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 29 章
第二十九章
白软软人压根就不在舞会里面,
正在剧组外面发消息。
她发去三张蛋糕的图片，让顾见幽随便选一个。
小Omega手边还放着精致的入场请柬和鲜艳的红色山茶花。
外面的风渐渐停止，雪依旧下的很大, 白软软哈了一口白气, 把冻得发红的手搓一搓。
银白色的屏幕, 灯光闪在脸上，顾见幽选择那中间那张蛋糕的图片。
图片里是个简单的白色蛋糕, 上面放了两只靠在一起的小天鹅，天鹅的翅膀非常精致, 几乎展翅欲飞。
白软软笑了一下，在对话框里输入,
“姐姐确定要这一个蛋糕吗？”
……
另外一边顾见幽焦急靠在走廊门后，
“你到底到哪里去？！我在联谊会上没有见到你。”
Omega等联谊会开始了两个小时，在场所有的Omega和alpha都热烈的跳在一起，或是热火朝天互相试探, 或是贴在一起跳舞。
只有顾见幽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
孤独又克制地散发着鸢尾花的信息素。
路过的一个粉裙子少女对看上的alpha捂嘴浅笑,
“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女朋友和别的alpha跑了？”
旁边那穿着深蓝色礼服裙子alpha跟着笑了两声，把自家的小甜o搂得更紧了。
顾见幽：“。”
有被冒犯到。
顾见幽咬牙看着屏幕, 还要打电话给白软软，刚要点击的号码，消息框里突然弹出了一条话。
白软软：姐姐, 今天是我过生日。
顾见幽脑子里嗡的一声, 用力捏紧了手机, 宴会厅里传来的缠绵欲曲声老师突然陷入到了无边的安静。
顾见幽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直跳声。
生日？
屏幕上又跳出了一句话, “谢谢姐姐给我选的生日蛋糕, 只要是姐姐选的，我都很喜欢。”
顾见幽第一反应是要把自己刚刚草率发出的消息撤回，
已经过了撤回时间，不管怎么长按都无济于事。
焦急的冷汗从额头流淌到下颔线，
alpha用力抓住想要送给心怡Omega 的礼物，她喉咙干涩，心脏用力收缩。
怎么会把白软软的生日给忘了？
顾见幽下意识责怪身边怎么没人提醒？！
她手指放在小拇指根上，想要学转戒指思考，空荡荡的小拇指上已经没有了尾戒的踪影。
是了，她在参加联谊之前，专程把代表单身的戒指给摘下。
白软软弹出消息，
“姐姐现在在忙？我先不打扰姐姐啦，希望姐姐在忙完之后能抽点时间来陪我。”
顾见幽背后的大门被推开，穿着小黑裙子，披着西装外套的高挑alpha突兀的站在门边，
音乐声和互相交谈声如倾泻般向她袭来。
面具后的顾见幽紧紧抿着唇，捏紧了手包。
“这位漂亮的alpha小姐，我有幸能邀请您共舞一曲吗？”一个小姑娘贴上来，“姐姐的信息素味道真好闻。”
Omega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指触碰在顾见幽的小臂上，让后者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顾见幽立刻后退了半步，“我现在不想跳舞。”
Omega见惯了矜持的alpha，对顾见幽的拒绝见怪不怪，
“您的信息素和我的信息素味道很般配，我们一定会有个非常优秀的孩子。”
陌生的Omega抓住了顾见幽的手，她立刻甩掉了她，
Omega的手尴尬在半空。
附近人往这里看。
面具后的眼睛惊奇，居然真的会有alpha伤害拒绝那么可爱的小Omega，简直是天理难容。
附近人目光带着谴责，顾见幽心头烦躁，更胜一筹。
