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女鬼的鬼?
“啥?”夏雨辰没忍住,惊呼出声。
今天是啥日子?
他们才出去了不到一天,劲爆消息不断?
夏冬辰瞪了一惊一乍的三弟一眼心想。
两个最大基地的基地长死了,怕是最近安生不了了!
“老钱,人蹲到没有?”万金虽然有些吃惊,但也是转瞬,死的都是些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人。
钱兴盛:“……”扎心了!
正往小区里走呢,身后一道铿锵有力的女子声音传来:“好久不见,夏指挥官!”
只见夏银晨虎躯一震,僵直了片刻后转身:“你怎么来了?”声音中带着几分警觉。
夏姽姽一转身,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绿色军大衣的女人。
虽然穿着厚重,可是腰部系上了腰带,显得干练又整洁。
她的长相也极好,皮肤不算白,偏古铜色,身板笔直飒气十足。
并未因为夏银晨冰冷的态度,而有所不快:“我来不行?”
“咳咳……”夏银晨眼神飘向别处,不去与她对视:“没什么不行。”
说完就要转身走。
“你走什么,给我站住,我是专门来找你的!”王若筠步伐走的也是相当的大气,将夏银晨给拦下了。
夏姽姽吃瓜的本能犯了,饶有兴致的靠边站,给两人纠缠的时间。
想不到啊想不到。
夏家的三个顶帅的哥哥,竟然是当兵的二哥,最先谈恋爱呀!
这个女人她是可的。
一眼就知道,她这人不矫情也不做作,一身凛然正气,正是当代女兵的代表形象。
“我已经退伍,只想在家里孝敬父亲,保护小妹!”直男夏银晨无疑。
“退伍了正好,之前你不是说大家都是队友,不适合谈恋爱吗?现在我可以毫无顾忌的追你了是吧?”王若筠一点不含糊,说话也直来直去。
夏银晨一个踉跄,险些摔了。
“王若筠你胡说八道什么?”
“放心吧,我来是找你有正事的!”
夏姽姽上前,引着王若筠往小区里走:“来了都是客,不管是正事还是私事,都要进屋去说的,外面冷!”
“你是银晨的宝贝小妹吧?在军营里,就没人不知道他有个又好看,又宝贝的小妹。”
“我叫夏姽姽!”
“女鬼的鬼?”
“女字加危险的危字。”
这要换成别人,说她是女鬼的鬼字,她都能抽她。
可是对于王若筠,她是一点都讨厌不起来。
这种直直的不添加任何虚情假意的性格,有些时候不讨喜,但是也绝不会太坏。
夏银晨对小妹没脾气,只能跟在后面。
不过……进屋后,就往楼上走,被小妹给叫住了:“二哥……你去弄点水果啥的招待一下客人啊。”
夏姽姽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做媒婆的事。
王若筠坐着,后背挺的特别直,双腿九十度垂直,吃惊的看着夏银晨乖乖的去了厨房。
这才是真正的女兵,骨子里刻出的似得动作一丝不苟。
再想想高圣美她们那些女兵,虽然也是差不多的形态,可是更多的是在维持形象,没有她这么纯粹。
等到夏银晨端着水果过来,王若筠一本正经的说道:“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我没话跟你说!”
“我这次来,是接到总部的命令……他们判定你私自带着自己的人潜逃出军营!”王若筠可没说,她是用了爷爷做担保才能亲自过来。
上面的命令是,抓住逃兵夏银晨格杀勿论。
她岂能看着他死?
这不,刚到海市就把人甩开,自己先找了过来。
夏姽姽一听,二哥上面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当初派二哥去做任务,给抓进了研究院里,命大逃出来了,竟然还给冠上了潜逃的罪名。
她把夏银晨被抓去研究院的事情,没有隐瞒的说给了王若筠。
王若筠的脸色越听越沉,放在腿上的双手握成了拳:“这么说你被抓去研究院的事情,跟李师长脱不了干系了?
这次就是他向上面报告,派出人抓捕你的!你们等着,我马上就跟爷爷报告!”
“这事你别管,他们奈何不了我!”夏银晨不想她卷入这件事里。
“可是……”
“以后别再来了!”夏银晨语气生冷的说完,便转身上了楼。
王若筠脸色微微凝住,却也没有太大的变化:“那我先走了,打扰了!”
“下次有机会再来玩!”夏姽姽知道夏银晨的话,有很大一部分是关心王若筠,便也没帮他解释。
牵扯在中间,王若筠应该很麻烦,还是让她明哲保身才好。
没两个小时,有一队人来找夏银晨。
夏家大门大开,任由他们找,最终无功而返。
夏银晨正在空间里劳作耕田呢。
老爸说了,那些人走之前,他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小妹的空间里。
她是有听说过小妹的空间,还是第一次进来。
想不到还有一只大凤凰,鄙视的看着他,嫌弃他抢了自己的功劳?
【主人明明说了,能耕种收获,它才有用处!】
因为跟外界的时间不同,他已经在空间好几天了。
外面呢,夏姽姽把二哥带进空间后跟靳裳一起,去了基地里。
两人是戴了面具去的。
新任的基地长在基地的广场,准备胜任仪式,邀请了夏栋梁。
祁董洋跟祁元父子俩站在一起,祁元旁边站着妆容甜美的洛溪。
夏姽姽从外面回来就听说,洛溪一队人被放了,除了那个举报的人,没有证据证明那些丧尸是他们引来的。
王薇雅不来参加仪式,她就顺理成章的站在了祁元身边。
夏姽姽对这对渣男渣女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避讳的在一起,也是有点佩服的。
毕竟,不要脸的事,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
仪式很简单,基地长上台说了些为人民为基地的话后,就算结束了。
当人们准备散场的时候,祁家大门外传来了哭喊声。
脸上一条长长恐怖疤痕的王薇雅,倒在雪地上,痛苦又撕心裂肺的叫喊。
她穿着毛线衣,衣服都裹上了一层白雪。
她的卷发纷乱,因为哭喊,脸部的伤口裂开,渗出了血水来,着实有些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