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朝三暮四小娇妻(七)
疯狂地舞动下, 时雾出了一身薄汗,酒气也散了不少。
时雾已经瞄准了几个可口的猎物,腰细臀翘,还有蜜色胸肌, 一看就是在床上相当会玩儿的哥哥。
和那个古板男人完全不同。
时雾稍微休息了下, 端着酒杯过去, 不管三七二十一, 先勾搭着。
一不小心撞在那人身上。
顺道着摸了摸对方的肌肉。
浑身散发着荷尔蒙气息,身材精瘦, 肌肉富有弹性又线条流畅, 看来是个经常泡健身房的年轻哥哥呢。
被酒洒了他一身的人略有些火气,“不是,你……”
那小帅哥回头,本来想发火,看到这么个漂亮得过分的小美人。
这不是刚刚在台上跳舞的那位么。
扶着他的手臂, 声音放轻,“哟, 弟弟喝那么醉呢, 卫生间在那边, 我扶你过去?”
果然是同道中人。
一眼就看出他的性别。
时雾戳一戳他的小臂。
“在哪儿啊,我怎么……嗝, 没看到呢。”
小奶音还挺可爱。
那人显然相当中意。
“这儿, 来, 哥哥我带你去。”
***
空荡荡的跃层大复试门被指纹推开。
时雾被年轻的男人搀扶着进来,打开灯一看到空旷的客厅和三层跃层, 以及无敌的江景——
他忽然有些愣住。
如果不是刚刚时雾用指纹开锁, 他会以为他们进错屋子了。
短暂的惊讶后, 才看向时雾,“安安,你家可以的啊。”
时雾没带着他去人多眼杂的傅家老宅,而是来到公寓,身后还跟着另外两位新勾搭的小哥哥,以及被迫被他带来营业的酒吧老板小林。
时雾以前未成年的时候,只勾搭过人猪跑,从没吃过猪肉。
后来成年了,又很快盯上了傅明川。
到现在,他终于有时间试试传说中惊险刺激的露水情缘是个什么感觉。
这三个男人都不错,既然是满足身体欢愉的,当然是抛开金钱权力不说,选年轻的健硕的哥哥——当然了,更重要的是,绝对不能像傅明川一样是个处。
一定要有经验的。
时雾看人还算准。
这位白衬衣地体育生小哥哥只大他一岁,浑身都充满着荷尔蒙气息。
这位穿黑色夹克的,是个市里有名的游泳教练,在国际上都拿过游泳比赛奖牌的,至于最旁边的这位穿蓝色卫衣的,痞帅痞帅,似乎是个小摄影师,相当有艺术家情怀不说,因为常年扛器材登山拍纪录片,那肌肉一看就不论是爆发力还是耐久力都相当可以。
时雾唇角微微扬起。
他醉眼朦胧地眨了眨眼,小林立刻在旁边做着助攻。
将场面稍微布置一下,氛围灯打开,音响开起来,一瞬间气氛就上来了。
“好啦好啦,夜还很长,我们一起玩玩游戏啊。”
“玩游戏?”
那三个人眼神都直勾勾地盯着时雾,其中,那位摄影师往后一仰,手撑着身体,“什么游戏啊。”
时雾看上去就一副纯欲小妖精的模样,穿着女装的他微微歪头,卷翘的马尾辫就跟着微微晃动,也看小林。
“大富翁。”
那几个人似乎有些兴致寥寥,但又不好拒绝。
他们似乎有跟想做的事情。
时雾却很配合地点点头,似乎还不知道即将迎接自己的是怎么样‘变态版’的大富翁游戏。
“可以呀。”
等到那张大富翁的地图摊开,看到那一项项奖励和相对应的惩罚,那三个男人脸色不约而同地眉头一挑。
“这游戏有点意思。”
“这游戏规则是第一个破产的承担惩罚措施,直到下一个破产者出现为止啊,算是有点新意。”
时雾看了眼,脸颊红红,有些局促地缩回手,似乎对自己的玩游戏技巧不是很自信。
“这样不好吧……”
他们一看,更来劲了。
“有什么不好的。”
白T恤的体育生看到惩罚卡牌上有热吻六十秒,脱鞋子挠痒二十秒,甚至还有给喉结咬出一个牙印之类又暧昧又撩拨的小惩罚时,一时间也感兴趣起来。
时雾玩游戏真的很烂。
摇骰子的时候运气简直是差到极致,不出十分钟,喜闻乐见地成了第一个‘破产者’。
“哟,弟弟还真没什么经商天赋啊。”
时雾扁了扁嘴,“我就说我不擅长玩这个……”
“不擅长没事,刚刚谁把你钱都吞了,小郭是吧,哥哥给你都赢回来!”