顾见幽，“抱歉，我在等我的Omega过来。”
陌生的Omega笑了一下，“作为陪你，你能把你送给Omega的礼物给我吗？”
顾见幽捏紧了纸袋子，“抱歉，我可以折现给你。”
那Omega凭借着好看的身段和脸蛋，哪里吃过这种鳖，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不解风情的alpha！
身为国内娱乐圈举足轻重的集团的总裁，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轻视，她非但没有脑路，反倒松了口气。
若是被Omega纠缠上，那才是件麻烦事。
她提起裙子走到没人的休息区，
安静的洗手间里，顾见幽打响了秘书的电话。
摘下面具的Omega双眸黝黑，锋利让人胆寒，
“你去查一下白小姐的所在位置。”
秘书惊讶：“白小姐不在联谊酒店？”
迎接秘书的是一阵沉默，她：“我这就去查。”
顾见幽急促，“今天是白小姐的生日。”
秘书疑惑，“您不知道吗？”
顾见幽：“……”把电话挂了。
捂脸。
在整个联谊会上alpha都大费口舌亲近心目中的小甜o的时候，顾见幽把她的小女朋友的生日忘记了。
放在任何情侣身上，都立刻分手的程度。
……
安静又富丽堂皇的洗手间里，顾见幽把装有小礼品的纸袋放在洗手台面上，她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凉的水冲刷掉手上沾上的别Omega的味道。
她家小姑娘鼻子可灵了，若是知道她被别的Omega碰过，
指不定要多生气。
凉水打湿手帕，擦拭在手臂上，一下又一下擦的非常仔细，力求不沾上任何一点信息素。
镜子里的alpha双目爬满了红血丝，眉头紧紧皱着，富有攻击性的信息素在洗手间里横冲直撞。
她指甲嵌在手掌心里，密集的疼痛如鱼线缠绕住心脏，轻轻一扯，整颗心都鲜血淋漓。
她心里产生一丝责怪，
为什么白软软不提前告诉她自己要过生日？
为什么身边人没有人提醒？
为什么自己没有在意！
为什么她满脑子全是白软软的信息素，满脑子都想要和白软软在一块做过分的事情。
冰凉的水泼在脸上，顾见幽声声喘出一口气，
在洗手间里隐约能听到走廊上的小情侣嬉笑着靠在一起，没几分钟后，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和缠绵的水声。
顾见幽低垂下颤抖的睫毛，一下一下地清洗着手指，把每一根手指都洗得雪白干净。
她口口声声说喜欢白软软，结果连对方的生日都不记得。
她倏然想起来，秘书好像对她说过，
“白小姐说她有空可能会去。”
顾见幽垂眸自言自语，“有空”“可能”
冰凉的水触碰在脸颊上，让焦急难受的alpha产生了一丝清明理智，
顾见幽对着镜子擦拭脸上的水珠，等待秘书放在白软软的所在消息。
没人的洗手间内非常安静，能够听到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
顾见幽甚至能听到身体血液的刷刷流动声，她又气白软软又气自己想要用力把少女按在墙上，用尖牙咬破她脖颈后的腺体。
哒哒哒。
高跟鞋踩在地上，顾见幽立刻回头，还没等看到背后的人，
眼睛突然被蒙上。
顾见幽身体僵硬，手指刚要触碰到蒙着自己人的手臂，突然闻到了一股极为熟悉的水蜜桃香味。
如困兽般的alpha突然安静下来，愣愣的站在原地，像一条突然遇到主人的大狗狗。
少女柔软的手指覆盖在顾见幽的眼前，水蜜桃的香味在洗手间内包裹着她。
alpha特有的能够舒缓人心的信息素，让怀中alpha立刻冷静下来。
顾见幽小声又带着点鼻音说，“软软……”
白软软笑盈盈，“你猜猜我是谁？”
