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3章 石井的绝望
1941年9月18日，长春国际军事法庭正式开庭审理日本关东军战俘。
因为是首日开庭，吸引了很多中外媒体以及无数老百姓的关注。
法庭门口聚集了上万人，在开庭之前有学生激情演讲，将所有人的情绪都调动起来。
虽然说是公开审判，但由于法庭地方有限，只能让部分代表进去旁听，大多数人将通过报纸和广播电台的形式了解审判的过程以及最后的判决。
此次主审的大法官名叫温故渊，此人留学多国、有丰富的法学知识，归国之后担任地方检察官，处理了好几件有代表性的案子，在百姓心中名望较高。
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731部队指挥官石井次郎被法警押到了法庭上。
正式开始审理之后，法庭内外都保持着安静。
731部队罪证清楚，温故渊一条条的审理。米国和苏联的法官在边上担任助手，中外记者实时记录，真正做到公开透明。
对于法官的询问，石井次郎一一作答，不敢犹豫和隐瞒。
他在军情局的监狱里已经写下了自白书，此刻只求法官尽快判自己一个死刑。
“犯人石井次郎，你在自白中坦言，731部队的所作所为得到了日本内阁和天皇的首肯，此事是否是真的？”大法官问道。
石井次郎本来已经认命了，但是当听到这个问题时豁然抬头。
他的脑子还算清楚，知道中国人是想将罪名指向高高在上的天皇。
虽然他在自白中说的都是事实，但此刻当着这么多的记者和西方人的面，他开始有些犹豫起来，本能的想要保护神权天皇。
陆九和宋礼坐在旁听席上，见石井次郎犹豫，两人的眼中都出现了寒芒。
法官再次发问记者，也将镜头对准了石井次郎。
石井次郎感受到了令他汗毛倒数的目光，挣扎犹豫快三分钟后，终于点头。
法官又询问了很多细节性的问题，石井次郎一一作答，包括往来的电报指示以及例行汇报等。
“咔咔咔………”
这些问题至关重要，石井次郎的回答几乎坐实了日本大本营的罪行，记者们一边记录一边咔咔地拍照。
毫无意外，石井次郎最后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庭内庭外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石井次郎被法警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北野政次和其他731部队等待判决的军官们心惊胆战，他们在军情局的监狱里好好的“历练”了一番，现在感受到了那汹涌的排山倒海的民情。
眼中露出畏惧、身体开始哆嗦。
石井四郎被罩着黑头套拖出法庭，在无数怒骂和叫喊声中押往刑场！
石井次郎感觉自己快被中国人的呐喊声淹没，他缩在押运车的角落里，暗自思索着自己的这一生。
“枪决也是好的，能早一天解脱，不再受罪，可以去天国见天照大神！”
他自言自语，浑然未发觉囚车已经离开了大街。
怒骂和呐喊声远去，石井次郎被人从车上拽了下来。
直到此刻，石井次郎才发觉周围的不对劲，他没有走向有阳光的刑场，而是再次进入了地下室，这周围潮湿腥臭的空气他实在是太熟悉了。
石井次郎开始扭动身体挣扎起来，但是拖拽他的人力气很大，他根本就挣脱不开。
“唰！”
黑色的头套被人扯去，出现在眼中的不是太阳，而是有些昏暗的地下室灯光。
适应光线后，石井次郎发现坐在他面前的是那个让所有日本战俘感到绝望的中国特工。
“又回到了这个地方，感觉是不是很亲切啊？”陆九看着周围，语气轻飘飘地道。
“你们做什么？我不是被……被……判处死刑了吗？”石井次郎心中的惊恐和不安越来越甚。
陆九缓缓给自己的双手戴上白色的手套，嘴中道：
“这个时候石井次郎应该已经被枪决了，脑袋被打成了烂西瓜！坐在我面前的是犯人1001号！”
“你们……你们这是不遵守法律……”石井次郎都快哭了。
陆九走上前，一把揪住石井次郎的衣领，咬着牙齿冷冷道：
“狗东西，你tmd背了那么多的罪孽，你以为老子会那么轻而易举的让你去死！”
陆九将石井次郎从椅子上拖起来，
“走，老子带你去开开眼界！”
为了维护法庭的威严，在外界人看来，石井次郎已经被顺利枪决了。
不过真正的石井次郎却在军情局的地下监狱里。
陆九指着宽敞的审讯室，指着里面的器械说道：
“看看这些野花撩乱的东西，他们都是中国的老祖宗发明出来的，动起你的脑子，猜一猜这些东西都是用来做什么的？”
哪里用猜，一眼就能够看明白。
面前的东西全部是用来审讯犯人的，看得人腿肚子发颤。
石井次郎已经明白了中国人的意图，他想要哀求，但是却张口结舌。
“剥皮实草、腰斩车裂、凌迟烹煮……”陆九没说一个字，石井次郎的身体就会哆嗦一下。
“看到那个铁刷子了吗？只要把它烧红，就能轻易把你的皮肉刷下来，那个过程就好像是在给头发做梳洗，不过洗下来的东西是红色的，哈哈……期待吧！”
石井次郎已经瘫软到了地上，陆九揪着他的后脖颈拎起来，笑着道：
“老子给你这群禽兽一共准备了九九八十一种刑罚，你tnd一定要坚持住，尝遍这八十一种滋味都不能死！
因为在这九九八十一之后还有七七四十一种从你们那肮脏的实验室里提取出来的东西。
鼠疫、天花、梅毒……
这些可都是你们自己准备好的，一定要好好享用哦！”
石井次郎开始大小便失禁了，他的身体一抽一抽的，就好像是在发癫痫。
陆九把他拖到第1个刑具上绑起来，然后将巨大的铁刷子扔进炭盆里。
“不要慌，再尝遍这九九八十一和七七四十九之前，我们是不会轻易让你死掉的，你看，那边专门有一个医疗小组待命，准备的可都是珍贵的药品！”
石井次郎下意识转头，他看到了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微笑朝他招手。
这样的场面莫名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