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0 春梦有痕
平步青云-1350春梦有痕
当时,窦一凡并没有在大会上当场提出对冯秀群的不同意见,一来是考虑到给周立铭留些颜面,也不想当着大家的面传递出他和周立铭已经相当不和的信息,虽然这个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二来是不想过度得罪冯秀峰这个副市长。冯秀峰为人小气,连和自己的情人陈丽敏开房都要考虑使用公款的男人实在得罪不起。窦一凡本着宁可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冯秀峰这种小人的原则没有当场提出异议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更加现实的原因,那就是他不打没有准备之战。没有摸清楚其他常委的意见,没有掌握欧建岭这个大区长的动向,窦一凡尽量不想去得罪这些不能轻易得罪的大‘小人’们。
组织部的考核还没有到位,外面的小道消息已经传得纷纷扬扬。而且这些满城飘的小道消息还真是有着神奇的预测能力,还是**不离十的命率,其他书友正在看:。窦一凡记得刘思锐曾经说过的一句关于保密方面的话,对这种带有地方特色的操作方式只得一笑了之。
海饶开发区区长欧建岭并没有因为老婆江淑玉被警方拘留而表现出什么特别反常的事情。。窦一凡对于欧建岭这种死撑的能力还是看高一眼的,特别是没有受到后院这么大事件牵连的这种办事能力更是让窦一凡觉得欧建岭不可小觑。当然,尽管欧建岭表现自如,但是从细节上还是可以看出这个欧大区长已经心不在焉了。最大的体现就是欧建岭在整个开发区乡镇干部换届选举并没有发挥其‘正常’作用,而导致了大权旁落给周立铭和赵苔盈造成了很大的空间。
不过就算周立铭的手伸得多长,他还是不敢将触角伸到窦一凡的碗里来。特别是奥玛斯公司征地这件事情上,周立铭已经是被完全排挤出去的。窦一凡尊重了欧建岭这个大区长之外根本就不打算让区委区政府的任何其他领导插手,当然,这是施德征的意思,更是窦一凡的主张。为了在海饶开发区干出一点成绩,也是为了好向施德征交差,窦一凡在工作上已经算是做到六亲不认铁面无私了。在这种最容易引起民愤的事情上,他不会也不可能会再给周立铭插上一脚的机会。压根就没打算在海饶开发区赚钱的窦一凡在施德征的支持下大刀阔斧地进行着某些改革,仅仅就奥玛斯公司征地的问题他已经动了很多人的奶酪了。。
赵家屯和径口村的征地问题正沿着轨道快有效地解决着,刘心然和刘树明等人组成的工作小组每个人都帮得上忙。这样一来,窦一凡的工作压力也减少了不少,同时工作效率却提高了不少,不过有些细节还是需要窦一凡把关的。
目送李慕云离开的窦一凡走回屋内的时候发现自己睡意全无,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子,窦一凡的目光落在一片黑暗的小书房,他发现他手里还有一些带回家的工作还没有全部弄好。做到电脑前,窦一凡逐一查核赵家屯和径口村已经和政府正式签订合同的村民名单。突然他的视线定格在径口村两户人家的合同上。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似乎没有想起在海川街道提供给开发区政府的径口村户籍名单里见过这两户人家。沉吟了一会儿,窦一凡决定查阅户籍名单的时候却发现那本厚重的名单被他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了。本来打算给雷碧云打电话的窦一凡看了看电脑屏幕上的时间发现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他打消了这个扰民的决定,打算星期一回到办公室再进行核实。
在疑问处做了记号,窦一凡伸了伸懒腰准备上床睡个好觉。可是一上床,窦一凡才发现想要睡个好觉还真是不那么容易。一钻进被窝里,窦一凡才察觉到李慕云的离开还是有些后遗症的。在那一刻,他有些后悔将那个虽然消瘦了一些还是仍然诱惑力无限的女人就这么给放走了。
空荡荡的被窝因为缺乏另外一半而产生了凉飕飕的感觉,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到差不多东边发白鸡鸣鸟啼的时候窦一凡才沉沉睡去。一连好多天没有女人在身边的窦一凡又遭受了李慕云柔嫩身体的诱惑,一进入梦乡立刻就拽住一个美女的手臂跟人家纠缠了起来。也不管对方是貂蝉还是母猪,窦一凡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扯着人家手儿想跟人家卿卿我我。在那一个畅快的春梦里窦一凡深刻体会到了春梦了无痕的滋味,丰臀硕乳细腰长腿,梦里的那个美女任何一个部位都是按照窦一凡现实的审美观点量身度做。一番**之后,窦一凡如痴如醉地握着怀里女人胸前两颗傲人的丰挺还想沉醉呢喃的时候猛然一个抬头发现被他按倒的女人竟然有着一张跟柳如媚一模一样的俏脸。这一下,窦一凡彻底慌了神了。他想要翻身下地,不料腰身却被柳如媚那一头乌黑亮泽的长发给紧紧地缠住了。窦一凡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听到柳如媚咯咯咯的媚笑声。就在窦一凡低声求饶的时候门外响起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然后是郭铭记的说话声。一听到郭铭记的声音,窦一凡整个人都蔫了。猛地一个惊醒,窦一凡将春梦了无痕转化成为了底裤有精华。伴随着一声轻叹,他知道再次彻底地浪费了上亿子孙。
在那一阵似睡似醒窦一凡似乎听到一阵刺耳摩擦声,他闭着双眼挣扎着伸出手臂在床头柜上一阵乱摸,终于将吵醒他的罪魁祸首给拽在手里了。晃了晃脑袋,窦一凡冲着电话那头瓮声瓮气地问了一声‘谁啊?’
“一凡,是我,你晓如嫂子!一凡,你现在能不能过来家里一趟?我有点事情想要麻烦你一下,行吗?”电话那头林晓如怯生生的话语像是一道闪电一般地击打在窦一凡浑浑噩噩的脑门上,让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