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肖晨晨
“行了,我知道了。没事就出去吧!”云深边看文件,边下逐客令。
简值却是不想走,自从当年被云深带领的机车救援队把他从暴徒的手上救回来后,他就一直跟在深哥的身边。
七年了,这才第一次看到“庐山真面目”,他有话说,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
“那个,深哥,这么多年了,怎么就......”
“出去!”不等人说完,云深直接把人赶了出去。
被赶出去的人,却一点也不恼!反而笑着“啧”了一声。深哥还是深哥,工作上永远都是冷冰冰的,霸道又专制,简值早已习惯了。
但就是吧,把这“面具”一摘下,又不太习惯了!
简值摇摇头,努力工作吧!工作使我快乐,不然就会被深哥无情炒掉的!
两天后,人事那边招了一个各方面都不错的人,简值自己也过去掌了下眼,问了几个问题后,便当即拍板决定录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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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菁华苑小区门口公车站。
一辆965线公交车进了站,肖晨晨从拥挤的公交车上挤了下来。
自从这次回来南圳市之后,她把之前住在老小区的房子退掉,重新在菁华苑租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跟蒲树一起住进来。
菁华苑虽然不是高档小区,但地理位置好,就在市中心,上下班非常方便。周围设施还齐全,安全性也比之前住的老小区好多了。
肖晨晨一手提着包包,一手整理了下微微凌乱的秀发,匆匆忙忙进了小区。
回到住处,才刚进门,厨房里就传来一阵阵饭菜香味儿。自从蒲树来了南圳市之后,肖晨晨每天回来,都能吃到可口的饭菜。
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要么点外卖,要么吃泡面将就了。
“老婆”,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快!快过来帮我一下!”
“怎么了?”
肖晨晨把包包放好,走了过去。
“快帮我挠挠,后背痒死我了。”蒲树正在弄蜜汁鸡翅,双手沾满了酱汁和油。
肖晨晨边挠边问:“这里吗?”
“往下一点,对,就是这里,可痒死我了。”
肖晨晨笑笑:“今天的晚餐好丰富呀!”
“嗯呐,你快去洗手,我马上就好,待会儿我要宣布一件大事!”
“大事!?”
“对!”
肖晨晨洗好手,再回房间换了一套家居服,出来时,餐桌上已摆好了牛排,意大利面,红酒等。而最后一道蜜汁鸡翅,也做好了。
两人分别坐在餐桌的两边,面对面。肖晨晨拿出手机对着美食拍了几张照片,发了朋友圈。
配文:家的味道!
蒲树倒了两杯红酒,把其中一杯递给肖晨晨。
“饿坏了吧?我们先吃饭!”
“好!”
待两个人吃饱喝足之后,肖晨晨便迫不及待地问:
“好啦!老公,你快说说,是什么大事?”
“嗯……突然忘了!”蒲树故意逗她。
肖晨晨起身,走到蒲树跟前抱着他的脖子,对着人就“吧唧”亲了一口:“老公,快说嘛!”
声音嗲·嗲的,加上喝了酒的缘故,整个人显得特别勾·人。
蒲树喉结滚了滚,将人一把提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
“我找到工作了!”
“真的?我就说嘛,你这么有能力,肯定可以的。工作地点在哪儿?离家远不远?”
“在宝光,不算很远,坐地铁半个小时就到了。”
“嗯,那挺好的!”
“老婆”,蒲树看着怀里的人,眼神越来越炙热。
他呼吸渐渐紊·乱了起来,两手摩·挲着肖晨晨两边的脸颊,然后低头将人·吻·住。慢慢地,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一把抱着她站了起来,直奔卧室。
……
一个小时后,两人已洗好澡,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蒲树刚刚帮肖晨晨吹干头发,正用发绳帮她扎着辫子。手法娴熟,三两下就扎好了。
肖晨晨躺在他的怀里,笑着说:“老公,你怎么这么好?”
“知道我好啊,那就满足我的愿望?”
肖晨晨知道他说的什么,只是她实在穿不了那种衣服。
他们俩都是小县城里长大的孩子。
蒲树的父母都在县城里当公务员,对他是属于散养的,性格外向。
而肖晨晨的父母是高中老师,她从小被教养呵护得很好,无忧无虑,但性格有些内敛,骨子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保守,放不开。
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多冲动,都会在最后一步停下来。也是两人订婚了以后,她才慢慢松口,决定把自己交出去。
她想了想说:“给我一点时间,做一下心理建设。”
“好!我随时恭候。”
……
第二天,因为蒲树要去上班,所以出门早了点。
肖晨晨是跟着一起出门的。
送完人后,肖晨晨看看时间,想到公交车人太多,她索性扫了一辆共享单车骑着去公司。
在大城市里,车多尾气也多,肖晨晨戴着口罩,只花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公司楼下。她将车停在指定的区域,正弯下腰来锁车时,突然从后面传来一阵打斗声。
肖晨晨被吓到了,面色难看,口罩下的嘴唇早就吓得失了颜色。
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遇到这么暴·力的现场。就算是上大学以后认识了云深,也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些。
云深对她保护得很好,有些事情会特意避开她,免得她受到牵连。
她手抖了抖,将车锁好,然后再从包里拿出手机想报警。
哪知电话还没拨出去,一身穿白色T恤搭牛仔裤的男人,被一个光头的男子一脚踢飞,重重地摔到了肖晨晨的脚边,连带旁边的单车也倒了。
光头男子好看的脸上泛起阴森森地笑容,两眼间蓄起的杀意,让肖晨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赶紧退到一边,将电话拨了出去。
光头男子慢悠悠地向地上的男子走过去,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刀。
边走边问:“还跑吗?”
地上的人,不断地往后匍匐着,摇着头嘴里喊着:
“不跑了,不跑了。伏爷,我错了,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啊!伏爷,伏爷,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会......”
“放?嘁......”杨伏冷笑了一下,“好,你跟我走,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但前提是,你总得给点诚意吧?一只手如何?”
此时还没到上班高峰期,因而周围的人并不多,就算是有看到的,也是远远看了看就赶紧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