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各方教主
“青龙兄?”
慕千珏惊恐唤道,但东方青龙没有回应。
东方青龙的肉身已经由青龙之体,重新恢复人影,落在地上,失去了气息。
东方青龙,已死。
“吾儿!”星主面色凝滞,继而悲恸呼唤,东方青龙的魂灯熄灭了!
“叶不凡,我要你死!”
星主杀机冲霄,星辰神通爆发,一颗颗星辰凝聚成一只庞大的巨掌,星光如炼,有元磁神芒聚集,一掌拍向叶不凡。
轰隆!
这一道神通轰入寂灭潮,诡异如寂灭之气,也无法抗衡轮回境圆满的力量,寂灭潮被一掌轰成虚无,星辰之手轰向叶不凡。
叶不凡头皮发麻,这可不是如二长老一般的轮回境初期神王,星主乃是紫霄大陆最顶尖的高手,东方青龙战死,他暴怒之下,全力出手,堪称是惊天动地。
叶不凡催动造化天功,肉身缩小,躲入玄天造化炉。
轰!
星辰神通落下,像是天穹崩塌一般,恐怖的力量落在玄天造化炉上,神兵轰然巨震,造化神纹一道道破灭。
不过,叶不凡毫发未伤。
“主人,你躲在里面,绝对安全。”神秀坐在一道神火上,小脚踢踏,若无其事道。
他已经掌握着不灭境的力量,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庇护叶不凡绰绰有余。
叶不凡心头一松,笑道:“话虽如此,但还是装得像一点。”
当星辰神通的余威耗尽,玄天造化炉上浮现出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裂痕”,叶不凡推翻神炉,肉身四分五裂,气息枯败,像是风中烛火,下一刻就要熄灭。
慕千珏眼里藏着喜色,不疑有他。
毕竟,星主是紫霄大陆公认的顶尖高手,不逊于剑君,叶不凡受此一击,不死也要重伤。
“事实”似乎与他所料不差。
“公子。”
“叶不凡。”
摩罗神王、顾珏和宁无道三人
,感知到叶不凡的微弱气息,一个个面色大变,纷纷击退对手,庇护在叶不凡周身。
一道道神光落下,将众人包围。
二长老的元神也立在虚空,视线瞥过东方青龙的尸体,眉头微蹙。
大婚之日,新郎官死了,而且新郎官还是星主唯一的儿子,事情太棘手了。
婚宴上,诸神惊骇。
东方青龙居然在星主的眼皮子底下死了!
天魔宫神侯恨不得大笑出声,但此时星主正在气头上,他可不敢有半点异动。
慕道远击退齐红绸,亦是面色凝重。
东方青龙死在阳天神教,杀人者是叶不凡,是他的外孙,与星宫的联盟,恐怕是要泡汤了。
齐红绸望着叶不凡的模样,一颗紧绷的心微微放松。
外人不知道叶不凡,但她却很清楚,叶不凡此时的情况是装出来的。
因为,叶不凡并未动用真武道门。
那口道兵,是叶不凡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用。面对星主含怒一击,叶不凡也没有动用道兵,显然是星主的力量不足以威胁到叶不凡。
而且,当时齐红绸与他一同进入十恶天渊,见到九灵道祖,九灵道祖还赠予他一枚道符,蕴藏道祖级神通。
要是叶不凡当真危在旦夕,他又怎会留着玄天戮妖刀诀不用?
“呼……呼……”叶不凡的肉身破破烂烂,白骨森森,像是一个漏气的破风箱,他的气息微弱无比,法力所剩无几,真像是一个命不久矣的人。
“叶不凡,你再撑一撑,我的黑袍身已经察觉到天魔宫的魔侯等人就在附近,他们快要到了。”宁无道目光复杂道。
他的眼睛深处,藏着一丝痛苦之色。
谁都知道,血妖宗宁无道修炼天妖诛仙法,无情无义,但在宁无道心里,值得他以真情待人者,寥寥无几。
叶不凡,便是其中之一。
“宁宗主,你
未免太单纯了,公子这是装出来的。”摩罗神王传音道。
“装出来的?”宁无道一愣。
叶不凡的伤势如此之重,分明是只有一口气,怎么可能是装得?
“宁兄,有多少人?”叶不凡传音问道。
闻言,宁无道顿时相信了摩罗神王的说辞,他回道:“我只感知到魔侯和佘九幽,但两者都是神王化身,其余的掌教神王,肯定也会派遣化身前来。”
“我的黑袍身和另一具化身也在路上。”
“我倒是想见一见你的第三具化身。”叶不凡笑道。
宁无道的黑袍身和白袍身,叶不凡都已见过,唯有第三具化身,十分神秘,叶不凡甚至没有一丝头绪。
“你早就见过他了。”宁无道笑道。
“谁?”叶不凡疑惑万分,以宁无道的气质,他若是见过,肯定不会没有印象。
四人在暗中谈笑,面上却沉重无比。
众人都以为是叶不凡在与他们告别,故而才会表现的如此悲痛。
“有些不对。”
星主的杀意渐渐敛去,他将东方青龙的遗体从神鼎中取出,目光微冷,“叶不凡的身上,并没有我的法则气息。”
“他在欺骗本座!”
“哈哈哈……今日可真是热闹!本座来迟了!”突然,一道森冷的笑声在阳天神教上空响起,一尊黑袍人影显化而出。
此人一身浓烈的魔气,活生生就是一个大魔头,其修为,却是只有造化境圆满。
“魔侯,想不到你平日猖狂,遇事也是胆小如鼠,居然只来了一具化身。”慕道远淡淡道。
“属下参见教主。”天魔宫神侯躬身道。
魔侯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他盯着东方青龙的尸体,讥笑道:“星主老儿,你的儿子今天不是新郎官吗?洞房都没入,居然就死了?”
“哈哈哈……”
众所周知,魔侯与星主是死对头,东方青龙
死在阳天神教,他自然要落井下石。
“本座今日就打爆你的化身,杀上天魔宫,取你的狗头!”星主杀意难以遏制,神王圆满的气息骤然爆发。
“区区一具化身,本座不在乎。”魔侯淡然道。
“诸位,我也来晚了,错过贤侄的大婚,我先自罚三杯。”又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响起,一位面无血色,身材修长,穿着蟒袍的年轻男子出现,他也是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