alpha冰凉的手覆盖在小Omega的手上，“白软软。”
她轻轻拿着白软软的手包裹在手掌间，又担心自己手掌的温度太低了，小心翼翼松开。
像一只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大狗勾。
顾见幽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秘书发来消息：“老板，查到白软软在宴会厅里，距离您应该很近。”
顾见幽按灭手机屏幕，心虚不敢看面前人。
她心爱的小姑娘在宴会厅里，却迟迟没有找到对方，
一心想要把小姑娘拥入怀中，却忘记了对方的生日。
少女身上穿着软软蓬蓬的粉色连衣裙，脚上踩着一个精致的小高跟，缎带绑在纤细的脚踝上。
无人的洗手间，粉色裙子，暗香浮动的信息素。
顾见幽嗓音干哑：“这些场景好熟悉。”
她用力抱紧了白软软，缓缓说道：
“联谊会上有很多漂亮的alpha吧，你喜欢哪个款式？”
顾见幽自己也没发现理智正在土崩瓦解，一闻到水蜜桃味的信息素，便联想到何该被捧在手掌心中的沉甸甸的桃子，
桃子从种植开花，最后结成果，最好的归宿就是被人大口大口的吃掉。
满口都是桃子汁，这才是对桃子最好的回馈。
白软软就应该被她拥有，顾见幽眼底翻滚着复杂的情绪，
“那些alpha身材都很好，有钱又有情趣，非常讨Omega的喜欢，软软你就不心动？”
白软软被顾见幽按在冰凉的大理石墙面上，少女啊的惊呼的一声，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少女漂亮的桃花眼里浮出了一片水雾，
“姐姐？”
白软软狡黠笑了一下，她刚刚赶到酒店，才没有一直在酒店里寻找两个小时才和顾见幽见面呢。
顾见幽抬起头，少女又变成了那副柔柔弱弱泫然欲泣的模样。
alpha藏在基因里的恶劣破坏欲望，让她更用力把白软软抱住，
“但是你只能和我在一起，我不会同意你接近别的任何alpha.”
“永远不可能。”
两个小时的寻找，心里翻滚的歉意，通通变成了用力咬在白软软耳垂上的牙印，
“只有我才能给你那么好的资源，只有我才能在不当你金主的情况下疼你。”
顾见幽心里患得患失，她用力掰住白软软的下巴，迫使着可怜的少女看着自己。
“知道了吗？”
少女小心翼翼的点头，“我明白……只有姐姐对我最好。”
顾见幽敏锐的嗅觉察觉到少女身上沾上了甜甜的奶油香味，她恍惚迷离的想，她的小姑娘终于变成了桃子小蛋糕？
一定非常甜。
顾见幽伸舌头舔了一下。
白软软：“？”
顾见幽皱眉：“怎么不甜？”
白软软扑哧一声无声大笑，笑的前仰后合，用力的把顾见幽给抱住。
她从来都没有发现alpha那么傻乎乎的，居然要尝一尝自己的脸蛋是不是甜的。
顾见幽又亲了一下，“这回是甜的了。”
头一次谈恋爱的alpha把心爱的小姑娘抱在洗手台上，拿起白软软纤细的手腕俯身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
顾见幽：“生日快乐。”
她从随身纸袋里拿出了一条星光璀璨，镶满了如同水果糖般宝石的手链，佩戴在白软软的手腕上。
顾见幽如同最虔诚的骑士般亲吻在公主的手背上，
动作温柔却抵挡不了手指尖的颤抖。
高高坐在洗手台上的少女从胸前拿出一朵昳丽鲜艳的山茶花，
所有参加联谊的Omega人手一朵，
遇到合心意的alpha就把这朵花送给对方。
一朵纸花在白软软手里，宛如公主赐予骑士的最珍贵的宝物。
代表了荣耀与偏爱。
顾见幽把花朵别在西装外套的口袋上，
最贴近心脏的位置。
顾见幽贴在白软软的脖颈中细语，
“对不起，我忘记了你过生日，宝贝想要什么补偿？”
