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小别胜新婚
已经好久没见江稚,心里想念得很,她要去军事训练营看看,她也没告诉江稚。
估计昨天那事气坏了。
她下午去了一趟海鲜市场,买了一些巴浪鱼干,做成麻辣,椒盐和清口三种,密封好明天带过去。
第二天一早收拾妥当开始出发。
“你好,我找江稚,我是他的妻子虞娴钰。”虞娴钰围着围脖只漏了眼睛,天气越发的冷了,今天还赶上了蒙蒙细雨,风一吹,寒风刺骨。
那士兵看了她一眼:“身份证明。”
虞娴钰把身份证给他,士兵上下比对,说:“营地规定,外人不得进入基地,只有特定日家属或者其他人才能进去探望,还请配合。”
虞娴钰拿下围脖,手扒着窗边:“那我打电话喊他过来,我说几句话就走,如果不行的话,我把东西给你,你帮我送过去。”
士兵点头,伸手要接东西,看来人是出不来。
这时驶过来一辆军式越野车,士兵站的笔直敬礼,把障碍栏打开,那车里的人放下了车窗。
声音浑厚:“怎么回事?”
“首长好,这是训练营的家属。”
“哪家的?”
虞娴钰接话:“我是江稚的妻子,给他送些东西。”
她说完后面的车窗摇下,两双眼睛看了过来,大大的脑袋满满的问号,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难以置信?!
那位首长摆手。
“上来吧。”首长喊,“前面来。”
虞娴钰没多想立马上了车,车里开了空调,立马暖和了些,她把围脖取下来,后面的眼睛更加夺目了。
虞娴钰大方的回以微笑,转头看向首长:“怎么称呼您?”
首长笑得憨厚隆中:“我姓段,你喊我段叔就行。”他问,“你来怎么没给江稚打电话,大冷的天还下着雨,这个时段多发性感冒,可要注意身体。”
虞娴钰笑笑应:“好。”
感觉很亲切。
但还是有些遗憾:“本来是想给他惊喜来的,但也没想到还有意外。”
“哈哈,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喜欢搞这些,营里的男的脑子没几个懂浪漫的,除了在吃上。”他又突然说,“总是听江稚那小子半句不离他老婆,弄得我都想见见了,你说可不巧,念着念着人就来了。”
很快就到了地点,首长把车停好熄了火,又跟虞娴钰招呼:“来了这就跟自己家样,没什么讲究,除了会有几个光着膀子的,别害怕。”
他又看向后面:“小可,你带娴钰去找江稚,那家伙现在估计在训练馆。”
他语气太过于祥和,叫小可的差点没反应过来,还是旁边的战友在他腰上打了一下,他才站的笔直回应。
他带着虞娴钰离开,笑得一脸憨厚,露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
虞娴钰跟上他。
首长看着不由得感慨:“几年不见连老婆都有了,这小子,嘿……”他以为会孤独终老呢。
小可全名邓可,二十一岁,刚一成年就过来了,那位首长叫段意生,他是江稚以前的教官。
邓可一路时不时都要瞅上一眼,见虞娴钰看他,他又走的笔直一脸的严肃,逗的虞娴钰直笑。
邓可被笑得羞红了脸,随即一脸的好奇:“你真是江哥的老婆?”
虞娴钰唇角上扬,把手上的戒指给他看:“如假包换。”
邓可一脸的崇拜:“那你肯定很厉害喽。”
??!
“江哥打人可疼了,我屁股上的伤刚好。”
“怎么说?”她一脸疑惑。
邓可撇嘴:“被江哥摔得啊。”
“他是我们班打人最狠的,刚来的那些新兵蛋子每天都要去医务室报到呢。”
“他们都怕他,我也怕,其他教官也怕,我不想被打残,我还没娶媳妇嘞。”
啥?
很快到了训练馆,邓可拉开门,空旷的场地传来沉重的摔击声,邓可立马皱紧了五官,下意识的揉搓着手臂。
“肯定是江哥打人了,你看……”邓可指着围坐一圈的人,“这些也就十七八岁吧,是不是都苍老了许多。”邓可看她,发出感慨,“愁的。”
虞娴钰心里小人在跳,是她的江稚吗?
