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白驹起义
第十章:白驹起义
元朝至正十三年二月二,俗称龙抬头。这天,白驹盐场像往日一样,盐民们天没亮就起床了。从海边挑水,把一个个,用大块铁板组合,用胶质粘合起来的几千斤重的大铁盘装满,在下面点起火,烧了起来,一时间,这方圆百里到处是滚滚浓烟,宛如工业革命时的伦敦。
瓦刺啦金是刚调到白驹盐场的监工,此时他正躺在床上。黝黑的圆脸,浓粗的眉毛,显示了他与汉人的不同。他的身边还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脸上那干了的痕迹,表明她是哭这睡着的,此时她蜷缩在床里面。蓬松的头发表明她昨夜受到的摧残,床边的地上,胡乱的扔着几件衣服,那被扯烂的女士外套,赫然是红色的喜服。
“额----恩。”那瓦刺啦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了个哈欠。手在床上摸索着,抓到了躺在床上的新娘。一把拖了过来,那女子,发出一声尖叫,哭诉道“你饶了我吧,我第一次已经给你了,你就放我走吧,求你了,行行好吧。···”
“饶你,老子花钱到这里来,就是为了上你们汉人,妈的饶了你,谁给老子泻火,老子的银子白话的!别说昨晚四次,妈·的,爷花了百两银子,到这里来就是睡女人来了。放你走,哼,我呸,没人接你班,老子*···,其他书友正在看:。”那男人絮絮叨叨着。手下却不停,蹬开被子,狠狠的扑了上去,分开女子的双腿,用力的趴了下去。
身下的女子发出一声痛哭。
床吱呀吱呀的叫着,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屋外,不远处的地上,跪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的手紧紧的攥着,过度的用力,使指甲深深的插入肉里,头上,早春的露水,表明他在这里很久了,而他的身上赫然穿着一身红色的喜服。
“娃啊,跟爹回去吧!那蒙古人就是狼啊,咱汉人百十年,谁家结婚,第一晚,不是给糟蹋了。以前还是要送到县里,咱偷偷摸摸还能应付。可自从邱义来了,就直接留下来,咱这盐场,二十多年那家没被糟蹋。那九四杀了邱义,咱都拍掌称快。可谁知到,咱还没闹起来,那收税的又返回来了。娃啊,这是咱的命啊,你呆这里一晚上,又有什么用,给自己添堵啊!跟我回家,眼不见,心不烦啊。!”老人走过来絮絮叨叨的说着。
原来这是元朝皇帝下的圣旨,大意是:汉人不配拥有处女,所以汉人结婚的第一夜,必须送到县里,由蒙古长官来破、处。后来就变成了,随便一个蒙古人,只要有银子给县官,你就管一个地方的新婚女人。
我没瞎说啊,各位可以去百度,应该有这些资料的。
狐狸小小的开个玩笑,可能这就是中国男人的处女情节由来。
“爹,我要去找九四哥,我要跟他杀鞑子。”年轻男人坚定的说。
老男人一把捂住他嘴,“你不要命了,小四,没家人了,就兄弟四个,怎么都没事。大不了像这样一跑,朝山里一躲,上哪抓他!可咱不同,咱家里老的老小的小,你畅快了,家里人呢?”