少女的手指游走在顾见幽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alpha下巴上的软肉，
“我买了姐姐帮我选的蛋糕，姐姐和我一起吃怎么样？”
顾见幽这才注意到白软软在走进洗手间时，手里提着一个不大的小蛋糕盒。
顾见幽欲言又止，“这个蛋糕……”是她随手一指，压根就没看清长什么样。
若把这份蛋糕当成生日蛋糕，不免敷衍。
白软软手指抵在顾见幽的唇中：“姐姐给我挑选的每一样东西我都很喜欢。”
顾见幽伸出柔软的舌尖，舔舐白软软的手指，想要把这堆细嫩的手指全部包裹上自己的味道。
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
“等等，洗手间里好像有人。”
“不会有哪个喝醉了的alpha拉着Omega在洗手间里做那种事情吧？”
“反正alpha都是被本能支配的野兽，哪会挑地方？”
“是不是听错了？我没听到声音啊。”
顾见幽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声音脸色一顿，抬头看向已经笑的前仰后合，眼角笑出泪花的白软软。
少女的粉色裙子上沾了洗手台上的水渍，绑着缎带的脚踝在半空晃来晃去。
晃的顾见幽心神荡漾。
白软软捂着嘴笑说，“你说我们像不像在偷情？”
没人的洗手间，暗香浮动的信息素，耳垂和脖子上的咬痕……
无不在昭示顾见幽就是个“被本能支配的野兽”
她拉着白软软的手，进入了狭小的隔间。
等到人散去，窘迫又红着脸的把白软软抱进了酒店最豪华的套间。
放了两只惟妙惟肖的小天鹅的蛋糕放在桌子中间，
上面插着二十岁的生日蜡烛。
少女身上穿着她们第一次见面时的粉色连衣裙。
白软软没有急着吹蜡烛，“姐姐还记得我那条裙子吗？”
顾见幽喉咙一紧，“什么？”
白软软笑眯眯说，“那天晚上姐姐把我带到酒店，把我身上的裙子扒下来，害得我只能穿姐姐的衣服去试镜，那条裙子姐姐扔掉了吗？”
白软软望着顾见幽窘迫的眼眸说，“那条裙子可是我花了三个月工资买的。”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每个月只能拿到微薄的底薪。
一条对顾见幽来说并不昂贵，甚至略显廉价的裙子，已经是白软软能拿的出的最漂亮的衣服。
然而那条最漂亮的裙子，已经变成了碎片被牙齿撕咬，被贪婪如野兽alpha蹭掉了上面最后一丁点蜜桃香的信息素。
被藏在书房里的保险柜里和公章合同文书放在一起。
顾见幽小声说：“大概是扔掉了吧……”
白软软喃喃自语：“扔掉了吗？”
跳动的火光照在顾见幽脸上，她点头，让人分不清究竟是被蜡烛火光照红，还是脸颊羞红。
顾见幽不敢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担心被白软软看出端倪。
二十岁的小姑娘正在最美好的年华中，身体单薄，锁骨精致，漂亮昳丽的纹路蔓延在脖颈和肩胛骨上。
在蜡烛火光下更显得别具一格。
像极了深海中带有诅咒的物品，吸引着人类想去探索，想去占为己有，最好能够拉着她一同坠入无人的海渊内。
顾见幽轻轻搂过白软软的肩膀，双唇亲吻在小姑娘的脖颈上。
蜡烛火光跳动，
顾见幽的呼吸和心跳声被放大了无数倍。
被亲的有些痒的白软软动了动，“姐姐？”
顾见幽眼眸幽深说，“作为忘记你生日的补偿，你想要什么资源我都能给你，钱？礼物？一切都可以。”
愧疚心快要把顾见幽的心脏给占满，
无论面前的小姑娘说什么，她都可以双手奉上。
若是一切都能用钱解决就好了。
她甚至祈求着少女可以说出想要的东西，不论她多虚荣她都能满足。
火光跳跃中，白软软双手合十，示意无措的大狗勾先闭上嘴，
她漂亮的桃花眼笑了一下，“我要开始许愿了。”
