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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伪装偏执攻却遇到一群真偏执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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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栖息地。

沈晚遥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 都被自己的第三个孩子看在眼里。

那个孩子,已经出现在了龙族栖息地里,抱着仇恨之心, 把整个栖息地都点燃了。

深夜的龙族栖息地燃起汹汹大火,火光冲天, 火势凶猛。

龙族们在睡梦中, 对温度感知度下降, 不知道有外人给栖息地带来了大火。

在洞穴里熟睡的沈晚遥, 觉得越来越热了。

他雪白的肤肉,泛起一层香津津的汗,头发漉漉, 贴在额前,唇肉红透透, 像熟透的草莓。

唯一能解热的,只有冷冰冰的龙角。

他迷迷糊糊中, 小嘴张开,伸出舌.尖,抵着光滑冰冷的龙角面, 轻轻忝了好几下。

龙角迸出有味的东西, 弄脏了沈晚遥漂亮纯洁的面庞, 连睫毛和刘海都挂了,顺着脸廓往下。

“好热……”

终于,沈晚遥被热醒了,睁开眼, 却发现眼皮湿漉漉一片。

他以为只是汗水, 擦掉, 模糊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洞穴之外, 是火红色的汹汹大火,火势已经几欲蔓延进洞内。

洞口的大火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

沈晚遥没反应过来,那个人影已经走在他的身前。

火光带起的烈光,让沈晚遥看不清人影。

那个人突然蹲下身,进入了他的草席窝里,像幼崽一样往他怀里钻。

沈晚遥瘦弱的小身子,当然抱不住成年雄性,被撞倒在地。

沈晚遥以为对方是塞厄斯,塞厄斯又想对他做奇怪的求偶行为……?

他面色泛白,拼命挣扎。

可他盯晴一看,却发现对方有一头银发,长长的银色发丝垂落,扫过他的脸,带出酥麻感。

不是塞厄斯。

沈晚遥以为对方是薄闻烛,挣扎得更厉害了。

要知道薄闻烛在他眼里,是最便太的人了,薄闻烛现在找上他,八成又想对他做龌.龊之事。

——可出乎意料的,“薄闻烛”没有欺负他,只是在嗅闻他的头发。

没有丝毫逾越界限,动作带有虔诚感,像在感受神明陛下的赐予。

银发青年扣住沈晚遥的后脑,拼命汲取母亲发间温暖的气息,声音低哑艰涩:“小晚,我不是薄闻烛。”

沈晚遥意识到这是谁,是和薄闻烛长得一样的好心先生。

他懵了,小声:“你来这里做什么?”

银发青年没说话,只是在一个劲地闻沈晚遥,从发丝一直闻到额头,轻柔。

人鱼幼崽一出生,就会凭着本能,汲取母亲的气息。

汲取到的第一口气息,等同于人类婴儿喝到的第一口母.乳,伟大而神圣。

而银发青年却时隔了数日,才汲取到母亲的气息。

在一个陌生雄性的巢穴里,在漫天火光中。

他的母亲,甚至还不知道他是他的孩子。

银发青年越想越不满,变得粗暴起来,重重地嗅闻,几乎要把沈晚遥整个人闻干。

像一头发疯的恶犬。

沈晚遥被吓到了。

他用气息哺育两条人鱼幼崽都很不适应,更不用说……

他的双手紧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出声。

他拼命推着青年,小声:“孩子们都在睡,你,你不能……快走开!”

人鱼崽和小龙崽,都在他身边熟睡,他无法想象这一幕被看见,孩子们会怎么想他。

哪怕这只是单纯的嗅闻,是非人类亲人之间常有的行为,但也足以让作为人类的沈晚遥羞恼。

突然间,沈晚遥察觉到草席烫得厉害,他才想起洞穴之外着火了。

过不了多久,火势将会蔓延到洞穴内,将他和他的孩子们吞没。

沈晚遥拽了拽青年的衣角,颤抖尾音,小声:“外面着火了……”

不管青年的目的是什么,沈晚遥只能下意识求助身边的雄性。

青年抬眸,看向小母亲不安惶恐的脸,诡异地轻笑:“火是我放的。”