哄完了人,迫不及待地要出下一个骰子。
不负众望地,摇到了‘惩罚格’。
时雾委委屈屈地垂下眸子,在三位哥哥如狼似虎的眼神里,抽了一张惩罚牌。
[脱一件衣服或裤子]。
小林知道这算正餐开始了。
时雾似乎对这个三个男人都挺满意。
扫视了一眼这三个男人,假装接电话的功夫直接离开。
时雾看着自己的运动罩衫,在小林子离开后,看着眼前三个高大又帅气的年轻男人,似乎略有些不情愿。
脱下衣服后,露出里面跳舞时穿的热辣JK改良服。
细窄的腰暴露无遗,看得人心火躁动。
没多久,又摇到了第二个惩罚措施。
[贴着耳朵念下面一段表白的话。]
时雾看过后,脸颊红了红,软软的声音贴着那位年轻的体育生小奶狗耳朵,还没说话呢就把他耳朵撩得通红一片。
“想和你游山玩水,游……”
体育生将耳朵贴近一些,一不仔细就碰倒了他水润的唇珠。
时雾忸怩地耸了耸肩,讨饶地说,“哥哥,可不可以不念。”
被喊了一声哥哥,在场三个人觉得骨头都酥了不少。
他们看不到卡牌,但是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说明台词一定很羞耻。虽然小可爱撒娇是很让人难以招架,不过,窘迫的样子一定个更加撩人。
“不行哦安安,玩游戏嘛,总得遵守规则吧。”
欺,欺负人。
十分钟不到就把他玩到破产,可现在都已经三十分钟了,他们剩下的四个人还是势均力敌,甚至略略弱势的小林有时候总能走个大运,在破产边缘又赚回点钱来。
被迫抽惩罚卡的始终只有可怜的时雾一个人。
他只能念出来。
时雾亮晶晶的眸子里满是羞耻,说完后微微咬唇,将浅粉色的下唇咬出一片红红的印记,就像是被指甲掐过的花瓣似的好似要沁出香甜气息来。
他贴近了那位体育生小哥哥的耳朵,可屋子里实在是安静得落针可闻。
“想和你游山玩水,游上面的山……玩,玩下面的……水……”
话音刚落。
三位男人同时都起了反应。
一瞬间,屋子里的灯光开始一闪一闪。
怎么回事,电路不太稳吗。
暧昧的气氛被陡然打断,那位白T小哥哥显然有些不满,遗憾地皱了皱眉。
那位摄影师前去电闸处检查一下,“没事,应该是有点接触不良。”
游戏继续。
下一个惩罚措施是,脱下袜子挠脚心十下。
而且羽毛竟然都是提前准备好的,道具怎么会这么齐全!