正说着,却听一声压抑了嗓音的喊声“三叔,三叔。”
老头扭头一看,刚想叫,忙捂着嘴巴,拉起地上的儿子,冲声音跑过去。“小四,你咋回来了,赶紧走,那县里来人了,接了邱义的班,现在正糟蹋花儿呢,你快走,趁他们没看到你,赶紧的。”老人推着我,让我快离开这里。朴实的汉族人啊!自己的儿媳妇遭受着磨难,却还在帮助与自己不占亲,不带故的人,让他快点脱离这吃人的地方。
这一章写给饱受磨难,却始终善良的中国当代人。不似现代人,都被教坏了。
“什么。花儿怎么了!三叔,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啊。”我没说话,小六却接了上去。
“跟我来。”我制止还要唠叨的两人,带到了村外的树林里。
三叔一看这阵势吓了一跳,四五十号人,大都拿着竹棍,还有十几把大刀。那李二还背了把弯刀,却是投降后,配发的武器,另外还有几个以前是猎户的背着弓箭。
“四哥,带我走,我和你们杀鞑子去。上次我就要去,可爹非要我结婚,结果害了花儿。那瓦拉刺金,现在还在糟蹋她呢!四哥咱们去杀了他,咱们躲到山上去,好不好?四哥,我求你了!呜呜···”年轻人边说边哭了起来。
“别慌,狗子,你先说说村里的情况,咱合计合计,我这次回来就是要大干的,咱不能冲动,那会坏事的”我忙安慰哭起来的狗子。
“本来咱盐场有三个盐警,你杀了邱义,县里又派来三个,说要整治咱盐场,都在那个大院里。”
“没起床吧?”我问。
”我在外面呆了一晚上,都没起来,还在院子里呢。”狗子咬牙切齿的说着。
“弟兄们,欺负咱们的鞑子就在那院子里,咱们报仇去!”我大声说着。
那院子离这里只有几十米,倒也不怕他们听见,冬天的衣服,都厚实,穿戴很麻烦,其他书友正在看:。等我们到了,他们估计还没起来呢。
这时候的房子都只是在前面开窗户,侧面和后面都没窗户。也不怕他们跑了。
果然,等我们冲进院子,踹开房间门时,那些蒙古人还在穿衣服。见我们进屋了,色厉内荏的呵斥着“你们想干嘛,造反啊!信不信,我杀你全家。都给我出去,我饶你们不死。”
“给我打,狠狠的打,但别打死了,待会我有用。”我大声的命令道。
一阵噼里啪啦的爆响,传出一阵鬼哭狼嚎。
“哥不对,这里只有四个,还有个在偏房。”
原来那瓦拉刺金是这些人的头头,他要先吃独食,才能轮到地下的人享用。
“快点,过来几个人,那屋还有蒙古人,别让他跑了。”我连忙喊道。
等我们到了偏房,听到里面有激烈的搏斗声,和女人的咒骂和哭声。
进屋一看,那狗子,正和一个浑身赤、裸的人纠缠着,两人一会你骑在我身上,把我压在身下。一会我骑在你身上,把你压在身下。两人互相掐着脖子,血红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那瓦拉刺金头上正在流血,因为两人翻来翻去,血弄的两人身上到处都是。在不远处的地上,扔着半截石头,那上面有很多血迹,看来狗子不止砸了一下。
我反转刀背,上前去,狠狠砍在那人脖子上。他浑身一软,躺在地上不动了。众人这才注意到,那床上,还有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女人,裹着被子,坐在床边,正不停的用脚去踢那瓦拉刺金。
仔细一看,正是花儿。我阻止了要上前去查看的小六,小六和花儿,狗子差不多大,他们几个感情都很好,遇见这事却也不好开口。我对狗子说“你只要别把他弄死怎么都行,记着,别弄死了,我有用。”
搬把椅子,我坐在外面,对边上的几个人说“你们去砍几棵树,把树干栽到盐场边上。待会把这几个蒙古人绑到上面去,你们几个去把盐场的人集中起来,等会挑选人跟咱们杀鞑子。”
边上那几个挤不进屋子揍人的,忙跑去干活了。
我听着屋里不时传来的噢噢声,暗思,要让他们敢下刀子,只有让他们见血,只好不人道了。
又对在我边上站着的士德说“老五,你去把屋里值钱的都拿出来,叫几个人,把粮食扛到盐场去,等会分给百姓。”
士德过来对我说他找到了一把匕首,还有六匹马,问我怎么办,我把匕首留下,告诉他让他把马留在他放心的人家里,现在马太少,骑马的瞎子都知道是重要人物,蒙古人个个都是神箭手,被射死就悲催了。本来士德要把马留下,自己骑的。他九五本身就是鲁莽人,不然也不会刚造反就被大地主刘子仁的手下杀死了。
历史上张九五(历史中的张士义)死于与丁溪大户刘子仁的战斗中。
不大一会,他们都来说办好了,我对李二说“二哥,待会你别吭声,这些人没见过血,要让他们开开荤,不然不好带。”
“嗯,好吧,你看着办。”自从昨晚我俩的那番话后,我感觉我俩的关系好像淡了,总感觉有什么无声的力量在把我俩朝两个方向拉。让人感到无奈,玩的再好的弟兄,牵扯了利益,都会破裂。
不多久,一行人来到了白驹盐场,盐场里站着两百多号汉子,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五个蒙古兵,个个咬牙切齿,有的眼里还有迷茫,不知道我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