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太舒爽,太满足了
虽然吐了血,又失去了内力,但是洛溪的身体并没有大碍。
只是……她的血藤突然间就没了。
不但血滕没了,连空间也消失不见了。
空间里,有这次她在京都搜集到的物资,还有祁元的所有物资。
祁元对她特别信任,把所有的物资都放到了空间里的。
“祁元哥哥……我的血滕跟空间一起消失不见了!”洛溪双眼泛着红,皮肤白的发青,看着竟有些惊悚。
“溪溪,你别开玩笑!”祁元哪里肯信?
那些是他所有的物资。
担心路上出现意外,他可是把所有物资都放到了她那里。
钟夜又是担心她,又是担心自己的物资。
他自然也是相信她的,把物资都放到了她的空间里。
“祁元哥哥我说的是真的!”洛溪是真的惊慌:“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空间就突然没了。”
她的空间是个玉锁。
是在京都摊位上看到,用一个低级晶核换的。
买下的时候,纯粹是因为好看。
到家后无意中弄破了手指,血滴到了玉锁上,成功打开了空间。
开始,她的空间不大,只有十几平米。
还是在血藤突然觉醒后,空间也跟着大了。
现在……血藤跟空间一起消失?
祁元看出洛溪不像是在开玩笑:“是不是身体太弱,血藤又被封印了?”
刚才血藤消失的快,谁都没看清楚。
之前,那血藤在她体内也安静了许久,突然冒出来的。
没准被夏姽姽打伤了,所以暂时休息中?
至于空间,也很可能差不多的状态。
“是吗?”洛溪不敢肯定。
钟夜倒是没有那么心急,在他眼里洛溪比起物资重要多了。
“没了就没了,我们再找!”人没事就行。
祁元冷冷看了他一眼。
他倒是会说,他那点物资没就没了。
夏姽姽在震惊中,内心里更是雀跃。
刚才打斗时,她试着的心态把变异吊兰放了出去。
开始变异株对血藤没有一点办法,甚至还害怕不敢靠前。
就是血藤也对夏姽姽有着天然的敌意。
可……被夏姽姽一顿虐后,血藤的攻击力下降。
而此时洛溪又产生了惧意,传达到了血藤这里。
夏姽姽抓住时机,挑准血藤最弱的时候,与变异株一起成功的收服了血藤。
连带着一起过来的还有,被血藤完全侵袭的玉锁空间。
虽然玉锁已经滴血认主,但是血藤与洛溪血脉相连,等同于它对玉锁有一半的控制权。
恰巧洛溪顾及不上空间,顺理成章的玉锁空间,成功的被血藤完全侵占成为了夏姽姽的所有物。
祁元又体贴的,否认了她吸收了血藤,把血藤失踪归功于洛溪身弱。
嘿嘿!
她是很乐意,当做没得到血藤的。
“夏姽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洛溪惨白惨白的小脸上,覆盖了一层悲伤与无助。
好像刚才先动手的人,不是她似得。
夏姽姽笑的张狂了些:“输了什么感想?”
全程木头人的靳裳,总算是有了些表情,勾起的唇角满满的得意,好像打赢的人是他一样:“你可以再狂一点!”
夏姽姽眉心翘起,又凝聚了股风刃出来,悄悄打出。
可惜……到了女主跟前依然化作了风消失殆尽。
“哎!”蛋疼的狠!
这书中世界,果真还得是作者亲闺女。
靳裳已然恢复了慵懒状态,薄唇微微张启:“杀不了不要紧,你可以打她!”
ing?
夏姽姽像是被打了一个激灵,桃花眼懵亮懵亮的。
隐忍了许久的洛溪,咬了咬与脸一样惨白的嘴唇,最终眼眶泛红着,朝着夏姽姽冲了过去。
异能打不过她,打架总能赢她!
怎么说,她也学了一阵跆拳道。
不知怎的,看着靳裳跟夏姽姽亲亲我我的说话,她的怒气再也压制不住了。
她就是觉得夏姽姽拥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她的,不管是男人,还是能力,又或者众人的宠爱,统统都应该是她的!
艾玛!
还有这好事?
夏姽姽嘴角都快要笑抽了,见洛溪到了跟前,抡起拳头直接打在了她的脸上。
洛溪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还没反应。
夏姽姽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洛溪的腰身上,以最原始的方法,以暴制暴。
那拳头一下下的打下,拳拳都打在脸上。
这可是洛溪自己送上门的。
开始的时候,洛溪还能惨叫几声,后面吭叽都吭叽不出了。
这是个疯批,真疯!
王薇雅看的下颚疼,每下一拳,就感觉打在自己脸上似得。
想到自己横刀夺爱,她想立即有多远滚多远。
原来怎么看怎么觉得靳裳跟夏姽姽组合不伦不类,不懂,尊贵如靳裳,为什么会对夏姽姽情有独钟。
这会儿理解了,这是物以类聚,一对黑!
终于,夏姽姽停手了。
若不是,突然有道屏障迫使她打不下去,她绝对还想再打一会儿。
太舒爽,太满足了!
什么委屈,什么不爽,都没了。
“溪溪……”祁元跟几个舔狗,全都一起涌向了洛溪。
刚才他们想上去救下洛溪的,可是,再次被拦住,动不得。
这会儿,他们再看靳裳,宛如看魔鬼。
洛溪脑袋肿的跟猪头似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嘴唇破裂,鼻子好像都歪了。
“早告诉你了,让你离我远一点!”夏姽姽甩了甩手。
靳裳见状,特狗腿的来了一句:“打疼啦?要不要我给你揉一揉?”
夏姽姽:“……”论谁是这个世界上最会撒盐的人,靳裳绝对排第一。
两人一左一右上了车,全然不顾几个男人愤恨的眼神开车离开。
“可能是再打洛溪就要死了,还是限制了我!”夏姽姽已然没必要瞒着靳裳了。
这家伙太聪明了。
刚才他说出,‘杀不了不要紧,你可以打她’这句话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已经看出些端倪了。
“你打算告诉我,为什么你三番五次对那女人动手,却无果了?”靳裳狭长的狐狸眼里,泛着好奇的光芒。
从她第一次偷偷用风刃对那女人出手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
事后,她气的够呛,却也忍忍就过去了。
她可不是能忍的性格。
他就猜到了,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不想说,他也就没问。
“是什么限制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