他们看向无辜的小羊羔,安慰道,“十下而已,忍着啊。”
游泳馆教练握住他纤细的脚踝,像是剥鸡蛋似的将他纯棉的灰色袜子缓缓脱下,露出圆润可爱的脚趾来。
细腻如玉的触感比他想象中更加娇嫩。
旁边两位看得眼睛都直了,露出羡慕极度的目光。
一根羽毛挠上,时雾立刻泪水盈上眼眶,猛地一缩脚踝,整个人都一颤。
“不,不要……”
脚紧紧蜷缩着,脚背都绷得笔直。
简直是催人恶欲。
好不容易在他泫然若泣的挣扎里挠了四五下后,他又替他穿好了袜子,“好啦,不挠了。”
时雾知道是他放水了,很乖地点点头,“谢谢哥哥。”
没过多久。
时雾竟然抽中了接吻三十秒。
气氛一时被炒上顶峰。
然而,在那位摄影师脱下夹克衫,当着面抬起他下巴准备亲上去时——
电路陡然跳闸。
偌大的屋子里一片漆黑,江边倒映的月光照耀在天花板上,斑斑点点。
接二连三的灯光问题实在扫兴。
而这次,摄影师也修不好跳闸的电路,只能打电话让物业的维修部门上来。
等待的时间里,一片黑暗中,时雾感觉到有谁捏了捏他的腰,低声“啊”了一声,声音娇柔得很,像是猫叫。
短短的几轮游戏。
看似沦为盘中餐的小羔羊,已经差不多摸清楚他们三个臭小狗的特点。
摄影师太急躁,运动生又太清纯。
这位游泳教练不错。
又老练又会玩的样子,应该很适合作为一夜.风流的野餐对象。
就他第一个了,
时雾朝着他稍微爬过去,涕泪连连地,“哥哥,要不不玩了吧,我有点困了。”
旁边二人露出羡慕嫉妒的目光的,剩下的两个人没发现时雾的偏好,只恨自己没坐离他近一点的位置。
“困了?哥哥抱你上去睡觉。”
时雾柔柔弱弱地靠着他,拥抱着他的男人立刻心猿意马,问,“你之前说你前男友劈腿?有你这样的爱人,他怎么会这么不识抬举……”
善良的小羊羔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可能是我还不够好吧。”
提到了伤心事,时雾眼泪啪嗒啪嗒顺着眼角滑落,“他喜欢上别人,我真的好难过。我很爱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那种不识趣的男人爱他干什么。”
黑暗里,摄影点了一支烟,时雾轻轻咳嗽两声,他又飞快摁灭熄掉,宛如一只不小心踩进泥巴地的小狗飞快蹭干净爪子。
“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受了刺激,才去酒吧买醉的?”
运动生心里憋了点火,这么好的安安,凭什么受这些气,如果他的男朋友是自己的话,一定会把他当个珍宝似的高高拱起,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你傻呀,为什么要去喜欢那种烂人。忘了他吧。”
“可是我忘不了他了。”
时雾眨巴了一下眼睛,继续胡编乱造地勾起男人最原始的保护欲和竞争心,轻易地用最简单地套路撩拨着眼前三个热血沸腾的男人,“他真的很好……”
游泳教练朝着他走来。
脚步沉稳中带着点势在必得的味道。
他不想等了。
在一片常人视线根本看不清楚的黑暗里,时雾唇角微勾,完全不像刚刚灯光下楚楚可怜地脆弱模样。
完全就是胜券在握的,甚至隐隐有些期待的表情。
——他最想钓的那条鱼,上勾了。
“好了宝贝。”
游泳教练哥哥揉了揉他的头顶,闻着他发丝间的香气,声音低哑又温柔,“让我来告诉你,告别一个人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就是找一个比他厉害的,更好的男朋友。”
“后悔死他。”
教练哥哥伸出手碰到他白皙的腿弯,将那一小团香软的可人儿抱起来,在他耳边轻声说,“哥哥陪你游山玩水去。”
忽然之间一阵寒风仿佛是地底下吹来,冻得人鸡皮疙瘩全都起来。
体育生站起来,“制冷坏了吗。”
这种阴冷的感觉好奇怪。
时雾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抱着自己那人忽然半跪着摔在地上,时雾猛然间滚在柔软的地毯上,翻滚两下后迷迷糊糊的。
等到再睁眼时。
置身于一片雾蒙蒙的黑暗里。
这里是……
傅家老宅?