“龙族把你掳来龙巢,我当然不会放过龙族。”

沈晚遥意识到,这个对他很好、对他很有分寸感的青年,也是一个疯子。

可他除了求助这个疯子,别无他法。

他紧紧攥住青年的衣角,抖着肩膀,哀哀地求青年带自己和孩子离开。

他娇气,怕疼,怕死,更怕失去孩子。

他不是系统所认为的大猛攻,……只是一个刚生育完,还在哺育期的脆弱小母亲。

青年被小母亲需要,心满意足,亲了亲沈晚遥的额角:“好,我这就带你离开。”

人鱼幼崽们和小龙崽被吵醒了。

他们一醒来就看见妈妈被别人汲取气息。

妈妈的气息,只有他们才能拥有,这个成年雄性无疑是在挑衅他们。

人鱼崽的耳鳍竖起,鳞片冒出,利齿外露,发出嘶嘶的嘶鸣声。

小龙崽凶得很,背部高高地弓起,绒毛炸开,咧齿咧牙,对青年凶恶地汪汪叫起来。

青年已经是一条成年人鱼,对于这三只幼崽们的威慑,无疑是挠痒痒。

他可以带走沈晚遥,但不想带走幼崽们,特别是那一只和他不是一个种族、可能是龙族强迫沈晚遥生下的龙崽。

可沈晚遥却急得厉害,可怜巴巴黏着他,希望他能带走幼崽们。

他双唇颤颤巍巍的发抖,眼睛湿漉漉地哀求青年。

他这幅为了让孩子得到庇护,顶着想让人欺负的小脸,求助危险雄性的模样,充满了勇敢的母性。

青年注视沈晚遥这幅模样,喉结上下滑动,瞳孔微缩,闪烁过兴奋,像是看见了美丽的神迹。

他答应了母亲的请求。

他看一眼三只幼崽,啧一声,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一只手拎了两只人鱼幼崽,可怜的小龙崽只能挂在他的后背。

而沈晚遥却被他打横抱起来,用温暖的怀抱圈住。

——青年一走出洞穴,就迎面撞上了塞厄斯。

塞厄斯是来救沈晚遥,可没走进洞穴,就撞见沈晚遥被别的雄性抱住。

沈晚遥紧紧蜷在青年的怀抱里,攥紧对方的衣袖。

塞厄斯就没被沈晚遥这么依赖过,气到发疯,红眸暗沉,咬牙切齿:“你是薄闻烛?还是薄苍夜?”

青年没回答。

塞厄斯与人鱼青年平视,势均力敌。

塞厄斯冷笑:“不管你是薄家兄弟的谁,我已经为他献上了我的犄角,他和我的犄角同吃同睡,这是龙族配偶才有的行为。”

“再过不了多久,他会和我的犄角结合,犄角里的胞体,会让他怀孕。”

“我迟早会得到他。”

青年听着塞厄斯的挑衅,耳鳍戒备地收起,冷白脖颈浮出鱼鳞。

一双蓝眸冷如冰窖。

他没有出手攻击塞厄斯,只是与塞厄斯擦肩而过,用胜利者的姿态,以微不可察的音量丢下一句话。

“我不需要得到他,我本来就属于他。”

——沈晚遥是他的母亲,他从他的身体里诞生,继承了他的血与肉。

他们血脉相连,永不分离,比最忠贞的爱情更热烈。

*****

沈晚遥被青年带出火海后,他看一眼平安无事的幼崽们,如释重负,蜷缩在青年的怀里,疲倦地睡着。

他在青年的家里醒来,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

幼崽们在床头守候已久,很担心昏睡的妈妈。

他们一看见沈晚遥醒了,便围拥上来,叽叽喳喳地喊着妈妈妈妈。

小鱼崽的小耳鳍抖个不停,可爱极了,小龙崽暖乎乎的绒毛不断蹭过他。

沈晚遥觉得自己……算享受到天伦之乐了。

如果走丢的三崽也在该多好,沈晚遥失落地想。

他没有看见青年的身影,问幼崽们:“那个银头发的哥哥呢?”

