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不是表白吗?
到了操场后严崇石凑过来小声的问:“韩蔓凝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问我为什么不和她一起参加节目。”其实她还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还需要单独说。
还以为她是知道了那天她在天台上是怎么救的人,现在自己碰见了诡异的事情想要找她帮忙呢。
“就……这样吗?”不是有单吗?
安钦瞥了他一眼,“没有单。”
别以为她不知道现在这货心心念念就是单。
回到教室后谭炎两兄弟也凑过来悄悄的道:“韩蔓凝跟你说什么了?”
安钦看着他,满脑子疑惑,不是说女孩子才八卦吗?为什么这几个男孩子也这么八卦?
她将刚刚对着严崇石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谭炎:“就这样吗?”
不是表白吗?
“不然呢?”要是严崇石以为有单就算了,这两个问又是为什么?
“哈,没啥没啥,这不是好奇嘛,我就好奇问问,嘿嘿。”他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抓住小叔早恋的把柄,然后让小叔下次行动的时候带上他俩。
安钦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那副傻样直接让她移开了眼睛。
“赶紧回座位上去吧你们。”她看着两兄弟道。
“还没这么快呢,我们还有事儿跟你说呢。”之前一直也没找到机会,好不容易大课间小叔怎么还赶他们走呢。
“什么事啊?”回家不能说?
“一件大——事。”他将大字拖的老长,本来是想卖个关子的。
没想到谭彦瞥了他一眼,直接开口道:“是席家,席家出事儿了,而且事儿看起来还有点诡异。”
一说诡异严崇石就来了兴趣了,“怎么个诡异法?”
谭彦凑过去小声的道:“听说席凉他爸一夜之间老死了。”
“老死?”
“就是你想的那种老死,头发花白,牙齿掉光的那种老死。就在昨天早上,席凉他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仿佛一夜之间被偷走了几十年的光阴,老的连话都快说不出了,他颤颤巍巍的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还吓了席家人一跳。”
“没有人认得出他,后来他极力的证明了自己就是席凉他爹,席家人才带他去医院,然后医生判断就是正常的身体老化,没有任何的疾病。”
“昨天晚上人就走了,席家当然不接受这个说法,当即让法医验尸,你们猜怎么着?”
安钦:“结果一样?”
“对,法医和医生给出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就是说是正常的老化,法医判断的骨龄就是九十八!”
谭炎说完谭彦接着道:“还有宋家,那个叫宋子裕的,他是席凉他爹的妹夫,他也出现了一模一样的症状。”
这两家看见事情这样的不寻常,就找了很多玄门的大师去,但是结果无一例外,没有人看出什么问题来。
“他俩肯定是合伙做了什么坏事,遭到报应了。”谭炎一脸笃定道。
安钦觉得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昨天才发生的事情,你们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而且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就算是为了家族的名声着想,两家也会捂得死死的吧?
谭炎和谭彦嘿嘿一笑,然后小声的跟安钦道:“你忘啦,还有谭玖那个家伙在啊。”
有他在,有什么是不能知道的?
刚好这两天谭玖因为夏凉山的事情对席家就特别的关注,也是席家自己太不注重隐私了,居然在自己家里装监控,还以为自己家的防护十分到位呢。
再加上上面的人默许了谭玖的行为,所以谭玖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这些消息。
别看谭玖表面上一副高冷面瘫的样子,实际上那小子的本质还不是八卦?
“你们说请了很多的玄门高手去,为什么我不知道?”论坛上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来,这不合理吧?
“这我们也不知道啊。”谭炎看着严崇石贱兮兮的道:“会不会……你接触不到那些高手?”
“怎么不说是他们请不到高手?”真搞笑,他灵宝宗怎么也是顶级的玄门宗派好吧,回去就问问师兄去,师兄肯定知道。
安钦:“你是说所有去的玄门中人都没有看出问题?”
这不应该啊,虽然现在的华国玄门式微,但是看严崇石就知道,肯定还有厉害的一批人,说不定这个世界还有不少比她还要厉害的人呢。
怎么可能一个发现的都没有?
难道又是一起非厉鬼作案?
算了,宋家不知道,反正席家已经确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了,那和席家联姻的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吧?
晚上回去谭珩就告诉她席家当家人去世了,席武被撤职了,夏凉山案件还在调查,但是席家多人都被停职查办了。
席家做生意的那部分人生意也受到了冲击,现在外面虎视眈眈的就等着席家倒下,好分一杯羹。
安钦听完只想感慨,自古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她抱着奶茶懒懒的瘫在沙发上,旁边就是谭珩,看着在客厅里乱窜嘴上还伴随着嗷嗷乱叫的薯条,她问,“哥,薯条是不是又长大了一点?”
这长得会不会太快了一点?而且它是不是看着有一点点……胖?
是她的错觉吗?小狗会这么小就开始发胖吗?
只听她哥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道:“老爷子一天五顿,生怕它吃不饱,看它看得比亲孙子还紧。”
当然,这仅限于在薯条还算是乖的时候,一旦它开始发疯,接管它的就会是老管家。
“这样的吗?难怪看着他长的这么快。”也是老宅风水好,不论是人还是动物住在那里对身体都是很好的。
“也不知道席家的那个当家人是怎么死的?”说实话她还是有点好奇的,毕竟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
谭珩低头看了少年一眼,“现在上面盯席家盯的紧,好奇也不能去。”
他主要是怕被有些人发现少年身上的能力,以后就会被迫加注在身上很多不属于他的责任,变得身不由己起来。
少年现在这样就很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有能力在这个范围内保证少年随心所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