“江哥?!”邓可伸直了胳膊招呼,扯着嗓门大喊。
只见一脸罗刹的江稚顿时经历了三月的春风带着春雨砸在脸上的惊讶加喜悦。
江稚开花了。
“娴娴!”江稚迈着大步跑着,还不忘做了个手势,那些坐的笔直的新兵蛋子立马哎呦的躺在地上打滚。
整整三个小时!
一副活见鬼的表情瞪大了双眼看过去。
“冷不冷?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江稚嘴上抱怨可表情可不是这样的。
江稚把她的手放在肚子上暖着,他刚热身完,这会子正热,给娴娴暖手正好。
虞娴钰笑弯了眉:“开不开心?”
江稚狂点头,两人小别胜新婚的恩爱场面顿时给这空荡的训练场铺满了狗粮。
邓可的五官都要移位了,凑近了两人爱意的氛围,差点把脸对上江稚的脸:“江哥?”
江稚冷脸,声音冰冷:“有事?”
邓可吓得直摇头:“没,看我江哥在不在。”
“娴娴,你饿不饿,训练营的菜不错,我特意试了几个你爱吃的菜,我带你去尝尝。”无视掉邓可的话,江稚拉着虞娴钰的手走出训练馆。
完全忘了前些天他气的肝疼的事。
邓可一脸呆愣,看了下手表:“江哥,才十点,这些新兵蛋子还没结束呢?”
“江哥!”好无情一男的,亏他还喊他哥,他的袜子还是他洗的!
江稚带着虞娴钰打了饭菜要回宿舍,现在雨停了但还刮着小风,好在离得住处不远。
江稚是一人宿舍,住在教官区,毕竟是老人,因为他的情况特殊,虽说是训练,但段意生还是让他带着一队小兵训练。
一栋楼整排划一,楼两边是用铁制成的楼梯,年代久远生了不少锈,再加上下了雨,赶不好可能打滑。
江稚护着虞娴钰上了楼,路过的战友纷纷打趣,全都被江稚虎刹般的脸色击退。
训练馆,身穿白色大褂,身材高挑的女子环顾四周也没看到人。
“小可,阿稚呢?”女子不冷不淡的嗓音吸引了在场的注意力,那些小兵纷纷羞红了脸,更加卖力的训练。
邓可看清了人,小跑着过去揉搓着头发,兴高采烈:“彩禾姐,你怎么来了?”
杨彩禾点头:“我看阿稚没来,便来找了,到了他换药的时间,我不放心来看看。”
邓可疑惑:“可江哥的伤早好了啊?难道哥又受伤了不成?”可这些家伙被打得很惨唉。
杨彩禾顿时冷了脸,她的身高正好与邓可平视,看邓可一脸的疑惑,目光随即又恢复了平日的冷淡:“受这么重的伤怎么能半个月就恢复如初。
再说前些天野外训练,动作战术,不利于伤口愈合。”
邓可恍然大悟,是了,江哥前半月出任务,被贼匪用刀刺伤了肩胛骨,伤口很深,怎么可能好彻底。
唉,都怪江哥平日里训练太狠,受了这么重的怎么会表现出来。
但……
他又看向杨彩禾,内心纠结,只能说:“江哥去吃饭了,彩禾姐,等哥回来了我给他说一声,他现在在忙,你就别去了。”
“有什么可忙的。”她说完要走,邓可有些急,便拉住她,“江哥的老婆来了,你就别去了,在营地内部,总归……”
杨彩禾挣开他的手,一脸不耐:“我和阿稚又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怕什么?”
她踩着高跟鞋离开,邓可喊了几句没应,心里着急,彩禾姐真是的,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江哥。
你是没做什么,但你那赤裸裸的眼神大家可都看见了。
这训练营谁不知道你喜欢江哥的事。
可江哥已经明摆着拒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