幼崽们摇头,假装自己不知道。

下一刻,青年推门而入,与沈晚遥目光交错。

青年温柔地笑了笑:“小晚,你醒了。”

沈晚遥看见他,想起在龙巢的那一晚,青年冒着生命危险,将他和幼崽们带离火海。

青年好像还受到了塞厄斯的阻拦。

沈晚遥不知如何感谢对方,低垂脑袋,搓弄被角,无措。

他的嘴笨,只能干巴巴地说:“谢谢你帮了我和我的崽崽们,唔,你叫什么名字?我想送你礼物感谢你。”

他挠挠脑袋,支吾:“说起来,我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来自哪……”

“你是薄家人吗?我有两个姓薄的朋友,和你长得很像。”沈晚遥瞅着青年与薄闻烛一模一样的脸。

青年的目光滚热,心脏狂跳,一时不知该不该向母亲坦白。

许久,青年做出了选择,他半跪在地,以虔诚的姿势仰视着沈晚遥。

青年薄唇轻启,一字一顿:“我没有名字,我的母亲还没给我取名。”

沈晚遥茫然:“你的母亲是?”

青年勾起唇角,扣住沈晚遥的手,与对方指缝交错,说出了让沈晚遥不可置信的话语。

“我的母亲,是你。”

沈晚遥:“……?”

嗯???

沈晚遥懵了很久,噗一声笑了:“你别开玩笑啦,我刚成年,怎么就有了这么大的儿子了?”

这比塞厄斯抓来一只龙崽,告诉这是他的亲生崽更离谱。

他被逗笑的样子很可爱,脸颊泛起薄红,眉眼弯弯,有一对小酒窝露出,笑声干净。

沈晚遥趁青年不备,捧起青年的脸,细细端详,喃喃:“而且你和我长得不像呀……”

“我生的两只人鱼崽,虽然五官不像我,但发色眸色都像我。”

青年:“……”

他忍住想去母亲身体里回炉重造的冲动。

为什么偏偏就他继承了他便宜爹的全部?

青年皱眉,不爽,站起身,俯身,嗅了一口沈晚遥的发间气息,沉声:

“我会让你相信我是你的孩子。”

沈晚遥心想对方哪里都不像他,倒是闻他味的样子,挺像他生的两只崽……

沈晚遥没放在心上。

青年没有离开,揪起了在咬他裤脚的龙崽。

龙崽被收养后,胖了不少,圆鼓鼓毛绒绒,像一颗长角的毛球。

龙崽讨厌青年,咿咿呀呀叫不停,乳牙咬住对方的手腕,哈喇子乱淌。

青年问向沈晚遥,冷声:“小晚,这只龙崽,是你生的?”

他的母亲,漂亮可爱,被许多雄性觊觎。

母亲刚生完人鱼崽后,可能就被那头龙族,就着刚生产完的柔软身躯,种下了种。

母亲被掳到龙巢的那几天,是去生产。

母亲一边生涩地哺育两只人鱼崽,一边艰难地生出了小龙崽。

青年想到这个可能性,额头青筋浮现,在发疯的边缘游走。

幸好沈晚遥及时解释了。

沈晚遥通红脸,磕磕绊绊:“我没有生龙崽,这是在塞厄斯在龙族孤儿院收养的……”

他这次没有反应慢,解释得很快。

他可不想被外人认为,他刚生完,又被另一个男人搞大了肚子。

他可没这么……厉害。

沈晚遥抿唇,窘迫。

青年翻起小龙崽的脖颈绒毛,看见了孤儿院的身份挂牌,松口气。

……

沈晚遥在青年的家里住了两天。

他除了照顾幼崽外,就是睡觉吃喝。

青年怕他无聊,在他的卧室里,装了电视机。

电视机装好后,沈晚遥迫不及待打开看。

电视默认新闻频道,他第一眼便看见——薄闻烛发布的寻人启事。

他被塞厄斯掳走后,薄闻烛和薄苍夜一直在找他。

电视里的薄闻烛,重伤刚愈,耳鳍断掉 ,脖子缠满绷带,可眉目间的冷峻,丝毫不减。

网友们都在猜测是谁能伤到薄闻烛,薄闻烛可是人鱼族里最强的存在。

沈晚遥瞅着薄闻烛,有点担心,怎么几天不见,主角受就伤成这样?