二十岁的奶油蛋糕前，少女虔诚低下头，嘴里默念着顾见幽听不清的词。
小魅魔在每年过生日时都会对着蛋糕许愿，有的时候没有钱买蛋糕，只能对着蜡烛许愿。
每一年的愿望都落空。
越长大受到的外界的恶意就越大，被整个族群孤立，被欺凌，每年过生日时白软软都会许下“希望来年平平安安，不受欺负”的单蠢愿望。
二十年来，无一例外。
但是只有遇到顾见幽之后，上天才睁开眼睛看一看她。
如同一束光芒照进了过往堪称黑暗的日子里。
白软软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顾见幽，她太害怕失去对方了，太害怕重新被退回深渊，太害怕被别人用窥探和欲望的眼神盯着。
缺爱的Omega 需要不停的去试探，不停的去确认对方的心意，才敢往前踏出一步。
顾见幽被白软软看得心神恍惚，下意识用alpha 的信息素包裹住对方。
顾见幽哑声道：“许了什么愿望？”
白软软：“说出来就不灵了。”
顾见幽轻轻握紧了白软软的手，“说不定和我说比和老天爷说还要灵验。”
少女扑哧笑了一声，吹灭了蜡烛的火。
瞬间整个套房内被黑暗浸没，顾见幽想要去开灯，被白软软给拦住了。
小魅魔不确定地抱住顾见幽，如果她知道自己不是人类该怎么办？
会像接受她背后的红色纹路那样坦然接受吗？
会厌恶吗？
人类是极为排外的种族，和魅魔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平心而论，若顾见幽不能接受自己也是情理之中……
一旦迈出试探的脚步，就收不回来了。
顾见幽温声道：“怎么了？”
黑暗会放大人的触觉和听觉，顾见幽感受到怀中少女的体温越来越热，温暖的像冬日里的一个小火炉，想要抱得更紧一点。
白软软在她耳边说，“不要睁开眼睛，不要去开灯，我给你摸一个小惊喜。”
顾见幽安静下来，非常信任白软软的点了点头。
哗啦一声，顾见幽感受到白软软身边好像多了什么东西，不论怎么猜都摸不到头绪。
顾见幽的手指被白软软轻轻抓住，手指触碰在一片十分柔软的羽毛上。
温热的羽毛，摸在手里比上好的鸭绒被还要舒服。
顾见幽手指仔细摸了摸，这才发现那羽毛做成的东西非常大，好像是一对翅膀。
是一个非常精致的艺术品。
顾见幽触碰的手越来越靠里，羽毛也越来越温暖，越来越软绵。
白软软咬牙满脸通红，身体微微颤抖。
翅膀根哪能乱摸！
白软软呼吸逐渐迷乱，手指抓在顾见幽的肩膀上，关节发白。
这个人是不是故意的！
白软软的桃花眼里泛绿，出细密的泪光，翅膀跟打着颤，想要扑腾几下。
翅膀却被顾见幽抓住，手指轻轻的抚摸在羽毛上。
那对翅膀从来都没有被那么轻的抚摸过。
大部分魅魔的翅膀具有一定的飞行技能，但白软软这个残缺品，翅膀只是简单的装饰。
被别人欺负是这对翅膀时常是攻击的对象，有骨折过，有羽毛被烧过，天赋异禀总是能恢复成原样，更让欺凌者产生兴趣。
白软软收回情绪，“姐姐喜欢这个手感吗？”
顾见幽：“喜欢是喜欢，但这个究竟是……”
她记得白软软在进包间时，手上没有带大型的东西。
那这究竟是什么？
顾见幽思考时会，不自觉的摸手边的东西，手指摸索的用力按在翅膀的绒毛上。
白软软失声尖叫一声，整个身体软软的倒在桌子上，浓郁的信息素，突然炸裂开来。
水蜜桃香味让顾见幽猝不及防，
“软软？”
灯啪嗒一声打开，面前是空荡荡的桌椅沙发，哪有什么做工精致的羽毛制品。
少女一声不吭的跌落在椅子上，裙子不知何时被撕破了，大片的后背在灯光下粉红可爱。
少女眼里水光潋滟：“你乱摸什么？！”
顾见幽手足无措，“我把你的东西给摸坏了吗？”
白软软：“……！”
你差点把我给摸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