忘了大部分，但我仍旧记得，在我最初听到我当上检察官时，那满心的欢喜。”
“我本以为，我可以通过司法正义，将犯罪铲除，但我错了，只要现在的纽约市政府还在，犯罪就不可能消失。”
“所以我们来了，今天，我们与杰克先生一同站在纽约州法院外，利用法律的途径，将潜藏在其中的蛀虫绳之以法！”
为了防止自己另外半边烂掉的面孔将镜头后的人吓到，他今天特地带了半个面具，但露出的些微伤痕，仍旧让在场所有人惊呼蝙蝠侠的残忍。
在哈维登特的陈述中，是蝙蝠侠用硫酸将自己的半边面孔毁掉，让他成了人憎狗嫌的双面人。
不过随着一个个令人闻之落泪的凄惨身世被揭晓，这些人被迫成为超级罪犯的可怜人，已经洗白了。
在新一轮控诉中，是纽约市政府瞒着沃特公司与蝙蝠侠谈判，将一个个市民抓走，通过催眠的手段，使其变成了人见人怕的超级罪犯。
他们这么做，是为了打造噱头，将纽约打造成一个超级英雄与超级罪犯的主题城市！
双面人面对媒体，滔滔不绝：
“他们有了沃特公司的超级英雄还不够，他们瞒着沃特公司与蝙蝠侠交易，把手伸到了普通市民的身上，将市民们变成了所谓的超级罪犯....”
这样的大新闻甚至在岛国霓虹都出现了不小的热议。
在隔壁霓虹，已经有不少画催眠APP的本子画师，试图联合起来绘制超级英雄的同人本子，让更多民众知道纽约市政府与蝙蝠侠的阴谋。
其中自然少不了喜闻乐见的催眠APP、催眠怀表。
为了让第一本更能让读者接受，蝙蝠侠、谜语人都变成了娘化形象，而纽约市政府的各位则变成了类似巨魔的形象。
双面人在记者面前的造势宣传，自然是假的。
他们都是被蝙蝠绑走的可怜人没错，但并不是被催眠，而是装上了脑芯片。
同样，纽约市政府也没有瞒着沃特公司密谋。
但在沃特公司的宣传下，一切黑锅都扣到了别处。
死道友不死贫道。
部分老牌军工企业固然有些不满，但是在收获了足够的利益后，他们也闭上了嘴。
沃特公司让出来五号化合物的成品，还在其他方面割肉。
作为让沃特割肉的主谋杰克内皮尔，自然也收获了一份投资——
原定给蝙蝠侠的纽约，之后的新哥谭。
军工企业的快速反悔，也与蝙蝠侠有关。
蝙蝠侠源源不断拿出的新技术，让老牌军工企业感到恐惧，而且蝙蝠侠软硬不吃。
收买的行为基本以失败告终，派出的精干人员全部失踪，后来被发现沉到了纽约外的水域中，这原本是精干人员要对蝙蝠侠做的。
当然，底下的暗流涌动，是普通人无法知道的，他们只看到了一个个经典曲目——
经常做“好事”的公司被诬陷。（沃特公司）
普通市民被抓去做邪恶的研究。（新超级反派们）
屡见不鲜的国家黑暗。
（民众总会臆想自己国家的黑暗之处，虽然有些比他们想的还要惊人，比如1950-1969年美国对本国民众做的细菌实验，受害地区包括旧金山、佛罗里达州等地，次数多达293次。）
当然，杰克并没有就这么天真的认为，纽约市政府会全员变成法国人，高举双手挥着白旗。
杰克做的这些，都是给民众看的，利用民众海潮一般的不信任与质疑，将真相压下。
而暗地里，自然要依靠别的手段。
虽然杰克没有催眠APP，但他有脑波控制器，那玩意就藏在疯帽匠的帽子里，随着他被创造出的时候，被一并带到这个世上。
那些大人物会喜欢这玩意的。
如果他们不喜欢，也不会有今天这些接连不断的新协议，只不过杰克不能让协议变得太扯，否则协议背后的那些人，是不会让这些协议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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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坐在中餐馆中的季元化看到手机上发来这样的语音消息，他不客气的回道：
“得了吧，比利你就是个骗子，你连FBI的身份都是假的。”
比利这家伙鬼话连篇，之前的交易中，他就试图忽悠季元化，说为季元化提供消息的线人被发现了，让季元化赶紧跟着他走。
但实际上，季元化哪里有什么线人？
五号化合物的消息是他在穿越前就从网上看到的。
“我说的是真的！我们真的发现了一个秘密！”
季元化翻了个白眼：
“哦？说来听听？”
“火车头有个老相好，叫魔爪女，也是个超级英雄，我们怀疑魔爪女可能还藏着一些五号化合物的成品。”
季元化提出异议：
“也不一定吧，万一火车头把这玩意带在身上呢？毕竟他服用的五号化合物，就一个小瓶。”
比利不可置否：
“可能，所以我们会去试探一下，这可能有些危险，要不你来打打掩护？”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说完，季元化笑着将手机丢到一边，真信了比利的鬼话，就上套了，这玩意就像拉良家下水一样，有一就有二。
鬼精鬼精的比利也是季元化的麻烦之一，如果不是比利，季元化也许还要过一阵，才下定决心，创建属于自己的超级英雄公司。
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与其在未来，让比利通过蛛丝马迹突然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变强，还不如现在找个由头引走他的注意力，然后自己偷偷变强。
这过程中，比利死了最好，不死也没差。
季元化会提前为他预定一个床位——
未来的新哥谭，预计修建的阿卡姆疗养院床位。
不过....比利到底是怎么知道火车头有个老相好的？
难道是从之前被绑走的新超英嘴里得知的？还是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