之前,他好几次想去找薄闻烛,都被青年阻止了。

这一次也不例外,电视里的寻人启事播放没多久后,就被青年远程关掉了。

青年现在不在家,但能远程监控沈晚遥的一举一动。

沈晚遥不在乎,只要青年不监控他洗澡换衣服,什么都好说啦。

他突然有点饿,招呼两只鱼崽过来。

“沈奕,沈洱。”

这是沈晚遥给崽崽们取的名。

他是取名废,大崽二崽的名字用都是谐音,喊起来就是“沈一”、“沈二”。

至于三崽的名字,他也想好了,叫沈商。

……只是三崽一直没能找到。

两个小男孩,瞬间出现在沈晚遥面前,眨眨眼,奶声奶气:“妈妈。”

沈晚遥挨个rua他们,轻声:“沈奕,沈洱,你们可不可以帮我买吃的?”

“我想吃楼下蛋糕店的水果小蛋糕,草莓特别多的那种。”

人鱼崽们答应得很快,立刻起身帮妈妈买。

****

小男孩们是整个人鱼族唯二的幼崽,若是他们被发现了,生他们的沈晚遥肯定会引起很大关注。

至少会有很多雄性人鱼想得到沈晚遥。

所以他们出门,都会戴上帽子,遮住小耳鳍。

沈奕在蛋糕店拿了妈妈要的蛋糕,结好账后,便拉着对蛋挞垂涎的沈洱离开。

沈洱抖抖小耳鳍,拧嘴:“哥哥,想吃蛋挞。”

沈奕瞪一眼他:“妈妈还在家等我们。”

沈洱闭了嘴,妈妈的确比他的嘴馋重要无数倍。

可他们刚离开蛋糕店没几步,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

是薄闻烛。

薄闻烛不对陌生小孩感兴趣,他只觉得,这两个小孩,莫名地和沈晚遥像。

像是被沈晚遥亲手哺育大的。

薄闻烛半蹲下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

“小朋友,你们的妈妈叫什么名字?”

沈洱毫不犹豫说:“他叫沈晚遥,名字可好听啦,人也长得很漂亮!是我的漂亮小妈咪!”

沈奕气得耳鳍炸开,捂住弟弟的嘴:“你——!怎么能随便对雄性谈起妈妈!你是不是又想妈妈怀孕了?!”

沈洱被吓哭了:“呜呜呜我不要别的雄性让妈妈怀孕,妈妈是我的……”

沈奕皱眉:“妈妈明明是我的。”

薄闻烛看着一唱一和的两只妈控崽,强忍不满,轻声:“你们可以带我去见见你们的妈妈吗?”

“我不会让他怀孕,我是他很好的朋友。”他一边说,解下手臂的绷带,露出自己的伤口。

“这是我为了保护他受的伤。”

两只崽拗不过成年人鱼,勉为其难答应了。

……

沈晚遥在床上逗小龙崽玩。

突然间。

他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青年今晚才会回来,只有可能是人鱼崽们了。

他饿到不行,穿上毛绒拖鞋,嗒嗒嗒地跑去开门。

门一打开,沈晚遥的确见到了提着小蛋糕的两只崽。

但崽们的后面,站着俊美的银发男人。

这一次,薄闻烛没给沈晚遥错认的机会,说道:“小晚,我是薄闻烛。”

沈晚遥顿住:“薄,薄先生?”

他对薄闻烛最后的记忆,是薄闻烛在地下室里,与薄苍夜争夺他。

是很不美好的回忆。

沈晚遥的脖颈弯垂,搓弄衣角,不知所措。

薄闻烛径直走进屋内,将屋子摆设收入眼中。

除了一些幼崽用品,牙刷、毛巾、口杯都是双人份,连衣服都有同款的双人件。

很明显,沈晚遥一直在和别的雄性同居。

那个雄性,就是让沈晚遥怀孕的人,不然怎么会和沈晚遥一起照顾幼崽。

薄闻烛想起那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鱼青年。

怒意涌现,他扣住沈晚遥的腰,狠狠抵在墙。

“小晚,和你住一起的雄性,是不是和我长得一样?”