我怎么回来了?
不对啊,我不是忙里偷闲,在葬礼的空隙里好不容易撩了三个帅气小哥哥正在公寓happy一下吗。
时雾捂着脑袋用力晃晃头,难道去酒吧的事情是做梦,他其实是在葬礼上睡着了?
周围人穿着黑西装,打着黑伞,脸色沉重。
时雾缓缓站起身,想要往老宅正厅停着地那一副棺材那走去,忽然之间却像是被谁捂住嘴巴拖到了旁边的草丛里。
谁!
时雾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那人将他摁在墙上,十分熟练地抽了他的腰带,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穿着十分不体面的睡袍!衣物散落垂下,盖在脚背上。
明明旁边就是温泉,可是那一股原该热腾腾的雾气被风吹来的时候,却像是冰晶一样,只让人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谁,你是谁!”时雾用力咬了口那人的手指,“我是傅明川的妻子,你敢在他的葬礼上对我做这种事情,傅家的人不会放过你……啊!”
时雾被一阵力道撞得几乎贴上墙壁,更多的威胁的话被揉碎在喉咙里。
他只能借着月色看清墙面上的影子,似乎是个相当高大的男人。
双腿发颤,他几乎站不住。
呜咽声也逐渐破碎。
不远处的客人们隔着细细密密地树影和灌木,还在攀谈着。
声音近得很,让他有种即将被窥视的恐惧感。
拿着小手绢拭泪感慨。
“太可怜了,才结婚一个月。”
“听说他们感情挺好的,怎么会这样。”
“那小妻子哭得可可怜了,听说才十八岁,这么年轻。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嫁……”
时雾吓得一阵瑟缩,想要往边上躲。
他的反抗却好像激怒了身后的男人,他被紧紧箍着腰,丝毫不能动弹,脚跟都几乎要离了地面,胸口贴着高高的窗台趴着。
足尖一下下划过草地松软湿润的泥土。
他只能紧紧地捂住嘴。
怕被别人听到这里的动静。
小金豆豆啪嗒啪嗒落下,他似乎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透过树叶,还能看到不远处正堂处的棺木。
身后男人的声音模糊不清。
“你爱过他吗。”
时雾似乎不明白他在问什么。
“爱过吗。”
爱过谁。
傅明川吗。
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得不到回答。
刺骨的寒凉似乎从身后不断传入肺腑,他不明白怎么可以冷到这个地步。
“爱,过,吗。”
极轻的呢喃,在他耳边化作一阵气音,仿佛深入脑髓。
火烧的纸钱,点燃的香火。
堂前的人一个个上千跪在蒲团上作揖告别,一个接着一个,长长的祭拜队伍好像看不到尽头。
而他现在承受的事情,好像也毫无止境。
恍若鞭挞一般,他终于被冻得瑟瑟发抖,哭泣不已。
顾不上羞耻,再做下去他好像会死的。
伸出手扒住窗户用尽最后的力气轻轻敲打起来。
“救命,救——”
唰。
时雾睁开眼。
明亮的日光刺入眼睛,他伸出手止不住地挡了下。
是在公寓。
刚刚……是他在做梦。
对哦,他昨晚怎么莫名其妙地睡过去了,还做了这种诡异又荒.。淫的梦。
他看了眼脚尖,没有泥土。
再摸了摸屁股,暖的。
那种刺骨的寒凉似乎还残存在体内,时雾去了卫生间,忍着羞耻检查了一下,里面什么都没残留。
昨晚三个男人都不见了。
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桌上还残留着三个水杯,他会以为他去酒吧都是在做梦。
时雾打电话给小林子,“怎么回事,昨晚那三个人呢。”
“诶,安安,你别说了,他们今天都直接来酒吧退了会员。问什么也不说。像是中邪了一样。”
“你昨晚怎么样啊,是不是很热烈,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啊。”小林的声音暧昧起来,“难道他们是都为你从良了,以后都不泡吧了,那你这到底是算给我招揽生意还是算砸我招牌?”
