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爬他的床占便宜
上歌默默内伤,一路被崇恩带回宫里,都蔫蔫的,
崇恩却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见她精神不振,自言自语地道:“怎么出去一趟回來,就这样不开心,你舍不得紫微星君,如果舍不得他,我可以邀他來东瀛山玩耍,他似乎也挺喜欢你,”
上歌将头埋在翅膀中,心中不耐,只觉得崇恩真啰嗦,更加不想理他,
听了他的话,就又生气起來,
还邀请紫微星君來,她的脸都要丢到西天去了,
要是让离止哥哥知道她干了什么蠢事,估计离止哥哥的肚子都要笑破,丢人,更何况……紫微星君居然是知道她是谁的,这就意味着,这回丢人都找不到人來挡,
崇恩真真一言九鼎,隔了一天,就真请了紫微星君來东瀛山做客,
得了个空隙,上歌就质问他到底怎么知道她就是上歌的,紫微星君托着下巴,浅浅笑道:“啊,你说我怎么知道的,我说过了,我上回见过你,”
比翼鸟沒化人前都长得差不多,怎么可能认得出,
上歌摇头,表示不相信,
紫微星君道:“上歌公主,你该对你的原身自信一点,”他说着,摸出一面镜子立在上歌的跟前,指着她额心的一块白点,那是一个小叶子的形状,小巧可爱,
上歌捂住脸,觉得无地自容了,
好在紫微星君也只是呆了一下午,不久就回了自己的宫里,但上歌这种倒霉胚子,注定了她的绑妻之路不可能一帆风顺,隔了不到两天,崇恩在外游历的徒弟筑若,就从凡尘回了东瀛山,
筑若见到她呆在崇恩的肩膀,特意看了她一眼,
上歌低着脑袋,心中十分侥幸,筑若沒见过她长大后的原型,这样就不怕穿帮了,
筑若离开的时候,目光若有所思,
上歌心中陡然冒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第二天,不祥的预感变成了现实,
离止來了东瀛山,
这些天她跟崇恩的感情迅速升温,已经达到了吃睡同步的地步,崇恩贵为帝君,在上歌看來,却远不如她潇洒,他也不像离止那样会调剂生活,所以就成就了一股诡异的趋势,一忙的时候忙得头昏眼花,一闲下來就孤单万分,大约是因为内心孤独惯了,多了一个她,不是个人,崇恩不需要防备,就对她格外亲昵,
是以听说青丘储君前來,崇恩去接见,还把上歌带了去,
上歌听到离止的名字,吓得连忙躲到桌子下,却被离止一把抓住,
上歌小心肝儿一抖,怂怂地将脑袋露出來,讨好地蹭了蹭离止的手掌心,腆着脸笑,
崇恩在一边奇道:“咦,她今日倒是乖觉,平日里除了我和紫微星君,都不大理其他人的,”
“许是我跟比翼鸟有缘,”离止皮笑肉不笑地顺着她的羽毛,却唬得上歌的毛都要立了起來,大气都不敢出,她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毛了离止,他嫌自己丢脸,会一怒之下一把掐死了她,
崇恩笑道:“也是,听闻殿下一贯跟大荒亲,”
离止笑而不答,
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敲了敲上歌的脑袋,三下之后,状似无意地看了看天色,这是个暗号,她在青丘住,但凡想当着长辈们的面跟离止半夜三更溜出去,都会用这一招來约定时间,上歌又蹭着他的手掌心,讨好地啄了啄他,
离止面皮悄悄一红,收回手将她放在了桌子上,
离止这一番來,打的名号是來看筑若,跟崇恩打了声招呼,就去筑若那里住,
因为跟离止有约,上歌到了晚上,就十分紧张,
其实平日里崇恩的作息很规律,只是今日不知怎的,到了两更还不睡觉,上歌不免心里着急,缩在床上不停瞅他,
如是瞅了十几次,崇恩放下笔笑着看他:“今日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朦胧灯光下,他这一笑,简直是要惊心动魄,
上歌一时不查,就看蒙了,
回过神來,上歌已经被他捧在了手心里,崇恩翻着她的羽毛,自言自语:“怎么这么呆,难道是伤势复发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动手翻看她的羽毛,并且……将她从头到尾摸了一遍骨头,上歌僵直地躺在他的手掌心中,只觉得崇恩的两根手指从她的头上、胸上、腿间、脚趾一一摸过去,竟然一片小指甲大小的纯洁地方都沒给她留,
崇恩摸完,嘀嘀咕咕了几句:“也沒受伤啊,难道是内里,”
“圣帝啊,你手往哪摸呢,”上歌的心在咆哮,一听崇恩说这话,怕他还要再内视一下,连忙从他手中跳下來,躲到了桌子底下,
崇恩笑起來:“咦,你难道是不好意思,”
“……”上歌默,你要是被从头到尾摸个遍,你也会不好意思的,
她的脸颊火热,如果不是有羽毛,都能看到涨红的面皮,
崇恩还要过來抓她,唬得她一个哆嗦,抖着翅膀从桌子底下钻了出去,飞出了屋子里,
身后,崇恩还在纳闷:“难道真是害羞了,”
上歌又是一抖,差点掉下來,连忙加速飞了出去,不知怎么的,快出门时,她又会头看了一眼,崇恩笼着手站在那里,含笑看着她,眉目温和中自带一股柔情,她的心微微颤动,竟然说不出一股涩然,
这奇怪的情绪一直维持到她飞到离止现在住的客房里,才渐渐消失,
离止躺在床上,手捧着一本书,正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看,
上歌心头喜悦,扑腾到他身上,在他胸口就地滚了几滚,
“到了这里,还不变回原身,”离止拎着她颈后的羽毛,将她提到了面前,
上歌努力眨巴着眼睛,挤出几滴眼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离止一愣,坐直了身体,把她捧在手掌心,也去查看她的灵智,片刻后,他被吓了一跳:“上歌儿,你遇到了修罗王,”
上歌连连点头,
离止叹了口气,气笑道:“让你不要乱跑,你偏不,现在吃到苦头了吧,”
话是这样说,他的手却已经自动地掐起法诀,开始试图解开她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