沈晚遥挣扎,无措地承认:“ 是……”

薄闻烛气到想杀人,掐住沈晚遥的下巴:“他是不是让你很爽?”

“你看着他和我一样的脸,会想起我这个替身吗?你会叫错名字吗?叫错名字他肯定会罚你吧?”

薄闻烛疯狂逼问,绷带因为情绪激动崩开,鲜血淌了一地。

人鱼崽们被关在家门外,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妈妈被雄性欺负。

沈晚遥不知道薄闻烛在说什么,睁大眼,眼尾颤抖,泪水因为下巴被掐疼而淌出。

薄闻烛伤口的鲜血,滴在沈晚遥的脸上,弄脏雪白的肤肉,与沈晚遥流出的眼泪混杂。

薄闻烛俯首,将眼泪与鲜血一并忝掉,冷笑:“这窝人鱼崽,是你给他生的吧。”

沈晚遥意识到薄闻烛误会了。

他没来得及解释,薄闻烛像疯了一样,摁住他,阴恻恻:“你怀了他的蛋,又来我家当保姆,还在我的床上生他的蛋。”

“沈晚遥,看不出来啊。”

沈晚遥受不得别人说他,红了眼,拼命捶打薄闻烛,带着哭腔,一个劲地骂:“你好坏!坏狗!疯子! ”

这是他能骂出最脏的话了。

薄闻烛沉默半晌,诡异地笑起来。

他的这次笑容,不再这么冰冷,反而多了些温情。

扭曲、偏执、诡谲。

薄闻烛亲了亲他的嘴,温柔:“你就算被一堆雄性弄烂了,怀了一堆雄性的蛋,我也爱你。”

沈晚遥被薄闻烛的偏执程度,吓得不清,肩膀紧绷,双腿发抖。

如果薄闻烛再亲一口他,他或许会被吓到尿出来,像随地尿尿的胆小兔子。

最后。

薄闻烛是因为门外有敲门声响起,他才放下乱七八糟的沈晚遥,啧一声,冷着脸,不耐烦地去开门。

像好事被打扰了。

是一个邮递员在敲门。

薄闻烛居高临下,盯着对方:“什么事?”

雄性人鱼的压迫力,让邮递员怂了,结结巴巴:“是亲子鉴定的邮件……”

薄闻烛挑眉。

沈晚遥不会关注亲子鉴定这种东西,那么,只有可能是那个雄性做的鉴定。

那个雄性做这种鉴定做什么?他不是知道沈晚遥的崽是他的吗。

薄闻烛嗤笑一声:“把亲子鉴定的邮件给我。”

“好。”邮递员慌乱地找邮件。

同时,邮递员不小心往屋子里瞥了一眼,看见了沈晚遥。

沈晚遥刚被欺负完,蜷在了沙发上,用毯子裹住自己。

邮递员只看见了他的半边脸,但足以让人惊艳。

唇红齿白,又纯又谷欠,像堕落凡间的天使。

邮递员知道做亲子鉴定的家庭,无非是父亲怀疑自己被戴绿帽了。

但是,以屋内少年的美貌,谁娶他当老婆,都会被绿帽吧,被戴了绿帽也不亏啊,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原谅他就好了……

邮递员连忙挪开视线,生怕动心。

他拿出亲子鉴定邮件,递给薄闻烛。

薄闻烛靠在门边,拆开邮件,把文件拿出来。

文件来自一家著名的亲子鉴定机构。

他打开文件。

——可他看见的,不是那个青年鉴定和幼崽们的血缘关系。

文件里,只有他最仇恨的银发青年和沈晚遥。

青年的那一栏,没有写名字,只放了照片,照片里的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银发银眸。

薄闻烛看见这张和他一样的照片,就想撕了对方的脸。

他阴沉着,目光往下滑。

看见。

沈晚遥和这个青年的关系,是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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