“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
“他们三一个都不行吗。”小林震惊,“怪不得今早一个个都咳嗽了,病秧子呢。刚注销会员就住院去了……”
时雾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难道是——
他抬头看了看家里的中央空调出风口。
昨天空调坏了?
所以他们是个都冻感冒了?
所以他才会做那种被冻得要死的怪梦?
时雾觉得他最近一定是太累了。
他必须好好休息一下。
时雾把房间温度开到最高,可是依然觉得梦里冰冷又刺激的感觉似乎残留着余韵,他有些不适地动了动。
去浴室放热水,偌大的一个浴缸他却蜷缩在小角落。
抱住膝盖,头顶枕着毛巾,脑袋微微后仰靠在墙壁上。
结果,好不容易醒来的他,又在慢慢升高的体温里,再一次昏睡过去。
他睁开眼,神志迷糊。
看着熟悉的天花板,这里是,傅家老宅。
老宅子本来就有着多年的历史,是古宅翻新,现在看来更有种古朴又森寒的感觉。
月色高悬,阴云渐近。
他怎么又回来了。
又,为什么是又。
时雾想起来,他刚刚被一个浑身透着寒冷煞气的男人拖进草丛里强要了,距离他亡夫棺椁不过十几米的距离。
然后他好像被做晕了过去。
才被带到这里。
而这次。
他依旧看不清身边那人的容貌和身形,从某种角度来说,他更像是一团模糊的暗影。
他的双手被绑在床柱上。两脚也分别锁着分开。
这是……什么啊!
这人到底是谁,他知不知道他是傅明川的老婆,他竟然敢在傅家的地盘,在傅明川的床上,这样对待傅明川的遗孀!
难道是傅明川的仇人吗。
“醒了。”
“那就继续。”
时雾睁大了眼睛,“继,继续什么……”
他拿出一个古式的木制摇盅和骰子,塞入时雾手里。
男人的声音冰冷如霜雪。
“玩游戏。”
……
连输了两把的时雾,身上已经夹上沉甸甸的东西,红色珠玉衬得他肤质白腻。
哭得十分可怜,虽然那么冷。
可是他额角汗水还是不断流出,随着他的摇头洒落在床单上。
“不玩了,不……”
可是男人握着他的空出的一只手,继续摇动骰子,“大,还是小。”
为什么是这么老土的赌大小游戏啊。
不对,不是老土不老土的问题。
不能回答。
只要答的话,就有一半错的概率。
一只手掐上他的下颚,“不赌的话,就默认输了。”
轻轻一句话堵死他逃避的路。
时雾双唇殷红,随着下颚抬起,肩头离开床架的支撑微微颤抖着。这让坠着沉甸甸珠玉的方几乎将他折磨得直哭出声。
这到底算什么……狗屁游戏啊。
救命。
“……小……呜呜,小……”
打开。
四五六。
整齐的数字仿佛在嘲笑着他差到极致的运气。
眼睁睁看着男人拿起一枚类似于簪子似的纤细银针,时雾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他似乎猜到这个东西是怎么用的。
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这个不行,这个——”
极度的恐惧下,他的眼泪一颗颗落下,开始不断地蹬起腿来。
“你走开,你是谁,我告诉你我可是傅家的夫人,你敢这么对我,傅明川不会放过你——”
那人轻轻‘呵’了一声。
拨弄了一下沉甸甸的珠玉。
立刻引来一阵啜泣。
那人声音低哑又模糊。
像是山间呼啸的寒风。
“游山玩水。”
“我看,这山也经不起你怎么游。”
目光渐渐下挪。
“不知道水怎么样。”